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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yce8278 發表於 2019-5-23 06:47 PM

金晶 -【花嫁之五】夜情

本帖最後由 joyce8278 於 2019-5-23 10:53 PM 編輯

【小說封面】


【內容簡介】
女人被寵上天時,男人的話不聽,只好晾晾她了;
男人被拐上床時,哄著女人折騰,不肯讓她下床。

幾年前,徐逸品看著王子瑜跟男人告白,他對她一見鍾情,
幾年後,相親的場合,他成了她相親對象,她卻落荒逃了。
可王子瑜不知道,徐逸品這男人不但心眼小,還很霸道,
想要她當他的女人不說,還不許別的男人多看一眼,
只因為情場老手的他,竟然為她吃著漫天飛醋,
還說她愛打扮性感,可以,關上門她愛怎麼性感都可以。
他看上她很久了,也喜歡得很,還曾經不小心滾過床單,
哪裡肯放手讓其他男人占便宜。再說,他這人就這麼無賴,
她越是想逃,他越不放手,她嫌他太色,總愛亂看她,
卻教他哭笑不得。畢竟他是男人,是個有正常性慾的男人,
對自己看上眼的女人,他不可能不想拉她上床狠狠折騰一番。
只是交往後,王子瑜沒想到徐逸品竟是個沒良心的男人,
女人,他要就非要到手,要分也比誰都絕情,
當初是他說要她當女朋友,要她當老婆,
要她陪他一輩子,可她都上心了,他竟開口說分手!

【出版日期】2016年3月17日

【出版社名稱】喵喵屋

【書系及編號】臉紅紅849

*1.本文內容皆從網上蒐集轉載,本人不承擔任何技術及版權問題。
*2.任何商業利益上行為與本人無關。版權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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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yce8278 發表於 2019-5-23 06:50 PM

楔子

  隱密性極好的包廂裡,冬日梅花無聲地綻放在角落裡,徐逸品雙眸深沉地看著坐在他正前方的嬌媚女生。

  一件黑色大衣襯托得她的膚色格外的平滑白皙,不似一般的女生將長髮或卷或直地披散而下,她俏麗地紮成一個丸子頭,看上去極為可愛又有氣質。大大的眼睛裡似是鑲著水晶,光彩奪目,可惜她半垂眸,讓人瞧不清她的情緒,這樣很好,他反而可以大大方方地直視她。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唇上,他記得她的味道,彷彿櫻桃般甜美的滋味令他回味無窮。順著她白細的脖頸而下是性感的鎖骨,再往下是她高聳的胸部,他沒有忘記她胸口有一點紅痣,可愛多嬌。

  他的眼神越發的露骨,她衣服下的嬌軀有多白嫩他記得一清二楚,放在膝蓋上的大掌不由得動了動,手感極好的渾圓、平坦的小腹、多汁的花谷……

  幽暗的眼凝視著她,小腹升起一股火熱的衝動,他微微換了一個坐姿,雙腳優雅地交疊在一起,但褲襠處緊繃的感覺反而更加的清晰了。

  他發現,她在他迫人的注視之下開始不安,臉頰上浮現一抹紅暈,他腦海裡猛地跳出她一身白嫩地趴在他的身前,在昏暗不明的燈光下,翹著臀部、紅著小臉,在他的胯下承歡的畫面。

  呼吸變得粗重,他悄然地做了一個深呼吸。在他沉浸活色生香之中時,她站起來,臉上帶著微怒的薄紅,「徐先生,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她落荒而逃,他的眼緊隨著她的身影而浮動,糟糕,他似乎搞砸了這場相親,嗯,對了,他忘記告訴她他們一年前有過一夜情,而他至今還記得每一個細節……...<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joyce8278 發表於 2019-5-23 06:51 PM

第一章

    「小瑜,昨天晚上的相親怎麼樣呀?」香香雙手交叉在胸前,笑著問。

    正在打字的王子瑜手停了下來,嬌美的小臉上浮現薄怒,誰都不要跟她說昨天的相親,混蛋,以為遇到了一個不錯的男人,萬萬沒想到的是她昨天被他的目光非禮了整整十幾分鐘,不是她想多了,她敢拿今年的年終獎金打賭,那個該死的男人一定在意淫她。

    敲擊鍵盤的手敲得越來越用力,一副跟鍵盤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樣,「很不好。」

    香香好奇地睜大眼睛,「有多不好啊?」

    「非常、非常不好!」如果再讓她碰到那個男人,她一定會把他的眼睛給挖出來,太可惡,怎麼可以用那麼色情的方式打量她。

    虧他長得一表人才,看他第一眼的時候,她覺得他長得不錯,如果他的性格也不錯的話,那她可以跟他再約吃飯。

    但昨天……王子瑜渾身毛骨悚然,他侵略性的目光太可怕了,那種露骨眼神以及空氣中漂浮著的男性費洛蒙告訴她,這個男人在發情。披著人皮的衣冠禽獸,不要再讓她看到他,否則……

    「小瑜,算啦、算啦,相親就這樣,吃了一百次飯、見過一百次面也不一定能找到適合的。」香香安慰她。

    雖然香香誤解了她的氣憤,她也不打算跟香香說她被相親對象的目光給強奸了,所以她順著香香的話說︰「嗯,我知道了。」

    香香拍拍她的肩膀,然後回去工作了。王子瑜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真是運氣太不好了,遇到奇葩也就算了,竟遇到了一個變態,怎麼想心裡都不舒服。

    王子瑜今年二十五歲,本來可以在自家的公司上班,不過因為不想被家人管,所以就跑到了這家銀行工作,拿著穩定的工資,過著平靜的生活。

    但是她跑了,可家人還會追著她跑啊,特別是現在周圍剩男、剩女特別多,王母就怕她成了其中之一,開始了奪命催婚。

    她從小在台灣長大,小時候爸媽帶著哥哥到美國生活,她死活不去,硬要留在台灣,最後是爺爺、奶奶帶她長大,她寒暑假會跑到美國玩一玩,參加夏令營、冬令營,接著又跑回來。

    反正她很喜歡在台灣的生活,特別是爸媽沒有打算回台灣定居之前,她的生活真的是太愜意、幸福了,現在爸媽回台灣定居了,真的是一個惡夢,每天被催婚,弄得她都不敢回家,直接搬了出來。

    可是搬出來也解決不了問題,於是開始了她的相親生活,某種程度上減少了王母的逼婚,對她而言卻是另一個惡夢的開始。哎,再這樣下去,她就跑到北極,再也不回來了。

    正想著,香香走了過來,「小瑜,妳知不知道,羅先生退休之後,接下來要來一個新的執行長?據說長得超級超級帥。」

    王子瑜默默地看了香香一眼,「有多帥?」

    「聽說比電視劇裡的男主角還帥耶。」香香難免發花癡地說。

    王子瑜敲下最後一個句號,仔細檢查了一下合約,轉頭對香香說︰「帥的都有主了,妳別想了,我要將這份合約拿給經理。」

    「哎,不一定啦,妳幹嘛打擊我。」香香懊惱地回去了自己的位置。

    王子瑜拿著合約,笑著去找經理,正好要敲門的時候裡面的門打開了,她的手正好抬起敲下,收不回力,順勢就捶在了面前的人身上。

    手指剛碰到剛硬的肌理,她尷尬地紅了臉,連忙放下手,「對不起。」

    「沒關係。」磁性的男音帶著淡淡的笑意。

    太過熟悉的聲音讓她猛地抬頭,Fuck,是他。王子瑜震驚地看著他,一臉的不敢置信,這是要有多巧合才能又碰到他。

    「王小姐,又見面了。」徐逸品臉上掛著笑,她的驚訝取悅了他,笑意直達他的眼底。

    「呵呵。」她乾笑著。

    「小瑜跟徐先生認識啊?」羅先生比徐逸品矮了半個頭,從徐逸品的身後走了出來。

    「呵呵。」她繼續傻笑,難道要將她跟徐逸品相親的事情告訴全部人嗎,怎麼可能。

    「小瑜怎麼跟徐先生認識的?」

    偏偏就是有人好奇,見她不說話,主動問道,王子瑜瞟了說話的那人,這不就是她要找的陳經理嗎,哎,幹嘛這麼好奇呢,好奇心殺死一隻貓呢。

    「陳經理,我拿合約過來給你。」王子瑜將合約直接塞給陳經理,希望能堵住陳經理的嘴。

    徐逸品的眼睛專注地看著王子瑜,那副眼中只有她的神情讓一旁的人都好奇不已,連被看的當事人王子瑜都感覺被看得頭皮麻麻的,她跟他也沒有熟到這種地步,拜託他不要用這麼怪異的目光直盯著她,拜託了。

    「那我先走了。」她僵硬地同手同腳地走了,可她的背脊一陣一陣的涼,好可怕,她要走快一點。

    「徐先生……」羅先生欲詢問徐逸品。

    徐逸品淡然地看了看他們,「我先走了,下星期一見。」

    「好的。」

    徐逸品往大門走去,嘴角微微彎起,沒想到找了這麼久的她終於被他找到了。

    昨天答應相親絕對是他這輩子最正確的決定,他本來不想去的,不過因為好友臨時跑了,他代替上陣,真的是一個好大的收獲。

    如果昨天是巧合、是緣分,那麼今天就是蓄謀的開始,知道她是誰、知道她在哪裡,那麼他才可以追她,誰讓她一年前就偷了他的心呢。

    王子瑜,他輕輕地念著她的名字,眼裡帶著輕快的笑意。

    ◎◎◎

    徐逸品第一次見到王子瑜的時候她很忙,她正在對一個男生告白。他坐在T大樹林邊的長椅上,手捧著一杯咖啡慢慢地喝著。

    在T大裡,到處可見活潑青春的男生、女生,告白、暗戀,這都是校園不可缺少的。透過斑駁的樹影,光暈裡的她正滿臉嬌羞地跟背對他的一個男生說話,聽得不是很清楚,但他還是聽到了重點,她說︰「我喜歡你……嗯,我喜歡那個……我喜歡你……」

    徐逸品笑了,喜歡、喜歡,最喜歡,除了喜歡就沒有別的話了嗎,她怎麼這麼可愛呢。

    那個男生顯然也是對她有意思的,只見男生點了點頭,然後兩人走出光暈,徐逸品看清了她。很漂亮的女生,最吸睛的是她的修長美腿,他瞇了瞇眼睛,這樣的女生要告白沒有男生會拒絕,除非那男生是個傻子。

    他微微一笑,頭往後一仰,聽著那兩人窸窸窣窣的說話聲漸行漸遠。

    第二次碰到她的時候,她那雙長腿被一條白色紗裙遮住,她上身穿著淺灰色的吊帶背心,艷陽高照,而她比陽光更能吸引人的目光。

    她站在路邊,似乎是她男朋友騎著機車過來了。徐逸品坐在書店裡,從二樓往下望。

    他們似乎在爭吵什麼,徐逸品挑眉,從她的舉動裡知道他們為什麼吵架,年輕的男生太不懂女生要的是什麼,她穿著裙子怎麼坐機車呢。

    徐逸品手裡拿著書,心思卻早已跑到了他們那裡,眼見他們僵持著,最後女生氣呼呼地撩起裙襬坐在了車上,然後他又再次見到了她的美腿。

    不少男生如他一樣將目光投射在她的美腿上,他冷哼一聲,如果她是他的女朋友,他絕對不會讓別的男人多看她的美腿一眼,但很可惜,年輕氣盛的男生會吃醋,但更喜歡享受別人羨慕嫉妒的目光。幼稚,他不屑地扯了一下嘴角。

    第三次見到她的時候,他已經淡然了,台灣太小了,所以他總能碰到她,下班想喝點酒放鬆,沒想到在PUB遇到她。

    一開始他沒有認出王子瑜,因為她醉得靠在桌上,身邊是幾個蠢蠢欲動的男人,在她抬頭要去洗手間時,忽暗忽明的燈光投射在她亮麗的小臉上,他詫然了。

    她應該是嬌艷如陽、應該是燦爛若星,而不是此刻像一個酒鬼衝到洗手間去吐。他默默地站起來,離開還沒坐熱的凳子,緩緩地走到了洗手間門口,冷酷的黑眸嚴厲地掃射一圈,迫使想狩獵的人收回了目光。

    徐逸品輕倚在牆上,手摸向口袋,下意識地想摸煙,突然想到他已經戒煙了,口袋裡空空如也。在他的心情逐漸煩躁的時候,她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他伸手扶住她,她很瘦,但是屬於該瘦的地方瘦,該凸的地方凸。

    「嗯……」她難受地撐著額頭,身體卻不能控制地靠在他的身上,「我要走。」

    徐逸品沉默幾秒,「我帶妳走。」他佔有欲盡顯地擁著她,冰冷的目光將某些仍不死心的男人凍成了冰棒。

    王子瑜的頭很疼,幾乎分不清在幹什麼,她喝得有些醉,眼神迷離地靠在他的懷裡,小嘴低喃著,「賤人……」

    徐逸品的身體微微僵硬,垂眸望著她深受情傷的模樣,眼光裡閃爍著陰陰的冷光,「妳喝醉了。」

    她的小臉蹭著他堅硬的胸口,抬起泛著水光的大眼,「喝醉了?呵呵,來這裡就是要喝醉啊,找男人。」

    徐逸品的喉嚨緩緩地滾動,眼睛似著火地盯著她,「是嗎?」

    「是啊,呵呵。」王子瑜傻笑,「你要不要帶我走?」

    嫵媚、清純在她的身上同時閃現著,徐逸品沒有猶豫多久,薄唇輕揚,似笑非笑地說︰「走。」

    王子瑜知道跟他走,這一夜會變成什麼樣,但是那又如何呢,她現在完全沒有理智可言。

    圈著她肩膀的大掌用力不放,彷彿怕她會反悔一樣。在確定懷裡的小女人沒有後悔的意思,徐逸品炙熱的目光盯著她,霸道地擁著她離開,紙醉金迷的夜生活很快地被他們扔在了身後,而屬於他們的夜正要火熱地開啟。

    王子瑜有些暈,她依賴在徐逸品的懷裡,隨著他上車、下車,走進汽車旅館,看他要了一個房間,走廊長而幽靜,她看不清他的臉,周圍安靜得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和腳步聲。

    這個男人給她一種莫名的安全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關係,她已經弄不清楚了,但這種類似散步的休閒節奏在他打開房門的時候徹底發生了變化。

    「啊!」王子瑜聽到她自己發出一聲低喊,她被他壓在了門板上,像砧板上的魚一樣毫無抵抗之力,動彈不得。

    一改之前的閒適,徐逸品忽然像一隻野獸,火熱的薄唇激烈地吻上了她的脖頸,她呼吸猛地激烈了,她沒想到他的攻勢變得這般猛烈,她難受地喘息著。

    她的衣物、他的衣物,一件一件地堆在他們的腳下,她像初生的嬰兒被他擁著,他用唇膜拜著她的肌膚,每一寸都沒有放過,又麻又疼又癢的感覺令她發出迷人的嬌喘。

    乾涸的雙腿間逐漸地溼潤,而他的動作仍然未放緩,抬起她的右腿,擠在她的雙腿之間,他像一個雄偉的巨人鶴立在她的身前,他如溫柔的情人,沒有任何變態的嗜好,輕輕地進去她的身體。

    當純真逝去,她綻放最妖嬈的姿態,在他的懷裡盡情地花枝招展,他吻住她的唇,她的身體一顫。他不該吻她的,他們不過是身體交纏的原始野獸,這麼溫心的吻不該有,可他吻得很投入、很深情,她架在他的身上,柔軟的胸脯被他揉捏著,而她的稚嫩吞吐他的巨大。

    「舒服嗎,嗯?」徐逸品沙啞地問。

    來不及回答、思考,王子瑜眼前一個天翻地覆,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她迷迷糊糊地隨著他的抽插搖曳著身姿,發出媚人的呻吟。

    這就是男人想要的嗎,怪不得男人會喜歡,她也被這蝕骨的快樂征服了。

    數不清他們做了多久,王子瑜醒過來的時候,浴室裡傳來一陣水聲,沒有細想,她支撐著酸痛的身體從床上爬了起來,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消聲匿跡地離開了這裡。

    浴室的門打開了,徐逸品腰間圍著浴巾,邊擦頭髮邊走了出來,詫然地看著空蕩蕩的床好一會,他的唇重重地抿了抿,他的小可愛逃走了,真是太不可愛了。

    ◎◎◎

    王子瑜頭疼地爬了起來,因為發燒,腦袋昏昏沉沉的,臉蛋上有些引人遐想的紅暈,這抹紅暈不僅僅是發燒的緣故。

    她又夢到了那一夜的激情,真是見鬼了,好端端的怎麼會作夢夢到那一夜呢,跟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不要臉地做了一個晚上,最後逃走了。

    那時清醒過來,身下難受到爆,趕緊買了避孕藥吃,買了藥膏擦紅腫的地方,哪裡知道她的第一次就遇到了傳說中的猛男,差點連腰也做折了。

    她一向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女生,就連談戀愛也是親一親、抱一抱,結果被前男友劈腿,傷心買醉,不小心把她自己送到了狼口中。

    其實她算幸運的,沒有遇到性變態或者更可怕的事情,但她不想提起,因為太傻了,為了一個渣前男友去買醉丟了貞操,真的是太愚蠢了,渣前男友哪裡值得她這麼做。

    一切都是酒精的關係,否則她怎麼會做出這麼傻的事情呢,真的好鬱悶,也多虧是一夜情,一夜過後誰也不用負責任,各過各的生活。

    這是她一輩子唯一一次做出這麼大膽的事情,她現在連那個男人長什麼樣都不記得了,不過她的初夜沒有太糟糕,他很有耐心也很正常,只是耐力和持久性上強悍得嚇人。

    不想這些事情了,她搖搖頭,揉了揉頭髮,掀開被子下了床,她拿出溫度計量體溫,半晌,她看了一下顯示溫度,體溫已經降下來了。

    她吸了吸發紅的鼻子,慢吞吞地走到浴室洗漱,之後吃了昨天剩下的泡飯,準備再躺回去的時候,手機響了。

    「喂,媽,什麼事情?」她縮在被窩裡,只露出兩只耳朵。

    「小瑜,燒退了嗎?」王母關心地問。

    「已經退燒了,不過頭暈暈的,不舒服。」王子瑜撒嬌地說。

    「多喝水、多休息,我等等去妳那裡。」

    「不要啦,沒事,我睡一覺就好。」她拒絕道。

    王母躊躇了一下,好奇地問︰「小瑜,妳上次相親的徐先生,妳覺得怎麼樣?那位徐先生覺得妳很不錯。」

    不知道那位徐先生徐逸品從哪裡看出她不錯,她堅定地說︰「不要,我對他不來電。」

    「妳喜歡什麼樣的男生啊?告訴媽,媽好幫妳看看,妳只說感覺,那跟大海撈針一樣,妳該不會是故意這麼說,想打消我要妳結婚的念頭,哎,妳跟妳哥都讓我這麼操心,妳……」

    「媽,我要睡了。」她連忙說道,就怕媽媽再沒完沒了地說下去,她真的要哭了。

    好吧,徐逸品外貌英俊、談吐不凡,光是外表真的沒什麼好挑剔的,可是一想到他的目光,呵呵,她敬謝不敏,她才不要跟一個第一次見面就放肆打量她的男人交往。這種人說不定就是想拐她上床,再拍拍屁股走人,哼,她才不要呢,又不是一個傻子。

    她將手機放在床頭,吐了一口氣,天吶,相親太可怕了,以前聽說的都比不上自己親身體驗的。

    王子瑜正想著,手機又響了,這一次不是王母,而是那位被她認為變態的徐逸品,之前他們交換過彼此的手機號碼,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喂?」

    「妳生病了。」他開門見山,弄得她想的話全部塞回了肚子,為什麼他會知道她生病了?

    「妳很奇怪我知道。」

    她都想掛電話了,怎麼跟靈異事件一樣,她想什麼事情他都知道呢,難道他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哦。

    「今天妳沒來上班,我看到妳請的是病假。」他的聲音徐徐地說。

    「你怎麼知道我請的是病假!」她驚呼。

    「妳似乎都不關心妳周圍的事情。」他帶笑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什麼意思?」王子瑜低聲問,他們通話到現在,她越聽越疑惑了,而他沒有為她解釋。

    「妳來上班就知道了。」他神秘地說。

    她輕哼一聲,在她攪動腦汁思考要如何掛電話的時候,他沒再多說,酷酷地說︰「妳的聲音聽起來不錯,好好休息,我掛了。」

    他就說這麼幾句嗎,她還沒明白呢,可惜他已經掛了電話,等一下,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不能解釋清楚嗎。王子瑜莫名其妙地放下手機,揉著發疼的頭,也許是生病的關係,她現在沒有精力去弄懂徐逸品善變的心情。

    她將頭鑽進被窩裡,管他的,反正她跟他也不會再見面,等以後再說。...<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joyce8278 發表於 2019-5-23 06:51 PM

第二章

    王子瑜以為他們不會再見面,沒想到他們又一次見面了,而且他們以後可能天天見面,因為徐逸品成了她上司,銀行的新執行長。

    估計上一次見到他,他就是來這裡接手工作的,她還以為一輩子都見不到他了,哎,這意味著他又要用眼睛非禮她了嗎。王子瑜心中悲憤不已,怪不得他在電話裡會說那樣的話,原來他早知道她是他的下屬了。

    想到他狂亂的眼神,她開始坐立難安了,香香沒感覺到她的異樣,笑呵呵地跟她說起了新執行長的事情,「執行長的眼睛好深邃、迷人哦,看一眼就沉醉在其中了。」

    呵呵,王子瑜心中冷笑,她只感覺到他的眼神邪惡無禮。

    香香繼續說︰「還有、還有,我聽說我們這位執行長不是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很可能是性取向不明的……嘿嘿。」

    是gay嗎,拜託,意思是她長得太像男人了,所以他才向她發射出那麼有侵略性的目光嗎。她頓時不想聽了,她忍住捂耳朵的衝動,嚴肅地說︰「香香,我要工作了。」

    香香這才發覺得王子瑜有些怪異,可看她的神情又很自然,只好戀戀不捨地離開,還沒八卦夠呢。

    王子瑜心不在焉地工作,不是很開心,一想到以後她要跟徐逸品一起工作,她渾身不自在了。她已經通過王母向媒人說了對徐逸品沒意思,想必他對她不會死纏爛打。如此一想,她心情瞬間轉晴,再說了,她職位這麼低,他也不可能天天關注她,也許在一個地方工作都見不到面呢。

    然而,她想錯了,在下班之前,人事部經理將她喊了進去,對她說,執行長缺少一個助理,而她經驗豐富、做事認真諸如此類地誇了她好久好久。

    不祥的預感在她的心裡亂竄,「呃,經理,我……」

    「所以,這是一次很好的機會,明天開始,妳就是執行長的助理。」經理說完了話,一臉的笑意,似乎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事與願違,這是王子瑜最不想的事情,怎麼辦,她想辭職,她不想跟徐逸品待在同一個空間裡工作。天吶,從相親開始,生活就一直不順,徐逸品簡直就是她的災星。

    不管生活如何令她難受,王子瑜第二天還是乖乖地上班了,先上班看看吧,也許沒有她想的這麼糟糕。

    於是她去報到了,徐逸品正在做事,點了一下頭,就讓她做事去了,沒有跟她說太多的話,也沒有用古怪的眼神看她。

    王子瑜舒了一口氣,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做事。一天下來相安無事,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她放心了,畢竟這份工作她做得還滿開心的,她不想因為一個男人而換工作。也許,他看她的眼神也沒有很奇怪吧,有可能是她多想了。

    「子瑜。」

    她正在收拾包,準備下班了,身後一道男聲沙啞地喊她的名字,她猛地轉過頭,又對上那雙深邃如海的黑眸,她輕咳了一聲,「執行長,有事?」

    徐逸品一笑,「沒什麼事情,下班了,一起吃個飯吧。」

    雖然他的語氣很自然,可她聽出了稍許的霸道,不是問她要不要吃飯,而是他要跟她吃飯,她必須去。

    王子瑜微皺眉,家裡經濟條件好,又是從小夠家人寵愛到大的,一直以來只有她想不想、願不願意,她努力禮貌地說︰「不好意思,我要回家了。」

    徐逸品站在她身後,姿勢不變,站如松般直挺挺,「那麼明天呢?」

    她抿了一下唇,今天、明天、從今以後,她都不要跟他一起吃飯,「執行長,我有事先走了。」她避而不答地拿起包包,越過他直接走人。

    「小瑜。」

    王子瑜的腿一軟,差點摔倒,她跟他根本就沒有那麼熟,他幹嘛這樣喊她。她像一隻炸毛的小貓咪狠狠地瞪他,「現在是下班時間,是我的私人時間,你有什麼事情要說!」

    嘖嘖,脾氣跟炸彈一樣一點就爆,徐逸品好笑地搖搖頭,「我長得很嚇人嗎?」他非常疑惑,為什麼她對他這麼反感。

    她的水眸快速地瞄了一下他英俊的臉龐,今天的他戴了一副銀框的眼鏡,看起來很斯文,文質彬彬的如紳士,可第一印象實在太差了,他這副好皮囊沒有為他增添多少分數。

    能保持距離就保持距離,能不見面就不見面,她輕輕地說︰「不會啊。」他喊住她,就是要她誇讚他長得英俊嗎。

    徐逸品好整以暇地環胸看著她,「那麼妳每次看到我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是為什麼?」

    誰是老鼠!她用力地瞪他,「沒有啊。」

    他的目光流轉如流星,「真的沒有?」

    「完全沒有。」她堅定地說。

    「那麼我請妳吃飯。」

    「去就去!」

    王子瑜真想摑她自己幾巴掌,為什麼這麼輕易地中了他的激將法,真的比豬還要笨,笨死了。她深吸一口氣,在他微笑的目光之下,揚起一抹恰當好處的笑容,「應該是我請你吃飯才是。」她的口吻像一個討好上司的下屬,一臉的陰謀。

    徐逸品很受用,不管她是什麼心思,只要她沒有見他就躲便好,他坦然地點頭,「謝謝妳,小瑜。」

    他這麼真誠地道謝反而讓王子瑜如有魚刺鯁在她的喉嚨裡,不上不下,刺得她痛。皮笑肉不笑,諂媚地說︰「不會、不會,這是我的榮幸。」

    徐逸品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她笑呵呵地走到他的前方,為他帶路,「公司附近有一家不錯的日式料理店。」好,他要跟她一起吃飯,那她就成全他,不就是吃飯嗎,她也不會少一根毛髮,但以後他都別想找她一起吃飯,僅此一次。

    她心裡咕嚕咕嚕地冒著各種想法,背脊卻如火一般燙,她停下腳步,扭過頭,沒有意外地對上他燃燒的黑眸,她神色微扭曲,「讓你走在我後面,真是不好意思。」

    徐逸品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走至她身邊的時候,突然解開衣扣,脫下了大衣遞給她,「穿上。」

    王子瑜一愣,不解地看著他,「什麼?」

    他沒有看她,直接將西裝外套迅速地披在她的肩上,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如貝殼的耳珠上,「下次穿這種緊身裙子,記得要穿無痕的內褲。」

    方才她走在他的前面,婀娜多姿的體態如花一般在他的眼前搖曳著,挺翹如水蜜桃的臀部更是抓人眼球,自然他也看到了緊身裙子下勾勒出的三角內褲痕跡。

    王子瑜的臉瞬間爆紅,後知後覺地想到今天穿的是什麼內褲,而他又看到了什麼場景,她抿著唇說不出話,臉色越發地紅。

    他們下班的時候,其他員工早三三兩兩地離開了,她尷尬的狀態才沒有被人看到,她很感謝自己今天一天都沒怎麼離開過椅子,她抓了抓他的外套,好想將他的外套解開還給他,但今天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短版外套,如果解下來圍在腰間又太奇怪了,畢竟現在是冬天,那麼冷卻不穿外套,反而繫在腰間會很奇怪。

    「不要脫下來。」徐逸品開口。

    脫掉大衣的他,裡面穿的是一套灰色西裝,看起來一點也不畏冷地迎風而立,一雙黑眸緊緊地盯著她,她的小動作瞞不過他的眼睛。

    她傻笑地放下了手,其實他的大衣很大,可今年正流行這種歐風的大大的外套,穿在她的身上雖然有點大,卻還滿有味道的,只好接受他的好意,起碼她不想被太多人看到她內褲的形狀。

    「妳穿太少了。」他淡淡地說,語氣裡有著關心。現在女生很奇怪,冬天腿一定要露,襪子不穿,兩只白嫩嫩的腿在外面晃蕩著,上身卻穿著毛茸茸的可愛外套,有了幾分上身是冬天、下身是夏天的味道。

    王子瑜懊惱地看了他一眼,「我不冷。」她說的是實話,「我一點也不覺得冷。」

    「哼哼。」他輕哼幾聲,不多說。

    她咬著唇,「那個……謝謝你。」不管怎麼樣,他也是為她好。

    王子瑜不知道的是徐逸品的心眼很小、很小,在他看來,他絕對不會讓自己喜歡的女生袒胸露乳,要露可以,關上門她愛怎麼露都可以。

    他霸道地將她劃分為他的女人,更不許別的男生多看她一眼,這會令他心裡升起一股酸酸的味道,他知道這是吃醋。很難想像他會有吃醋的一天,也許在一年前他就淪陷在她的溫柔裡,可找不到她,這股酸味就一直沉澱,如今見到了她,這股味道開始發酵。

    他甚至沒有忘記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在跟男生告白;在PUB裡遇到她的時候,她在買醉,除了情傷,他想不到她為什麼要買醉,大膽地跟他有了一夜歡愛。

    也許他該感謝那個傷了她心的男生,這樣他才有了機會趁虛而入,「不用謝,我們這麼熟了,還謝什麼呢。」

    誰跟他熟,她才給他一點好臉色,他就開始胡說八道。王子瑜無奈地扭過頭。

    王子瑜帶著徐逸品走進了之前說的日式料理店,既然是王子瑜請客,徐逸品也不客氣,點了愛吃的幾樣食物。她也跟著點了食物,便將菜單給了服務生,等了一會,食物就送上來了。

    他們安靜地用餐,他偶爾問她幾個問題,她隨意地回答,他忽然說︰「妳現在沒有交往的對象?」

    王子瑜嘴裡的壽司差點噎死她了,要是有對象,她幹嘛還要相親。她喝了一口水,吞下壽司,慢條斯理地點了一下頭。

    徐逸品又說︰「我們男未婚、女未嫁,妳可以考慮我一下。」

    「啊?」王子瑜訝然地張大嘴巴,半晌,她收起驚訝的神情,認真地問他,「徐逸品先生,我想那位媒人阿姨應該告訴你,我對你不來電吧。」

    徐逸品頷首,「說是說過了。」

    嗯,王子瑜挑眉看他,總覺得他話裡有話,可不管他話裡的意思,她繼續道︰「所以我不打算考慮你。」

    徐逸品沒有意外地說︰「哦,我知道了。」

    反應似乎有些太過平淡了,她坐直了身體,「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最好是上司和下屬。」

    他輕微地點了一下頭,「嗯。」

    「呃,呵呵,吃飯、吃飯。」她乾笑幾聲,有點不好意思了。

    接下來,他們吃飯氛圍如死寂一般的安靜,她快速地吃完了,而他吃得很慢。王子瑜心裡似有貓爪在撓她一樣,趕緊地吃完走人吧,他哪裡來的閒情逸致,吃得這麼慢吞吞。

    在她無聲催促的目光之下,徐逸品吃完了。王子瑜鬆了一口氣,主動地去結賬。

    他們一起走出店,徐逸品道︰「我送妳回去,車子停在公司地下停車場。」

    「不了,我坐捷運回去就好了。」她搖搖頭,她恨不得長一雙翅膀離開他,怎麼可能狼入虎口呢。突然她想到身上還有他的大衣,她於是說︰「我還是坐計程車回去,衣服還給你,謝謝。」

    徐逸品突然一手按住她的肩膀,橫過她的後頸,攬住她的肩頭,直接往公司方向走去。

    王子瑜頓時傻眼,他幹什麼呢。她臉色微沉,正要發怒,他開口了,「好人做到底,送妳回家,妳怕什麼。」

    她才不是怕,王子瑜差點就吼出來了,及時地收住了音,一不小心又要中了他的激將法,「我……」

    話來不及說,她人已經直接被他挾持到了公司停車場,「徐先生,請放開我,你再這樣我可以告你性騷擾。」

    徐逸品在他的車邊停了下來,掌心下的骨骼很纖細,與他截然不同,他定定地看著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妳似乎很討厭我。」

    她是討厭他,不是似乎討厭他。王子瑜揮開他放在肩膀上的手,嚴肅地說︰「我覺得你很不尊重我,我們不是特別熟的人,你不該對我動手動腳。」

    他的眉頭一皺,對她的話很不滿,「我們不熟?」

    「沒錯。」她跟他第一次見面還是相親的時候,到現在也不過是比陌生人要熟一點的關係罷了。

    徐逸品深不可測地望著她,「我們很熟。」

    他該不會有妄想症吧,王子瑜不安地退了一步,「我們一點也……」

    「妳胸口那裡有一粒紅痣。」眼見她的神色如遭雷擊般的驚訝,徐逸品淡定地繼續說︰「妳的腰上還有兩個腰窩。」

    王子瑜吞了吞口水,「你……」

    「想知道我怎麼知道的?」徐逸品垂眸,沒有瞧她,徑自上了車。車窗降下,他側著臉說︰「想知道就上車。」

    她忽然不想知道了,可徐逸品下一句話又止住了她的腳步,「妳越是逃,我越不會放開。」說著,他看了她一眼。

    王子瑜被他那一眼看得心跳加速,他不會放開什麼,是她這個人嗎?這個猜測令她緊張得動不了。他好像很瞭解她,那麼隱私的地方他都知道。跟他沒有相處很長的時間,可她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他很不好惹。

    見王子瑜還在猶豫,徐逸品又說了一句話,「看來妳想我說得更多。」

    她猛地對上他的眼睛,他的眼神如探測器一樣打量著她的身體,彷彿對她瞭若指掌。她鬼使神差地上了他的車,車子不疾不徐地開了出去。

    而她陷入了迷茫,他好像還知道她什麼事情,可未相親之前她沒有見過他,她的腦海裡完全沒有他這個人存在過的痕跡呢。

    ◎◎◎

    車子安靜地來到了王子瑜家樓下,她解開安全帶,看向徐逸品,一路上想得頭都破了,可她真的不記得他是誰了。

    徐逸品看著她,沒有將他們激情的夜晚告訴她,他的自尊心有點受傷,他把那一夜當成了美好的回憶,對她無法忘懷,而她卻將那一夜當作垃圾一樣扔掉了。養尊處優的他、一向高高在上的他,怎麼能忍受這一點,更加沒有必要說出他們曾發生的那一夜。

    這個女人他喜歡、他會追,可如果告訴她他們上過床諸如此類的話,意義卻變成一種脅迫。

    徐逸品一本正經,「我對我們的相親很滿意,我希望我們能進一步地發展下去。」

    他很滿意,王子瑜聽得頭開始冒黑線,他對她很滿意,可她對他很不滿意啊,這對話要如何繼續下去,她反而耿耿於懷的是他為什麼知道她這麼隱私的事情。

    「是以結婚為前提,跟妳認真地交往。」徐逸品嚴肅地說。

    「我……」她剛要張嘴拒絕。

    他打斷她的話,「我知道妳要說什麼,不過我也要告訴妳,就算妳拒絕,我也會追妳。」

    這是什麼意思,他是要賴上她嗎。王子瑜心煩地說︰「直接說好了,我真的對你不來電也不想跟你交往,我只很想知道你怎麼會知道我這麼隱私的事情。」她胸口的紅痣、腰窩。

    徐逸品抿著薄唇,「妳以後就會知道。」

    她涼涼地一笑,「哦。」反正他的意思就是他現在不想告訴她,他該不會偷窺她吧?一時間她心中的反感更濃烈了。

    他張嘴要說話,輪到她打斷了他的話,「你不用等,我現在、以後都不會答應的,不喜歡、沒好感,沒有辦法。」

    王子瑜這份直爽讓徐逸品瞇了眼睛,沒有不悅,反而喜歡她這份灑脫,不像別的女生那樣矯情,更沒有要將他玩弄於鼓掌之間的壞心思,她單純清澈得如一張白紙,讓他很難不去喜歡她。

    「我尊重妳,同樣,我也尊重我自己。」

    王子瑜的眼皮狠狠地跳了一下,似乎惹上一個麻煩的人了。她心中一嘆,正要說話,徐逸品突然打開車門下了車,站在車外,對她做了一個下車的手勢。

    她不解地下了車,他走到車屁股後,她跟了過去,不知道他要做什麼。車蓋打開,一大片紅色玫瑰花海充滿了後車廂,她難掩驚訝地看著,除此之外,她只有不解,他要幹什麼?

    不是說女生最無法拒絕這樣的浪漫嗎,可她眼中的迷茫讓徐逸品忍不住地低笑了,她完全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呢。

    「喜歡嗎?我送妳的花。」他低沉的嗓音帶著醉人的音調,勾人地說。

    王子瑜的臉微微泛紅,她被送花了,太偶像劇的感覺了。她故作淡定,可心跳卻緊張地跳快了幾下,「徐先生,你不應該這麼做。」

    「我說了,我要追妳。」他的手輕輕地撫了一下她的髮絲,柔軟的觸感令他的掌心一陣陣地癢,恨不得多摸幾下,理智及時地控制了這股衝動,沒有再做脫軌的舉動,認認真真地說︰「從現在開始。」

    莫名其妙地被人追,王子瑜心中有一股怪異的感覺,望著他汪洋般的黑眸,再聯想起相親時他赤裸裸的目光,她吞了一下口水,「你想跟我上床?」

    他自認為自己掩飾得很好,而她卻精明地瞧出來了,他小小地詫異了一下。

    見徐逸品沒有反駁,她忍著燥熱的溫度,嘲諷地說︰「你不是我第一個相親的對象,卻是第一個見面就用眼睛在色色打量我的人,你肚子裡那條色蟲太明顯了。」

    他有這麼的明顯嗎,徐逸品捫心自問,好吧,那時他有點控制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誰讓他一年後又遇到她了呢。

    仍然沒有聽到他的反駁,王子瑜有些懊惱地說︰「你眼神太放肆了,穿得人模人樣,卻跟衣冠禽獸一樣。」

    羅曼史的氣氛轉眼成了他被臭罵,徐逸品哭笑不得地看著她,「我是一個男人,又喜歡妳,想拉妳上床很奇怪嗎。」

    王子瑜覺得臉熱得冒氣,一般人聽到她這麼說,一定會生氣,一定會扭頭就走人,他倒好,還以此為榮。

    見她說不出話,他好心地解釋道︰「喜歡妳,對妳有欲望,這是很正常的,如果妳覺得我冒犯妳的話,很抱歉,我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他的道歉一點誠意也沒有,而且她幹嘛大晚上跟他在這裡討論這些事情,她為自己的智商擔憂。她往後一退,避開了艷麗的紅色,冷靜地看著他,「Stop,我們不該說這些。」

    徐逸品微笑地望著她,「那麼我們應該說什麼?」

    「沒什麼好說的。」王子瑜轉身就走,反正她已經說清楚了,不喜歡他、不接受他,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他望著她走進住處,轉頭看著一車的玫瑰花,淡淡地笑了,她似乎少了一根浪漫的神經,沒關係,他會幫她修復這條神經。...<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joyce8278 發表於 2019-5-23 06:54 PM

第三章

    王子瑜的初戀是在大學的時候喜歡上了大她一屆的學長,交往了半年,狗血地發現人模人樣的學長居然劈腿,被她捉姦在床。

    她很氣,氣得各搧狗男女兩巴掌,還是氣不過,跑去喝酒,然後、然後她犯賤地跟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一夜情,真的想一想,後知後覺地害怕,怕自己得病、怕遇上性變態,但從心底來說,她很幸運。第一次初體驗並不可怕,相反的,是一個好的開頭,雖然她不知道那個男人是帥還是醜。

    還好這場瘋狂的行為沒有任何後遺症,沒有惹上不該惹的男人、沒有得病、沒有懷孕,她不斷地在心裡慶幸。

    也因為這次戀情的不愉快,跟別的男生交往她很慎重,或者說她心裡一直有疙瘩,反正現在單身挺好的,她就一直單身了,可她沒料到,半路出現了一個徐逸品。

    這個男人真的是極品,這話絕對是誇他,他新來乍到,一下子就虜獲絕大多數女員工的心。可惜她對他不來電,誰讓他給她的第一印象太差了,色狼,誰會喜歡上色狼。

    王子瑜坐捷運上班,到了公司習慣性地往原來的樓層走,走到一半發現走錯了,她現在正為高深莫測的執行長徐逸品工作。

    她一轉身,發現徐逸品一手插在口袋裡,笑望著她。好像做錯事被抓到的小孩一樣,她驀然紅了臉。

    「走錯路了?」他瀟灑地問她。

    「沒有。」她一口否決,「你才走錯了。」

    「我跟著你走。」

    他的話令王子瑜睜大眼睛,「你跟著我走幹什麼?」

    「想跟你一起上班。」徐逸品眼睛一挑,邪魅地望著她,眼神裡流露出的魅色令人臉紅心跳。

    她咬了一下唇,「我走我的獨木橋,你走你的陽關大道,不要跟著我。」

    徐逸品的眼睛一瞇,危險地看著她,「你確定?」

    「對。」王子瑜冷著臉,直接越過他往樓上辦公室走,沒有坐電梯,走樓梯往上走。

    噠噠噠,她走了幾步,發現某人一直跟著她,她猛地回頭,用力地瞪他,「跟著我幹什麼!」

    他笑著跨了幾步,大長腿越過她,走到她前面,高大的身影迅速地消失在她眼前。她頓時鬆了一口氣,跟著上去了。

    她剛走出樓梯口,整個人忽然被一隻有力的臂膀抓住,腳下一個踩空,她下意識地往那人一靠,緊接著她被拉進樓梯口旁的儲物間。

    她被重重地抵在牆上,前方是火熱熱、堅硬的胸膛,她整個人被徐逸品濃烈的男性費洛蒙圍繞,喘息地說︰「你幹什麼!」

    會發瘋的人除了徐逸品之外她想不到是誰了,他怎麼像一個小孩一樣,不順著他的心意,他就一直糾纏著她,非要得到才罷休,沒見過這麼頑固、任性的人。

    「獨木橋、陽關大道,嗯?」徐逸品低低的嗓音裡透著一股壓抑,彷彿要狠狠地殺了她一樣。

    王子瑜整個人顫抖著,迎面有一股暴力血腥的味道,她抖得更厲害了,這個男人不會想揍她一頓吧。

    「再說啊,怎麼不說了。」他的語氣微緩,似是跟情人說話,可莫名地籠罩著一股暴虐的風暴。

    「你想怎麼樣?」她的語氣弱弱地說,眼睛在黑暗的儲物間裡閃動著,尋找著可以逃脫的方法。

    抓著她雙臂的大掌稍稍用力,徐逸品冷冷地笑,「我要你不要逃避我,你做得到嗎?」

    王子瑜喘了一口氣,「誰逃避你了。」

    「沒有嗎。」徐逸品微微一笑,「你說沒有,那你說什麼獨木橋、陽關大道。」

    「喂,你夠了,我是說公分公,私分私,私生活我們不要有任何交集……」王子瑜的聲音越來越輕,眼睛越瞪越大,她不敢置信地在黑暗中瞪他,他的手在幹什麼?

    徐逸品的大掌一點一點地在王子瑜的腰間摩挲著,彷若情人間的挑逗,她的皮膚泛起一層紅色,他不要臉又自然的行為令她面紅耳赤。

    「我們早在一年前就有交集了,是很深很深的交集。」徐逸品的聲音又低又啞地說,「你知道是什麼交集嗎?」

    他將頭靠在她的耳畔,呼出的熱氣幾乎令她融化,什麼交集?他們之間之前有交集,什麼時候的事情?

    本來不想跟她說,不想她先入為主地認為他是一夜情的對象,可她一開始對他的印象就不好,既然如此也不會更差了。

    「一年前,薔薇賓館……」徐逸品深深地說

    「閉嘴!」王子瑜驚恐地看著他,眼睛適應了黑暗,她在黑暗中能看到他發亮的眼睛。

    不可能,不可能的,一年前的那個人怎麼會是他,所以他對她的糾纏來源於她一開始招惹了他,這個事實令她說不出話。她顫抖地望著他,雙唇微顫地說︰「你……怎麼證明是你?」

    徐逸品的眼睛倏地一冷,如刀般刺在她的身上,冷笑一聲,突然從虎視眈眈的老虎變為撲食的禽獸,冷酷、暴力地吻住她。

    該死的女人,心裡早已承認他的存在,現在卻死鴨子嘴硬地不承認,沒有見過比她還要心狠的人了。

    他的薄唇用力地蹂躪著她柔軟的櫻唇,無盡的甜蜜汁液在他們彼此之間交換,她傻愣愣、被動地被他吻著,眼睛失去焦距地任由他吻著。

    隱約想起,朦朧的記憶裡那個男人也是這般饑渴地吻她,好像她是一道甜美的甜點,令人無法停止,更像催人醉的威士忌,口感醇厚,後勁強烈。

    王子瑜張著嘴,困難地呼吸著,這個狹隘的空間裡,似乎只有他一個人的氣息,她的口鼻裡都是他強烈的侵略氣息。她的身體被他強勢的動作壓制,無法動彈,彷彿她是他的獵物,逃脫不了他的爪牙,即便他鬆鬆手,多餘的自由也是他給予她,她難受地扭著身體,身體的記憶力顯然要比腦袋深刻。

    他懷抱的溫度、掌心的熱度,都太過熟悉,一一在告訴她他跟她確實是很熟悉,他們的身體曾經在白色大床上抵死糾纏,她把最初給了他,將生澀展露在他身下。如他所說,他們有過很深很深的交集,是肉體糾纏,那夜的喘息、呻吟好像還在耳邊回蕩。

    徐逸品注意到她的走神,在他強有力的攻勢下,她竟還能走神,他不滿地咬了一下她的唇,聽她發出因痛的呻吟,他陰鷙地低語,「你在想什麼?」

    真的不想面對這個事實,可為什麼一夜情對象還要找上門來,王子瑜困擾又防備地緊盯著他,「你想要什麼?」她絕望地想起他曾經說起過她身體特徵的事情,原來他一開始就認出了她,所以連什麼紅痣、什麼腰窩都知道。

    她以為他是在勒索她嗎,徐逸品氣得咬牙切齒,「你以為我要什麼!」

    是啊,他能要什麼呢,錢,他比她多,權,他比她大,所以她猜不透,猜不透他要什麼,因為她身上根本沒有他要的東西啊。

    「我要什麼你不知道嗎。」徐逸品低笑。

    強壯的男性軀體緊緊地貼著她的,每一寸肌膚都緊貼,以致於他有什麼反應,她都不能忽略。王子瑜的耳根子都紅了,遇上一個看不透、猜不透,還動不動就以男人的方式讓她知道他身體的渴望的混蛋,她幾乎要抱頭大哭了,太過分了。

    「你要跟我上床?」難道是她天賦異稟,有什麼異人之處才弄得他對她戀戀不忘,還想再來一發。她臉色鐵青,沒等他回答,斬釘截鐵地說︰「我不會跟你當炮友。」

    徐逸品臉色陰沉地說︰「我要的是你,你的心、你的身體,如果只是上床,你認為我找不到女人嗎。」

    他看起來很氣,可聽他自戀的語氣真的太討人厭了,王子瑜冷著臉,「那你去找別人啊。」

    她也沒求他找她,她巴不得他別來找她。

    他心中一嘆,她不懂,壓根沒懂他的意思,不想繞圈、不想令她誤會,他直接說︰「王子瑜,我要追你,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我的老婆、我一輩子的女人,你明白了嗎?」

    他的話如鐘般在她的耳邊敲響,堪比惡魔的低語令人害怕。她的呼吸劇烈,在黑暗中她能感覺到他目光的專注、他語氣中的認真,可是她不想,她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

    之前他說要追她,她沒有任何感覺,只覺得煩惱,現在卻不僅僅是煩惱,因為這個揚言要追她的徐逸品是當初跟她一夜情的男人。

    天吶,關係一團亂,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她當初為什麼會給她自己招來這麼一尊大佛。她語氣虛弱地說︰「一夜情,一夜過後就算了,這才是一夜情。」

    徐逸品漠然地盯著她,「哦,你倒是思想開放。」

    廢話,一夜情不就是這樣嗎,本來就是天亮說掰掰,以後再見也當不認識,他幹嘛一副她是負心女的樣子。

    「我本來就是要玩玩,你可別認真,我不會負責任的。」說完她自己都想笑,這話應該男人說才對啊。

    「是嗎,玩玩,你玩我?」他伸手精確地捏著她的下顎,「你確定要玩我?」

    「你……反正各取所需,你也沒吃虧。」她氣憤地說,要是早知道她會惹來他,她一定會乖乖回家喝酒,喝醉睡覺。

    「遲了。」徐逸品只說了兩個字,隨即放開她,霸道地說︰「你惹上了我,就別想逃。」

    蠻不講理,王子瑜正要反駁,儲物間的門打開了,白亮的光從外流瀉而入,她拿手擋著眼睛,須臾,她放下手,看見了站立在外面的幾個人。一股寒意從背脊猛地升起,令她呼吸都覺得疼,這真的是背到了家裡,沒有多想,她飛速地推開擁著她的男人,火燒屁股似的逃離了現場。

    徐逸品看著門外站著的人,嘴角噙著一抹優雅的笑容,食指輕抵著薄唇,淡定又寵溺地說︰「我未婚妻臉皮薄,沒打算公佈於眾,我跟她之間的秘密,你們可別說出去。」他輕輕一笑,越過他們走了出去。

    人啊,越要他們保守秘密,越不能守住秘密,這樣很好,被撞破了也是好事,嗯,天助我也。

    在王子瑜想要找個洞將她自己埋起來的時候,屬於她和徐逸品的緋聞以最快的速度傳遍了,而她想當縮頭烏龜都不行,因為她是緋聞裡的主角。

    等香香來找她的時候,她才知道全部的人都知道了。從香香的嘴裡,她得到了所謂的完整版。

    那天,處女座的經理嫌棄辦公室太髒,帶著幾個屬下準備好好打掃一番,順便示範一下什麼是乾淨的標準。沒想到撞破了最大的姦情,雖然執行長說不要往外說,他們也決定不說,但可以跟關係好的同事分享這個大八卦吧。

    於是他們跟關係好的同事說,關係好的同事跟與自己關係好的同事說,一傳十、十傳百,於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你是執行長的未婚妻,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香香不滿地說︰「我們關係這麼好,你也不說。」

    王子瑜動了一下唇,想解釋卻很無力,乾脆無辜地看著香香。

    香香哼了幾聲︰「你應該早點表明身分嘛,你沒看到這麼多女同事對執行長虎視眈眈啊。」

    關我屁事啊,王子瑜心想,如果說沒關係,別人會相信嗎。

    香香繼續說︰「你不要太放心了,不要被搶了之後大哭。」

    搶吧、搶吧,她一點也不介意。

    「喂、喂,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你懷孕了,所以有恃無恐?」

    王子瑜真想把她的嘴給封了,「你胡說什麼,我沒有懷孕!」

    「啊!」香香忽然目瞪口呆。

    「幹嘛,我真的沒有懷孕,你不要亂說。」王子瑜緊張地說。

    「那個,咳……」香香站直身體,對著王子瑜身後的男人笑道︰「執行長。」

    王子瑜瞬間僵了,徐逸品什麼時候在她身後,他聽了多久?

    「你們聊。」徐逸品不介意地說。

    「呵呵。」香香傻笑。

    「小瑜沒有懷孕,我跟她還想多多享受兩人世界。」徐逸品臉不紅、氣不喘地說。

    「呵呵,那個我想起我還有事情,我先走了。」香香快速地找了個理由跑了。

    王子瑜轉過頭看著笑得極為腹黑的徐逸品,「你……」她的指頭指著他,「你必須澄清。」

    本來他就是散播的源頭,他才不願意。徐逸品淺笑,「澄清什麼?」

    見他一臉自然的樣子,她一肚子的火,「你不要太過分了。」

    「嗯,你要我坐實你懷孕的傳言?」他點點頭,「這我倒不介意。」

    去死,他這個王八蛋!她轉過身往洗手間去,再待下去她要瘋了。

    王子瑜上完洗手間,正要出去,聽到幾個女同事在說話,豎耳細聽,咦,在說她。

    「真的沒想到小瑜平時看起來這麼乖的人,原來早已經跟我們的執行長暗度陳倉了。」一個聲音嗲嗲的女聲說。

    「哼,說不定是可憐的執行長被暗算了。」

    「難說哦。」

    「對了,最新八卦好像是小瑜懷孕了。」

    「什麼!天吶,怪不得執行長對她這麼好,簡直就是母憑子貴的現實版。」

    「聽說他們的婚禮要去馬爾地夫舉行呢,小瑜很快就可以當貴婦了。」

    「好羨慕。」

    「有什麼了不起的,這種手段也不見得能綁得住男人一生一世。」

    「也是哦,很可能孩子剛生下來就……嘿嘿。」

    越聽越離譜,不想去聽,可又控制不住她的好奇心,而且耳朵又關不上,她的火越來越大,該死的徐逸品,他一定要說清楚才行。

    下班的時候,徐逸品興趣盎然地看著眼前的攔路虎,「要邀請我吃飯嗎?」

    屁,請他吃飯,沒殺了他就很好了,王子瑜站直身體,努力不在氣勢高人一等的他面前顯得氣勢不足,高傲地說︰「你去跟他們說清楚。」

    「他們是誰?」他薄唇微掀。

    「他們……」她想了一下,「所有人。」

    「哦,所有人。」他頷首,「那麼請問,要跟他們說清楚什麼呢?」

    「說清楚我們的關係,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王子瑜火大地說,今天一整天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讓她好難受。

    「怎麼會沒有關係呢。」他好整以暇地問她,「我跟你之間很有關係啊。」

    「你裝蒜啊。」她受不了地說︰「我跟你有什麼關係啊。」

    她暴走的模樣真的還滿可愛的,他默默地欣賞,不忘回答她的話,「未婚夫妻的關係。」

    噗嗤,王子瑜笑了,嘲笑地看著他,「你有病啊,我們什麼時候成未婚夫妻了?」

    徐逸品幽幽地看著她,「雖然你對我很不來電,可我真的很喜歡你,我向王叔叔、王阿姨表達我想跟你結婚的意思,他們對我也很滿意,他們也不反對我們先訂婚再結婚。」

    「等一下。」王子瑜朝他擺擺手,「你跟我爸媽說了這些?」

    「嗯。」

    「他們不反對?」她愣愣地說。

    「沒錯。」

    「不可能。」王子瑜不相信,說完,她轉身就往外走。不可能的,因為之前哥哥王子琊的事情,她爸媽就決定不管兒女婚姻事情,雖然會催,卻不會太過霸道。

    她剛走到門口,外面正在淅淅瀝瀝地下雨,彷彿在映照著她陰沉的心情,她要回家要問清楚,她爸媽是不是要賣了她。

    在她衝入雨簾之前,一隻大掌拉住了她,她側過頭,徐逸品認真地看著她,「下雨了,我送你。」

    「不用。」

    「你不想知道後來王叔叔、王阿姨說了什麼嗎?」

    徐逸品的話阻止了她的腳步,王子瑜恨得咬牙,這是一個邀請也是一個陷阱,她瞇著眼考慮著他的話,他完全抓住了她的性格,篤定了她會坐他的車。

    好想一口回絕,可她確實想知道她爸媽是怎麼跟他說的,其實她大可以去問自己爸媽,為什麼要問他呢。

    王子瑜看向他,點了點頭,她不僅要問他,她還要問她爸媽,她很想知道徐逸品到底是怎麼樣的人,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只要她去問她爸媽,她就知道了。可是現在她有點想聽聽他會怎麼說。

    徐逸品朝她優雅一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她跟著他一起走,她輕哼一聲,跟在他身側一起走向他停車的地方。

    車窗外的雨輕飄著,綴滿了車窗,劃滿了線條,她打量著車窗很久之後,車子停下來了,她扭過頭看他。

    「邊吃邊說。」他下了車,走進一間餐廳。

    她下了車,才發現這間餐廳是古苑,她哥哥王子琊就是古苑的老闆之一,沒想到徐逸品也喜歡在這裡吃飯,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要去餐廳吃飯,錢也要給哥哥賺才是。沒有多想她就下了車,跟著他走進了餐廳。

    在包廂裡坐下之後,徐逸品饒有興味地看著她,「我以為你不願意跟我吃飯。」實在很出乎意料。

    「你請吃飯,我當然願意。」她笑呵呵地說。

    他挑眉,「是嗎?」

    最主要的還是想聽聽他說什麼,她支著下顎,看著他點了餐,她一副無所謂地隨他點,即使他詢問,她也僅僅點點頭。

    點完餐,徐逸品看著她,「如果我現在說了,你就會走,對不對?」

    「你說呢?」王子瑜反問。

    他笑著點頭,「所以等我們吃完飯,我們再說好了。」

    王子瑜冷冷地看他,心想她倒要看看他會不會跟她說,或者只是騙她過來吃頓飯。很快飯菜就送上來了,他幽默地跟她說起了讀書時的事情。

    她努力地繃著臉,不打算跟他說話,對於無關的話題也不想理會他,可他說的話總是飄進她的耳朵裡,聽著聽著她就聽進去了。

    她板著臉,心裡對她自己說,絕對不能笑、不能笑,打死她也不能笑,可嘴角的彎度緩緩地上揚。

    「還記得一個身材凹凸有致的大美女對我一個死黨告白,當時還露出了胸器,可是我那個死黨卻跟她說,他只喜歡太平公主,山太高的不好攀爬。」

    「噗嗤!」王子瑜笑了出來,說好不笑的,可他講的色色笑話讓她當場破功。

    終於逗笑她了,徐逸品笑意連連地望著她,「這個還不是最好笑的。」

    「我不想聽,你快點吃。」她才不想聽呢。

    他們飯吃得差不多了,徐逸品要了一壺茉莉花茶,莞爾地替她倒了一杯,溫溫地說︰「說你想聽的,如何?」

    她眼睛終於擱正,對上他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嚴肅地說︰「好啊。」

    「我說我要追你,我不是跟你開玩笑,我是很認真、很認真地提出這個要求,特意向媒人阿姨要了王叔叔、王阿姨的電話,跟他們說了我對你的心意。」他語氣平緩地說︰「他們也很關心你,說要聽你的意見。」

    聽到這裡,她心裡一鬆,忽然覺得不對,他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正要開口,他又說話了。

    「他們很開心有我這麼一個優秀的追求者,如果我能追到你,他們不反對我們訂婚。」徐逸品將話說完整。

    王子瑜的臉色變了又變,「徐逸品,你不要太得寸進尺了。」她爸媽的說法明明很官方,他幹嘛一副對號入座的樣子啊。

    「我很感謝他們對我的鼓舞。」徐逸品輕笑。

    她的眼皮猛抽,這個王八蛋是故意騙她出來吃飯的吧,但轉念一想,她根本沒有吃虧,而且他也沒有故意說謊,說明他的腦子也沒有問題吧。

    徐逸品端起茉莉花茶喝了一口,清甜的茶香令他的眉目更加的儒雅,儼然是古代的翩翩公子,弄得她倒像是一個鄉下人家的女兒一樣粗俗不堪。

    她深吸一口氣,有沒有搞錯,她也是教養很好,一級棒的,要看她笑話,作夢!她姿勢優雅地坐好,抿了一口茶,淡淡地笑著,「徐執行長,今天真的是謝謝你的晚餐。」

    「不客氣,能跟佳人共進晚餐是我的榮幸。」

    完全就是一個花花公子的腔調,她不屑地垂眸,放下茶杯,站了起來,「不早了,我先走了。」

    「等一下。」

    王子瑜一愣,他的語氣是什麼意思,命令嗎。側過身,只見他放下茶杯,站起來,將椅背的大衣一勾,走到她的旁邊,一手扯住她的手肘,「我送你。」

    她剛要開口,發現手肘有些疼,他加重了力道,扯著她就往外走了,就連結帳的時候也沒有放開她,好似她隨時會從他的身邊開溜了一樣。

    接著他又逮著她上了車,「我送你回去,叫車麻煩,你不用擔心,我現在不會吃掉你。」

    徐逸品一語雙關,聽得她的臉剎那紅了,「喂,你說什麼。」

    「你聽到了。」徐逸品肯定地說。

    他哪裡來的自信,憑什麼以為她會給他機會吃了她,之前那一次的一夜情不算,從現在開始,他休想!

    「呵呵,你有時間去看看心理醫師吧,愛幻想也是一種病。」她不客氣地說。

    「嗯,你的關心我收到了。」徐逸品給了她一記帥氣的笑容,看得她更加地氣憤。

    一路暢通無阻,他將她送到樓下,她賭氣地下車,快速地上樓了。徐逸品坐在車裡久久未動,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是他逼得太緊了嗎,為什麼在別的女生眼中他是金龜婿,到了她眼中,他就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大妖怪了呢。

    他輕輕地敲著方向盤的邊緣,再看一眼她離開的方向,他緩緩地開車回去。到底是該慢還是快呢,她好難捉摸,但他勢在必得,誰讓她這麼令他心動呢。

    上了樓,王子瑜打開燈,坐在沙發上,腦海不禁想起了她跟前男友的對話,他說她不好,所以他才會找別的女生。

    她當時整個人都傻了,竟然是這種傻到爆的理由,他要出軌、要劈腿是她不好,她要真的如他所說的不好,他為什麼不早提分手,分明就是想腳踏兩條船的敗類。

    她現在唯一後悔的就是當初對他的表白,眼睛瞎到主動追求他,要是時光可以倒流,她一定會回到那個時候,一腳踹飛他,給他一記斷子絕孫腳。

    正想著,王母又打電話過來了,她頭疼地接起來,「喂,媽?」

    「小瑜,最近那個徐先生還有沒有找你啊?」

    「沒有。」聽出王母的試探,王子瑜一口否定,「媽怎麼這麼問?」

    「沒、沒什麼。」

    就是隔著電話,她都聽出了王母的心虛,肯定逛巴不得她早點嫁人吧,哼,她要努力給徐逸品抹黑,「媽,這個徐先生一點也不正經,第一天見面就盯著我的臉看,要是我長醜點的話,估計就當場翻臉了。」

    「啊?」王母沒想到女兒口中的徐逸品是這樣的人。

    「前幾天逛街的時候還碰到他摟著一個女生呢,真巧。」她無中生有地編著謊言。

    王母越聽眉毛越皺得厲害,心裡暗罵這個徐逸品不是一個東西,居然吃著碗裡瞧著鍋裡,太過分了。

    「以後他找你,你就不要理他,花心的不要。」王母斬釘截鐵地說。

    王子瑜嘴角一咧,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好。」徐逸品,敢在她爸媽那博取好印象,這下踢到鐵板了吧,哈哈。...<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joyce8278 發表於 2019-5-23 06:55 PM

第四章

    徐逸品出差四天,從倫敦分行趕回台灣已經是下班的時間了,他疲憊地坐在計程車裡揉著眉頭,試著放鬆,肩膀的肌肉很酸疼,令他渾身不舒服。

    倫敦的天氣要比台灣差很多,時不時地下一場小雨,刮起風來讓他頭痛不已,又霧濛濛的,氣候實在惡劣。

    本想以公謀私地打個電話讓助理王子瑜來一趟,一解好幾天沒見她的相思之苦,可正好下班時間,名不正、言不順,就怕他這個舉動會令她更嫌惡,只好作罷。

    下了計程車,將行李箱一放,徐逸品頭暈地坐在了沙發上,坐了一會,站起來倒了一杯熱水喝,正要喝第二杯的時候,手機響起來,是他的好友關津。

    「喂,阿津,什麼事情?」

    「要不要出來吃飯?」關津問。

    「不了,我剛下飛機,想休息。」

    「出來吧,吃了飯再睡。」關津勸他。

    「你吃吧。」徐逸品還是搖頭。

    「哦,好吧,對了,阿仁上次是不是讓你替他去相親?」關津忽然問道。

    「是啊。」徐逸品一邊說一邊喝著水。

    「你覺得那個女生怎麼樣?」關津又問。

    今天的關津很反常,徐逸品敏感地感覺到了,「你要是不說重點的話,我就掛電話了。」

    關津笑著說︰「是這樣的,我爸媽正好跟那位女生的爸媽認識,然後你懂了吧?」

    「不懂。」徐逸品口氣強硬地說,隱約知道關津要說什麼了,可他不想去揣測,除非關津親口證明。

    「哎呀,就是我現在要跟那個女生相親,你知道的,我之前相親差不多九十九次了,加上這一次都要一百次了,如果這個女生還可以,我就閉一隻眼湊合了,你看人的眼光一向不錯,問問你的看法。」關津真的是被他爸媽逼婚逼到要發瘋了。

    拿著手機的大掌不斷地握緊,徐逸品的神色白了又黑,黑了又白,「你說什麼?」

    「我……」關津還想解釋清楚,那頭的徐逸品打斷了他的話。

    「你們在哪裡吃飯?」徐逸品忍著熊熊怒火以及抽痛的太陽穴,咬牙切齒地問。

    「茉莉茶館。」關津莫名其妙地說出了地址。

    啪的一聲,電話掛了。關津看著被掛了的電話,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被徐逸品給掛電話了。

    有沒有搞錯啊,是兄弟還掛他電話,他丈二金剛摸不到頭,想也沒想明白。茉莉茶館的玻璃門上發出了一陣清脆的風鈴聲,他抬頭,一愣,迎面走來的女生為什麼看著這麼眼熟,好像……

    好啊,他一不在,王子瑜就給他戴綠帽子,想跟別的男人相親,好巧不巧的是這個男人偏偏是他的死黨關津,關津這個人不是他說,對感覺要求很高,不合眼緣不要說約會了,只看一眼就走人。

    一路上,徐逸品咬牙切齒,恨不得揍王子瑜一頓,可一想到好友的高要求,他又放心了,說不定關津不會看上王子瑜。

    可轉念一想,王子瑜明明很優秀、很出色,關津看不上就是關津眼睛有問題,還有關津說什麼湊合地交往看看,這話聽得他更加火了,他看上了王子瑜,在他眼中,王子瑜什麼都好,就算她偶爾彆扭、固執、耍脾氣也是可愛的,關津絕對會對她另眼相看。

     一面是喜歡的女生、一面是死黨,徐逸品顯然也是重色輕友的那種人,心裡大罵關津調戲他的女人,卻忘記了他根本沒有跟關津說起過他跟王子瑜的事情。

    但令徐逸品最氣的是還是王子瑜,一點自覺性也沒有,明明他這麼努力追求她,她居然要捨他求遠,為什麼情願跟別的男生相親也不願接受他。

    窗外的風夾雜著雨絲飄進了車內,卻沒有熄滅他心中的火,怒火反而越發的旺盛,車子流暢快速地行駛,很快就停在了茉莉茶館。

    他剛下車,就透過透明的玻璃窗看見了好友關津,也看見了關津臉上滿滿的笑容,太過刺眼,徐逸品頃刻間覺得自己被刺痛了,好友是什麼樣的人他哪裡不知道,能讓好友這麼笑的人只能是讓好友有好感的人。

    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怒,因為令關津有好感的人是他喜歡的女人,他是否該驕傲他的女人能令一向諸多挑剔的關津笑容滿面嗎。

    火焰彷彿長著嫉妒的翅膀在他的胸口盛開,他覺得自己的腦袋一陣陣地疼,推開玻璃門,他走進去,神色冷峻,雙手握得緊緊的,太陽穴的青筋浮動著。

    先不要急,他理智地暗示自己,一步一步地走過去,他們相談甚歡,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到來。

    倏地他停下腳步,見到好友兩眼幾乎黏在了對面的人身上,好友突然抬手似要輕撫她的臉蛋……什麼好友、什麼理智,統統說再見。

    關津正笑著說話,發現她嘴角沾了蛋糕的巧克力粉,好心地指了指,手指還未碰到,在半空被一隻強而有力的手給抓住了,他後知後覺地抬頭,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阿逸……啊!」

    話還沒說完,關津只覺得一隻火拳啪地擠在他的臉上,強大的力道令他整個人猛地偏過頭,還來不及細想,徐逸品就跟一隻野獸一樣發癱地壓在他的身上打。

    該死!阿逸腦子抽瘋了,好好地打他幹嘛。徐逸品跟他是從小到大的朋友,只有他們連手打人,哪有他們被人打,更何況是被自己的好友打。

    關津的嘴一張一合,想要問個明白,卻總是被雨點一樣落在身上的拳頭揍得說不出話來,關係再好也禁不起這樣的摧殘,關津的火也被點燃了,低吼一聲,右手不客氣地回敬過去。

    徐逸品打他哪裡,他也打回去,於是兩人一來一往,誰也沒有佔到便宜,可周遭的桌椅卻遭殃了,而他們兩個人打得起勁,不管不顧地只管自己爽不爽。

    「啊!」尖尖的叫聲也無法讓他們停下來,他們充耳不聞,互揍著對方。

    徐逸品一邊揍他,一邊嘀咕,「讓你碰她、碰她!」

    關津腫著臉回敬道︰「神經病、神經病!」

    最後還是看不過眼的店家硬生生地拉開了兩個發瘋的男人,一個氣喘吁吁地靠在牆上,一個粗喘著氣坐在倒了的沙發上,不同的是關津還沒瘋,有人來拉他也就清醒了,兀自靠牆平息怒火,不小心扯到了唇角,疼得他暗罵了一聲該死的,而店長和店員則是死死壓著那個還沒發完瘋的徐逸品。

    關津稍稍冷靜之後,回頭瞪著他,「你發什麼瘋!」

    徐逸品齜牙咧嘴的,好像還沒打夠一樣,看得關津的牙都疼了,「喂,你要發火、要打人總要一個理由吧。」關津心裡鬱悶到了極點,好端端的為什麼會碰這種事情。

    要說徐逸品的個性,關津是再清楚不過了,兩個人可是比親兄弟還親呢,徐逸品看似儒雅,其實這個人心眼小又很護短,關津到現在還記得自己曾經被高年級的學長欺負的時候,徐逸品找他一起蓄謀揍了那個學長。

    男生的成長經歷,不管是多優秀的男生,似乎都會在那風花雪月般的青春裡跟人打一頓,這樣的青春才值回票價。

    但現在他們兩個都是三十歲的大男人了,這種熱血暴力的事情幾乎不會再去碰,現下可好了,徐逸品不僅揍人,揍的還是他,有沒有搞錯,他們是好兄弟啊。

    「呵呵。」徐逸品冷笑,呼吸微重地說︰「她是我的女人,你要是敢碰,朋友都不用做了!」

    噴嘖,難怪了,原來是為了女人,身為男人的店長和店員同時讚賞地點點頭,鄙夷的目光看向了關津,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這太過分了。

    「喂!」關津幾乎要跳腳,「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碰你的女人了。」

    徐逸品冷眼以對,「敢做不敢當?」

    關津心口堵得慌,先不要說徐逸品什麼時候有女人了,他們得先說清楚,到底他什麼時候碰了徐逸品的女人了,「你說清楚。」

    徐逸品的目光看向了一開始尖叫,現在坐在一旁看戲的女生,本是狠戾的目光突然一滯,「她是誰?」

    輪到關津冷笑了,「你是為了她?」

    看了一場好戲的潘利諾終於開口了,「這位先生,我認識你?」她可不記得她什麼時候跟這個瘋子似的男人有關係了。

    「徐逸品,你要是跟她有關係,你就死定了。」本來已經冷靜了的關津忽然又不理智了。

    潘利諾無辜地看著他們,好一會才想到今天的主角本來不是她的,她被好友王子瑜用一頓飯騙到這裡,替王子瑜相親。

    「叫王子瑜過來。」徐逸品兇狠地說,眼神冰冷中帶了點冷酷,現在,他們來將這件事情弄清楚。

    王子瑜洗了澡,正要睡覺,被閨密潘利諾的電話給喊了出來,潘利諾什麼也沒有說,只讓她快點出來,她鬱悶地出來,趕到了潘利諾說的地方。

    她心裡有些心虛,難道潘利諾在相親的時候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不會是對方見色起意,要對潘利諾做什麼吧?她擔心不已地走了進去。

    很奇怪,茉莉茶館裡沒有客人,一片狼藉,活像是被黑幫洗劫了一樣,她心下一抖,眼睛一掃,看到了潘利諾,自然也沒有忽略一站一坐的兩個男人。

    站著的是一個不認識的,長相狂野的男人,她看過去的時候,那個男人朝她露了一嘴白得發亮的牙齒。坐著的是她再熟悉不過的徐執行長徐逸品,他怎麼會在這裡?

    她沒有時間去關心他們,目光落在潘利諾身上,很好,潘利諾看起來沒有事情,她走過去,手剛要碰到潘利諾的時候,一隻大掌倏地插手過來,一把抓著她的手往外走。

    「幹什麼,徐逸品!」王子瑜回頭看潘利諾,卻見潘利諾微笑地對她揮揮手,等一下,這裡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她完全搞不懂啊。

    沒有一個好心人跟她說這裡發生了什麼,而身前的那個男人又只顧著拉她走,她搖搖晃晃地被他拉上車,剛坐穩,車子就開了出去。

    而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一臉的陰鬱,王子瑜吞了吞口水,察言觀色這種事情她還是會的,畢竟她不是一個白目的人,此刻徐逸品一看就是在火氣上,她要是說什麼的話,她覺得一定會火上澆油。

    不知道她哪裡惹到了他,但她直覺跟她有關,女生總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直覺,不要問她為什麼相信直覺,有時候直覺真的很準。

    徐逸品的車子停在了他公寓下,他拉著她上了樓,進了屋子,然後他放開她,腳步略微不穩地坐在了沙發上。屋子裡有些黑,外面的夜景帶來了少許光芒。

    王子瑜總算看清楚了他臉上的青紫,想必他身上也有些零零落落的傷口,她支吾了半天,還是問了,「你打架了?」

    他輕哼一聲,連話也不想多說,因為嘴角疼,肚子也疼,關津下手的力道不小,現在還隱隱作痛。

    她的嘴角抽了抽,這個人是在跟她發脾氣嗎?可為什麼呢,她深蹙眉頭,想不出一個理由,最後決定懶得理他。

    她環胸站立,等了一會見他也沒話說,她就轉身走人,開玩笑,她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比如睡覺,比如去問潘利諾發生什麼事情,幹嘛跟他大眼瞪小眼,無聊。

    可她的手剛碰到門把,一股強勁的力道就直接摁在了門上,一道強壯的身體貼著她的背後,這種壓抑的氣場令她背脊發涼。

    薄唇湊在她的耳邊,「王子瑜,你真是厲害。」徐逸品心中忿忿不平,他辛辛苦苦地出差,她倒好,睡好、吃好,沒事跑去相親,雖然是找她好友去代相親,可這種輕鬆的生活方式令他心裡難受。

    憑什麼,在異國他鄉,他想的都是她,她卻是怎麼舒服怎麼來,根本就不關心他,甚至還有跟別的男生相親的念頭,這樣的念頭別說有,就是一丁點也不該有,全部都要拔除。

    「你要說什麼直接說,不要話裡有話,語帶嘲弄地跟我說話。」王子瑜不爽地說。

    徐逸品冷笑一下,「好,我直接說,我說你厲害,因為我不在,你還能跟別人相親,怎麼樣,這麼急著要嫁人,既然這麼急為什麼不嫁給我,我比不上別人嗎,你說說看,我怎麼比不上別人了,職業?外貌?」

    徐逸品說得她多想嫁一樣,「我喜歡跟誰相親就跟誰相親,要你管。而且我為什麼就不能跟別人相親,你喜歡我是你的事情,難道我要為每一個喜歡我的人買單啊。」

    這話講得有些難聽,火大地說完之後,她覺得自己有些口出狂言,咬著唇想說什麼,身後的男人突然離開了,收回了手掌,陰冷地站在她幾步之遠的地方,語氣冷漠地說︰「王子瑜,你永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心驀然悸動了一下,在他的身上她彷彿看到了曾經的自己,喜歡一個人就大聲地說,喜歡一個人就要佔有,喜歡一個人就不能忍受一點汙漬。

    曾經她也這麼簡單純真地去喜歡一個人,後來發現愛情算個屁啊,什麼感覺、什麼忠貞,全見鬼去吧,好男人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到處都是,她偏偏找上了一個渣男。這簡直是她人生的汙點,她更加不相信愛情了,還不如找一個能相處、談得來的男生,但相親的時候,她還是犯了老毛病,看感覺。

    不要問她感覺是什麼的飄渺問題,她只知道感覺很神奇,也許只是一瞬間,感覺就對了,恰恰就在剛才,聽著他說她永遠不知道他有多喜歡她的時候,她的感覺竟對了。

    真是見鬼了,她怎麼會有這種不該有的感覺呢,可她的心跳不爭氣地跳動著,她甚至無法待下去了,她怕她再待下去,也許她的感覺慫恿著她接受他,然後又如之前一樣是錯誤的開始。

    他的手拿開了、他的語氣冷淡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呢。王子瑜一把拉開門,走廊的燈光灑在她的身上,她往光芒的地方走去,未曾回頭。

    如果她回頭,她會發現徐逸品臉上泛著不對勁的紅暈,眼神也如霧般的迷濛。

    徐逸品請假了,王子瑜坐在位置上,首次沒有一種被人盯著的感覺,很自由。但她沒有自由多久,陳經理跑過來找她。

    「小瑜啊,執行長怎麼樣了?」陳經理一臉關懷地問。

    王子瑜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陳經理問的是什麼,「哦,執行長請病假了。」

    「我知道執行長請病假了,所以特意問他怎麼樣了。」陳經理怪異地看著王子瑜。

    王子瑜想了想,誠實地說︰「昨天見他的時候還好好的。」雖然掛了彩,但是看起來沒什麼大問題。

    陳經理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她,「你昨天還跟執行長見過面哦?」看樣子昨天王子瑜在照顧生病的執行長,可今天要上班,所以王子瑜不得不來上班,讓執行長一個人在家裡休息。很好很好,他們兩個即使談戀愛也是公私分明,這一點很好,陳經理心情愉悅地看著王子瑜。

    王子瑜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昨天見過。」說完,她恨不得咬住舌頭,她幹嘛說出來呀,不說出來多好,說出來之後弄得她跟他的關係很好很好一樣。

    陳經理看了看時間,「都中午了,要不你請半天的假吧,去照顧執行長。」

    王子瑜瞬間黑了臉,為什麼她要去照顧他,她才不要呢,「呵呵,他會照顧好他自己的。」

    陳經理以為她在客氣,「沒事、沒事,今天也沒什麼事情,你去吧,就當……」他想了一下,「就當是替我們去探望執行長。」

    可以換人嗎,王子瑜心裡悶悶地想,不想去可卻被陳經理炯炯有神的眼盯著,弄得她心裡更加難受。

    昨天她離開了,打了電話給潘利諾,潘利諾跟她解釋了一番,她才知道原來昨天某人吃醋了,可他吃什麼醋呀,她跟他還沒到男女朋友的地步,她也不是他的所有物,他有什麼好氣的。

    但他說過,她永遠不知道他有多喜歡她,所以在她還傻乎乎的時候,他喜歡上她,在她不能理解他的醋勁的時候,他早深陷泥潭了,所以他吃醋了。

    「小瑜,去吧、去吧,沒事。」陳經理鼓舞地說。

    王子瑜張了張嘴,想拒絕或者是多拉幾個人去。陳經理一聽,臉一沉,「你一個人去就行了,他們還要工作,你快點去,如果執行長哪裡不舒服,你記得好好照顧他。」

    她沉默地沒有說話,陳經理當她同意了,滿意地離開了。

    她真心想辭職,為什麼所有人都當她跟徐逸品是一對呢,根本就沒有的事情。

    她嘆氣地開始收拾東西,算了、算了,去瞄一眼,沒事了她就回家,提早下班,是她賺到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joyce8278 發表於 2019-5-23 06:57 PM

第五章

    王子瑜按了好一會門鈴,揉了揉按酸的食指,難道他不在家?她想了一下,想轉身離開時,身後吱呀一聲,門開了。

    一股陰冷的感覺從她的背後升起,好像看鬼片一樣,她僵硬著腦袋轉過身,意外地對上了一張臉紅紅的俊臉。

    「你怎麼了?」她驚訝地脫口而出。

    倚靠在門邊的男人早已沒有了昨日的狂野霸道,此時的他顯得陰柔,目光清冷、神情冷淡,可他的臉上浮現著兩抹紅暈。

    「什麼事情?」徐逸品剛睡醒,聲音很低沉。

    她動了一下唇,覺得他對自己的態度很冷淡,這不是她想要的嗎,可她為什麼覺得很彆扭,「我……陳經理知道你生病了,讓我代他和其它員工過來看看你。」

    「呵。」徐逸品冷笑一聲,嘲弄地說︰「現在看到了。」

    王子瑜不悅地想馬上轉身就走人,可見他臉上不自然的紅暈,她忍不住地問︰「你是不是發燒了?」

    其實一開始她還以為他沒有生病,她以為他心情不好不想來上班而已,沒想到他真的生病了,而且看起來很嚴重。

    徐逸品沒有說話,頭抵著門邊,眼睛猩紅地望著她,不說話。

    她心中一嘆,心太好也是一個煩惱。她在玄關換了拖鞋,往裡走,「溫度計在哪裡?」

    他關上門,像沒有骨頭似的直接靠在她的身上,聞著她身上清甜的香氣,身體的不適退去了不少,「在儲物間右邊第三排。」

    王子瑜下意識想要躲開他親密的舉動,可因為靠得近了,她能感受到他全身的熱度,那種發燒的溫度很高,可她沒有推開他,「你身上很燙,你都沒有吃藥嗎?」他這麼大的人不至於什麼都不懂吧。生病就吃藥、休息,這是常識呀。

    徐逸品走幾步呼吸就粗重,喘著氣說︰「沒吃藥,睡著了。」

    他一定睡得很沉,所以她按了這麼久的門鈴,他才起來開門。王子瑜扶著他走到他的臥室,心想他要感謝陳經理,要不然他就是病死在公寓裡也沒有人知道了,雖然覺得他生病關她什麼事情,可她的動作還是很小心翼翼,病人最大。

    王子瑜扶他躺在床上,接著去拿溫度計給他測量體溫,一量才發現他燒到三十八度了,她皺眉對他說︰「溫度太高了,去醫院吧。」

    「先吃藥。」徐逸品不樂意地說。

    「去醫院。」她說。

    兩個人互瞪對方好一會,王子瑜默嘆一口氣,她幹嘛管他啦,「隨你。」她轉身去醫藥箱裡找藥,接著端了一杯溫水給他,讓他喝著溫水吃藥。

    徐逸品安靜地吃了藥躺在床上,見他額上冒著冷汗,王子瑜抽了幾張衛生紙,擦了擦他額頭上的汗,「很不舒服的話,就去醫院吧。」

    「一陣冷、一陣熱。」他說。

    她一愣,還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手腕上突然多出了一隻大掌,那力道完全不像是一個病人該有的,倒是跟野獸一樣強大。一不留神,她被他整個人拽到了床上,等她回過神,他已經雙手雙腳地抱著她了,而她就像他的泰迪熊,「喂,你放開。」

    「抱著你沒有忽冷忽熱的感覺,很舒服。」他將整張臉埋在她的頸後,呼出的熱氣全部噴灑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上。

    她瑟縮了一下脖頸,超級不習慣地說︰「你舒服我不舒服,你……」她囉哩囉嗦地說了好一會,卻發現當事者根本不理她,她氣得嘟著嘴。

    而後發現她的腳上掛著拖鞋就被他拖了上來,她抖了抖腳尖,拖鞋就掉到了床下,她白了一個眼,正要起身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細細的呼吸聲。

    他睡著了?王子瑜瞪大眼睛,不是吧,她動了一下,身上禁錮著她的兩隻如鐵的手臂抱得更緊了。未免自己呼吸不暢,死於缺氧,所以她一動也不動。果然不該來看他,居然故意吃她豆腐,可一想到溫度計顯示的溫度,她又不能全怪他,也許他燒糊塗了,不知道他自己在幹什麼吧。

    王子瑜咬著牙磨呀磨,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是心軟了,面對一個高大的男人,此時卻虛弱如一個懵懂的嬰孩般,她就是掐死他,他也反抗不了吧。

    王子瑜的身體很僵硬,睜著眼睛在昏暗的房間裡等著徐逸品的甦醒,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首先受不了的還是她,她眼皮重得不得了,再加上她又是中午的時候過來,平時她午休的時候有小睡的習慣,跟他鬥了一會,她只覺得累,眼皮越發地重了,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王子瑜睡得很不安穩,身體一陣一陣地熱,都怪徐逸品發燒了還要抱著她躺著睡,而且二十多年以來都是一個人睡習慣了,突然被一個人死死地抱著睡覺,她整個人的身體都是緊繃的。

    可漸漸的她有一種被惡魔盯上的惡寒感覺,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身影壓在她的身上,嚇得她尖叫︰「啊!」

    不僅僅是被嚇一跳,更因為這個男人居然脫光了衣服,而她同樣赤裸裸,更令她無法呼吸的是他居然……

    「徐逸品!」她剛兇狠地喊了他的名字,嵌在她體內的巨物就開始移動了,又酸疼又酥麻的感覺在她的花道裡複雜地交集。

  她蹙眉地抓著身下的被單,狠戾地抬頭瞪著正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男人,他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紅色,額上還冒著汗,可他的眼睛卻是非常非常的黑,宛若非洲黑珍珠一樣,綻放著屬於時間沉澱的光芒。

  「你放開我!」她難受得要去推他,手掌一碰到他肌肉堅硬的紋理,手就像被燙到了一樣,她慌張地拿開了。

  「是你送上門的。」徐逸品沉沉地說著,呼著熱氣,臉上掛著氣憤的神情,「為什麼不喜歡我還要過來看我,為什麼不喜歡我還要照顧我,為什麼!」

  低低的嘶吼聲在她的耳邊回蕩著,她彷彿看不到了前景,眼睛失去了焦距,對啊,她管他幹什麼。可是看著發燒虛弱的他,她做不到一走了之,緊接著報應來了,她被他給吃到肚子裡去了,她恨恨地說:「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在幹你啊。」徐逸品低低一笑,「發燒了,出了汗就好了。」做做運動,出出汗,他發燒就退了。

  把她當什麼了,王子瑜一火,手直接往他的胸膛上一撓,留下了深深的抓痕。他的動作一頓,她喘著氣,揚眉瞪他,「你再欺負我試試看!」

  她得意洋洋,以為自己贏了,但卻發現連著的那一部分更加地茁壯了,她難掩驚恐地望向他。

  徐逸品嘴角一揚,「很好。」

  她還沒反應過來,屬於他的味道撲面而來,他身上的汗珠黏糊糊地貼著她,她清楚地感受到了他的熱度、他的呼吸,下一刻,他拉起她修長的腿架在腰上,一股勁地往裡一頂,即便頂到了最裡面,還不斷地往裡頂弄。

  「嗯啊……」王子瑜呻吟一聲,又是痛又是麻,她難受地閉上眼睛,太過分了。想要說話卻說不出話,一張嘴就是滿口嗯啊的,即便是她自己聽著都為此害羞不已。

  更何況他也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隨著他俯首而來的架勢,薄唇饑渴地吻住了她的唇,他的舌頭很軟,可他吻起她卻跟溫柔一點關係也沒有,彷彿野獸般野蠻直接。

  他想怎麼對她就怎麼對她,他想吻她,便用力地吻她,堵住她的嘴,不聽她說任何話,讓她在他的身下融化成春水,讓她記得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呼吸,永遠忘不了他。上一次,她喝醉了;而這一次,她很清醒,他要讓她記住他,就是要恨他、討厭他,他也不要她忘記他。明明對她很用心,她卻很討厭他。

  「為什麼不喜歡我,嗯?」隨著他的每一個字,他的動作就噗嗤噗嗤地挺入,「我不好看嗎?我不夠有錢?」

  就是這樣才氣人,他什麼都好,她卻什麼都不喜歡,就好像她喜歡吃夜市小吃,他把最好的法國大餐擺在她的面前,她卻一副懶洋洋的樣子,一點也沒有興趣。

  徐逸品不斷地問她為什麼,但他心裡卻很明白為什麼,因為這個女人不喜歡他,這就是原因,可又如何,他偏要。

  大掌倏地罩在她的胸脯上用力地收攏,拇指和食指併攏地揉捏雪峰上方的花蕊,直至其在半空中冷硬嬌挺,他的舌激烈地往下,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也沒有放過綻放的花蕊,以火熱的舌尖熨燙。

  王子瑜喘息著,漸漸地有些暈了,呼吸也跟著沉重,被進佔的地方有些酸,卻又有一股快感,被他蠻狠地進入之後,慢慢地習慣了,可這種習慣擊潰了她,她才不要習慣他的肉體。

  身體被壓迫,一醒來就發現她被他歡快地吃著,她怎麼可能會心情愉悅,理智的那一根弦忽然就斷了,她忍不住地大哭,「嗚嗚。」

  正在努力奮鬥的男人身形一頓,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可聽著她的哭聲,他心煩意亂,好吧,他不該在這種時候吃掉她,但他控制不了啊,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做了。

  徐逸品的性格一向是做了就不後悔,何況對她,他從來不會後悔,最重要的是後悔、懊惱不是他會做的事情,即使此刻停下來,他也不後悔,他不過是不捨,捨不得她的眼淚。

  但她也壓根不理他,徑自自己哭,他情不自禁地挺了挺下身,她的哭聲戛然而止。接著她又繼續哭,他便再動一動,她打了一個嗝,他笑了,大掌掐著她細到要斷的腰,霸道卻不失溫柔地抽插著。

  而她的哭聲逐漸斷斷續續,到了最後,她哪裡還有力氣再哭,紅著眼睛,哽咽地被他壓在身下,隨著他的動作起起伏伏。

  她不禁想到了第一次見面時,他打量她時的色模樣,冷哼了一聲,沙啞地說:「你做開心了,你就給我滾。」

  他不聽她講話,女生發脾氣的時候說的話往往是口是心非,那他也不當真,樂在其中地摸索著她身體的奧妙。

  拳頭打在棉花上似的,最後還是氣到了她自己,但不管情緒如何,身體的感官被他打開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樂從交合的地方泛開,她紅著臉,無法自已地扭著腰。

  徐逸品笑著托起她的臀部,以跪姿往下衝的力道狠狠地衝進她的體內,她發出細細的尖叫,「徐逸品,住手,你……啊!」

  如果剛才是小波浪,現在簡直就是颱風,她難受地搖著頭,黑色的長髮在白色的床單上鋪開,織成了獨一無二的絲綢。細碎的星光在她的眼前閃爍著,她的腦海瞬間空白了,身體在微顫中達到了愉悅的巔峰。

  徐逸品喘息地釋放了自己,大掌輕輕地插進她的指間,享受著肌膚緊貼的餘韻,他的身體還是很燙,可也出了很多汗,他貼著她的耳畔,「小瑜……」

  她沒有響應他,徐逸品仔細一瞧,她已經睡著了,他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頭髮,慢條斯理地離開她的身體,纏綿的液體從分開的地方汨汨地流出。

  他抽了衛生紙將彼此整理乾淨,緊接著他躺了下來,擁著她,眼角含笑,這下她跑不了了吧。

  他們兩個是被一陣門鈴聲給吵醒的,同時醒過來時,王子瑜將臉埋進了被子裡,「你去開門。」這是徐逸品家,當然是徐逸品去應門了。

  「嗯,你再睡一會。」徐逸品下床穿好了衣服,走出臥室。

  王子瑜偷偷地瞧著他的背影,看起來精神不錯嘛,難道做愛還能治發燒哦,她不爽地想著,接著站了起來,離開了床,沒走幾步,她就停下來,發覺身體像是被車碾過了一樣。

  混蛋!她咒罵徐逸品一聲,繼續往浴室走。

  「阿嚏!」徐逸品揉了一下鼻子,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關津,「什麼事情?」

  「喂,你吃醋打錯人不用道歉啊。」關津不滿地說,臉上還殘留著沒有完全退去的青紫,「說吧,本大爺就在這裡等著了,好好給我道歉。」

  徐逸品無奈地一笑,「OK,是我不好,不分青紅皂白地誤會了你……」

  「等一下。」關津打斷他的話,「其實吧,道歉也不是最重要的。」

  「嗯?」徐逸品挑高眉,忽然覺得關津的來意不明,開門見山地問︰「你要什麼?」

  「也沒什麼啦,你看看現在身邊和我們年紀差不多的男人都結婚生子,每天回家都可以抱著軟軟香香的老婆睡覺,你也很快可以這麼幸福……」關津斟酌著要如何開口。

  「哦,我知道了,結婚的時候一定不會給你請柬,免得你觸景傷情。」徐逸品微笑地說。

  「喂!」關津很不滿好友的不配合,他們是最好的朋友,對彼此之間的鬼心思都是很瞭解的。

  「哦……」徐逸品拉長聲音,「我知道了。」

  「你確定知道了?」關津懷疑地說。

  「我一定會把伴郎的位置給你留好,到時候讓小瑜把捧花往你那裡扔。」徐逸品賊賊地笑著,明知道關津心裡想的是什麼,他偏就不說。

  關津聽不下去了,「打住。」

  徐逸品聳聳肩,「不繞圈子了?」

  「不繞了。」關津不得不認輸,卻不是在徐逸品面前認輸,是在愛情面前認輸了,「我喜歡上了一個女生,就是你那位小瑜的好朋友。」

  「哦。」

  「喂、喂,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們是朋友……」關津心神一顫,道個好朋友該不會是見色忘友,壓根不幫忙吧,以前也沒看出徐逸品是這樣的人,好吧,他以前也不知道徐逸品會吃醋揍人。

  看來王子瑜很重要呀,所以徐逸品不敢隨便符應他的要求,關津苦思冥想,索性耍賴,「不行,你一定要幫我。」

  徐逸品默默地看著他,就是不說話,看得關津更急了,「阿逸……」

  「我不答應。」一道嬌柔的女聲響起。

  關津一愣,轉過頭就看到衣著整齊的王子瑜站在門邊,他看看王子瑜,又看看徐逸品,嘴角噙著壞笑,「為什麼?」

  王子瑜冷冷地瞟他一眼,「利諾當天就跟我說了,能遇到以前的學長還滿開心的。」她加重了學長兩個字。

  關津的臉色稍變,徐逸品則是不語地靜觀其變。王子瑜又說︰「而且你想追利諾,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拜託別人說情。」

  關津神色變來變去,到最後臉整個黑了,看向徐逸品,「不管管你的女人。」

  王子瑜一聽,只想否認,沒想到徐逸品先開口了,「有時間要我們幫忙,不如認真去追。」

  關津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的狀態,「徐逸品啊徐逸品,你真是有異性沒人性。」

  徐逸品才不理他,沒人性就沒人性,有老婆就好,他看向王子瑜,「我去洗漱,等等給你做早飯。」

  王子瑜剛要說什麼,徐逸品已經去浴室了,而關津則是兩眼瞪著她,「性格溫柔的利諾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朋友。」

  「性格溫柔?」王子瑜揉了揉太陽穴,徐逸品不好惹,他的朋友也不是一個好惹的,「果然是學長、學妹的關係。」這語意未盡的意思是關津和潘利諾只限於這層關係,否則絕對不會以溫柔來形容潘利諾,關津被堵了一口氣。

  「利諾只是長得很賢妻良母,但不代表她很賢惠,如果你是要娶賢妻的話,那你還是不要追吧,因為利諾比較擅長當閒妻。」

  關津心裡很不爽,好不容易對一個女生有意思,認真要追,結果所有人都來打擊他,這些人太不友好了,真的是太可惡了。

  他哼了一聲,朝浴室方向喊了一聲︰「我走了。」也不管徐逸品有沒有聽到,踩著重重的腳步,帶著火氣離開了。

  王子瑜白了一個眼,潘利諾還跟她說關津是一個很溫和、帥氣的學長,天吶,這兩個人的眼睛都有問題。

  「想吃什麼?」徐逸品不知何時洗漱完,站在她的身側輕聲問。

  論眼光,王子瑜覺得她自己還是很毒辣的,起碼她能知道徐逸品不是一個東西,他就是個混蛋,一看到他這張臉,她氣得磨牙。

  正要發作,他恰好繞開她,走到廚房裡,開始做早飯,看得王子瑜又氣又驚,「你真的要做早飯給我吃?」

  他居然會做飯,現在的男生會做飯的比以前多很多,可是有些就算會做,也不願意進廚房做飯。她雙手環胸,不信地說︰「你真的會做?我要吃麵。也不挑食,也不讓你太難做,就做一碗雞蛋麵吧。」

  徐逸品不說話了,王子瑜當他是心虛,轉身回客廳等著。等坐到沙發上,她輕輕地吱了一聲,該死,全身疼得要命。

  也不知道徐逸品是真的會做還是不會做,她等了一會,徐逸品才喊她吃飯,她拖著兩條沉重的雙腿坐在餐桌前,當看到色香味全的雞蛋麵的時候,她驚了。

  真見鬼了,他真的會做,而且做得還不錯,她面無表情地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忍不住地挑了一下眉,「泡菜?」

  「嗯,泡菜能刺激胃口,你多吃一點。」他說完低頭吃起了自己的麵。

  王子瑜吃了幾口,才發現這雞蛋麵別有玄機,不是只有一顆雞蛋,還有泡菜、肉絲,味道很好也很豐盛,一口接一口,很快就吃完了,最後還喝了好幾口熱湯,她整個人舒服得不想動了。

  「吃飽了?」

  「嗯嗯。」

  「那我們一起上班吧。」

  王子瑜抬頭看他,「你發燒了,不多休息?」話剛說完,她覺得她自己太愛管閒事了,他要去上班就上班嘛。

  徐逸品眼角微揚,強忍著被她關心的喜悅,裝乖地說︰「不用,我已經好了。」偏偏他眼角的得意怎麼也遮掩不住,語末還加了一句,「出了汗就好。」

  她氣得差點要炸開了,她火大地說︰「徐逸品,你……」

  「小瑜。」徐逸品喊住她,「對不起。」

  王子瑜不知道他又要玩哪一齣,怎麼好端端地跟她道歉了呢。

  「我昨晚沒有做安全措施。」

  她臉一沉,「不用你提醒,我會去吃事後藥的。」

  「不。」徐逸品臉色發黑地看著她,「你瘋了,這些藥不能吃,對身體有危害。」

  她默默地瞅著他,「所以……」

  「我們結婚。」說著,徐逸品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

  王子瑜一腳用力地踢在他的膝蓋下方,「作夢去吧!」見他疼得彎下腰,她頭也不回地走人了,殺千刀的,結婚,人生大事怎麼可以兒戲。...<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joyce8278 發表於 2019-5-23 07:03 PM

第六章

    王子瑜自己去藥局買了藥吃完之後,放心了,不會懷孕的,不過就是二夜情而已,絕對不會有下一次,再有下一次,她直接讓徐逸品不能人道。

    徐逸品稍微遲了一點才過來,立刻就有人關心地慰問,不過他態度冷淡有禮地謝謝他們,轉身就回辦公室,隨後將王子瑜也叫了進去。

    王子瑜雙手放在身後,看著他脫掉大衣放在一旁的沙發上,又看他從大衣的口袋裡拿出藥瓶遞給她。她沒有接,他的神色不是很好,從看到她開始,他的臉色就一直不好,「給我這個幹什麼?」

    徐逸品很不想給她吃什麼事後藥,可他更怕她會吃一些副作用比較厲害的藥。他很懊惱,他不該沒有做好安全措施,因為昨天病得糊裡糊塗,看到她在身邊,他只想著吃掉她,將她佔為己有,壓根就忘記了安全措施。

    「這個藥比較好,是我的一個朋友推薦的。」徐逸品說完之後,輕輕地說了一句︰「你不吃最好。」

    王子瑜神色驚愕地看著他,他去給她買藥,還為了買什麼藥去問了他的朋友,「如果不吃,我又有了,你就要娶我?」

    「嗯。」徐逸品鄭重地點點頭。

    「為什麼?」她一直不懂,她也不是什麼傾城大美女,對他也不來電,他為什麼就想娶她呢。

    「認定了就沒有為什麼。」

    王子瑜抿了一下唇,沒有接過他手上的藥,「我吃過了。」

    他臉色更為陰沉了,「什麼藥名?」他打算打電話問問好友她吃的藥是否安全。

    她輕瞟了他一眼,「放心吧,不會有問題,我們不要說這件事情了。」

    「王子瑜,你知不知道亂吃藥是很危險的事情。」一想到這一點,他的語氣也變得兇狠了些。

    「那你又為什麼要跟我做,還是在我睡覺的時候。」她冷冷地說。

    徐逸品一時安靜了,在王子瑜以為自己打贏了一戰的時候,他又開口了,「我沒忍住。」

    她有一股要吐血的衝動,什麼叫他沒忍住,難道他沒忍住,所以她活該嗎,「徐逸品,你……」

    「我說了你也不懂,真的控制不住。」他不是開玩笑,黑眸緊緊地望著她,眼裡透露出的意思是認真的,他確實沒忍住,再加上發燒,意志力就薄弱了,平時還能壓抑,可昨晚就壓不住那股衝動。

    她不在掌控之內,他不知道她怎麼想,還有一點點的醋勁,誰讓她答應相親的,即便她找別人替代,可他還是氣,但她卻一副完全不懂的樣子,他能不氣嗎,沒心沒肺的女人,但他就是愛,真是活該了。

    「現在呢?」

    「能控制,可腦子裡全部是壓著你在這裡十八禁的畫面,你想知道如何十八禁嗎?」

    怎麼說她也不懂,徐逸品有些氣惱。

    她嘴角抽了一下,「你腦子裡完全沒有出常的寧情嗎?」

    「有。」

    「是什麼?」王子瑜好奇地問。

    「你。」

    她錯了,她不該問的,真的是問了也是白問,總不能說她自己是不正常的吧,所以只能打斷牙齒往肚子裡吞。

    見她悶悶不樂的樣子,徐逸品一笑,隨即嚴肅地說︰「將藥名告訴我。」

    她瞄了他一眼,輕聲說︰「真的沒問題。」

    他不認輸,她先嘆氣了,「等一下給你。」遇上比她自己還執拗的人,也沒有其它的辦法了,只好順他的意思。

    冷硬的五官稍稍柔和了,徐逸品輕撫著她的頭,「以後絕對不會了。」

    王子瑜身體僵硬,以後不會是指不會跟她上床還是會做好安全措施?看著他的神情,她不知不覺地傾向後者,他居然還想著以後上她的床!

    王子瑜發誓,她會竭盡所能地遠離徐逸品,第一件事情就是辭職。她作夢也想不到有一天她會因為一個男人而去辭掉一份她喜歡的工作。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辭職信被徐逸品壓著了,她也沒多想,以為這是正常程序要的時間,不在意地開始在網絡上找其它工作了。

    最多一個月,她心想,所以面對徐逸品的時候,她也多了耐心,但這份耐心卻很快就沒了,在她回家看爸媽的時候,徐逸品居然大搖大擺地坐在她家的沙發上。

    「小瑜。」徐逸品微笑地向她打招呼。

    王子瑜驚訝不已地問︰「你為什麼會在我家?我爸媽呢?」

    「他們在廚房做菜。」徐逸品一頓,似是羨慕地說︰「你爸媽感情真好,一起買菜、一起做飯。」

    見他只回答了一個問題,她不得不又問了一遍,「你為什麼在我家?」

    「嗯,我來看望叔叔、阿姨。」徐逸品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你為什麼要看望我爸媽?」王子瑜咬著牙問。

    他神秘一笑,「我為什麼不能來看看叔叔、阿姨?」

    「你跟他們也不認識,也沒什麼關係……」王子瑜想著他的厚臉皮,之前她跟他還沒怎麼樣,他就打電話給她爸媽,說一些不該說的話,現在不會又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吧。

    眼看她越想越多,他卻不急,說起了別的事情,「我本來想進去幫忙,沒想到被王叔叔趕出來了,說我這個電燈泡太亮了。」

    王子瑜一聽,忍不住想笑,可一看他,她又板起了臉,「你有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話?」

    他挑眉,詫然地望著她,「什麼是奇怪的話?」

    「比如你說我什麼。」

    「當然會說……」徐逸品話說一半,見她的臉一片陰沉,隨即笑著說完,「說你工作認真。」

    王子瑜臉色微微好轉,還是不解他為什麼會在她家,隨即想了想,等一下問一下爸媽好了,問他他也不會說。

    「小瑜回來啦。」王母從廚房裡走出來,手裡端著一盤糖醋排骨,放在了飯廳的餐桌上。

    「嗯,回來了。」

    王母笑著說︰「那你陪著阿逸說說話,等一會就吃飯了。」說完就回廚房了。

    有沒有搞錯,怎麼突然他們的關係變得這麼親密了,王子瑜一臉被嚇到地看著徐逸品,「你到底做了什麼?」

    「你不要想太多,我先去一下洗手間。」徐逸品丟下這一句話,便轉身去洗手間了。

    天吶,在她不知道的時候,事情到底發展到哪一步了?

    很快,菜齊了,他們在飯桌邊坐下,邊吃邊聊,王子瑜也總算知道徐逸品和王父是怎麼認識的,原來徐逸品也喜歡打高爾夫球,王父更是箇中好手,偶遇一起打球,接著就發展了男人之間的友情,連帶著王母也認識了徐逸品。

    最重要的是,徐逸品也不是第一次來她家吃飯了,而她什麼都不知道。拿著筷子的手緊了緊,她有一種敵人深入巢穴而她還不知道的危機感。怎麼辦、怎麼辦,他真的太厲害了,這麼快就讓她爸媽對他有好感。王子瑜一邊心事重重地吃著飯,一邊聽著他們說話。

    「哦,這麼說,你爸媽都在台南?」王父問。

    「是,我爸媽喜歡台南那邊的生活,退休就回去了,我爸很喜歡寫毛筆字,教教附近小朋友寫字,我媽就陪著他。」徐逸品回答道。

    「這種生活不錯,很愜意。」王母羨慕地說,感嘆地搖搖頭,「要是我兒子和女兒能讓我們省心,我們也找一個地方養老去。」

    「媽!」哪壺不開偏要提哪壺,嚇得王子瑜嘴裡的獅子頭滾到飯碗裡,忙不迭地阻止王母再多說了。

    王母用力地瞪了她一眼,「我還說錯了?」

    王子瑜屈服於母威之下,苦笑地說︰「沒有。」

    王母繼續對徐逸品說︰「現在就是兒女婚事最令人煩憂擔心了。」

    徐逸品點點頭,「是,我爸媽也擔心。」不著痕跡地瞄了王子瑜一眼,「不過他們也管得不多,希望我能找一個喜歡的女生。」

    王子瑜全當自己沒聽懂,低著頭努力地吃飯,不對他說的每一句話有反應,哼哼,喜歡的女生,說得太矯情了。

    一頓飯就在王子瑜埋頭苦吃,他們愉悅交談的氛圍之下過去了,飯後王父和徐逸品繼續品茶聊天,王子瑜則是被王母拉過去。

    「說吧,對阿逸有什麼不滿的。」王母直接對女兒咬耳朵。

    「媽,我不是跟你說過嗎,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印象就不好了。」王子瑜嘟著嘴說。

    「你說什麼色色地看你,我看阿逸很正人君子,你不要亂說。」

    王子瑜不是很開心地說︰「反正他不是正人君子。」如果是正人君子也不會拖她上床了。

    「王子瑜,你不要給我挑三揀四的,看看你大堂姊,一直挑呀挑的,那個不好、這個不好,到現在三十五歲了還沒嫁人,你當去買菜啊,非要挑最好的。人品不錯、門當戶對就可以了。」王母語氣嚴肅地說。

    「媽。」她求饒地喊道。

    「喊媽沒有用,你爸跟我說了,阿逸不錯,你爸跟他打了好幾次高爾夫球,說他談吐不錯、為人謙虛。」

    「媽,你們喜歡他,我不喜歡他啊。」王子瑜不悅地說。

    「算了,懶得說你,反正你用心一點,不要敷衍我和你爸,我們要你結婚也是為你好,以後我和你爸不在了,你還有人照顧。」王母語重心長地說。

    王子瑜說不出話了,眼眶微紅,「媽,你幹嘛說這些。」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我們老得去世了,新的嬰孩出生,人類的循環,不是嗎。」

    王母看得很開,「只要開開心心地活到死,你和你哥也不用我和你爸擔心,我們也無憾了。」

    王子瑜忽然覺得自己有點自私,高喊著自由快樂,卻沒有考慮過她爸媽的心情,她低低地說︰「媽,我知道了,等我想清楚了再說吧。」

    「嗯嗯。」

    王子瑜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哦,對了,媽,不是說哥在追未來嫂子嗎?」

    「是啊,還是回頭草,真是的,還不如當初聽我和你爸的話多好。」王母不滿地說。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王子瑜冷哼一聲,覺得自己哥哥也做得不道德,訂婚宴的時候逃走了。

    「你也是,別在福中不知福。」王母提醒了一句。

    王子瑜吐了吐舌頭,不作答,誰知道徐逸品是不是她的福呢,她跟他之間的事情,她要好好想想。

    王子瑜今晚留在王家,不回自己的小公寓,被王母勒令去送送徐逸品。兩個人一起出了門,王子瑜跟在他的身側,邊走邊低著頭。

    「要不要吃宵夜?」徐逸品開口問。

    「不要。」

    「甜點?」

    「我在減肥。」

    「你不開心?」他問。

    王子瑜抿了一下唇,「沒有。」

    「小瑜,我跟王叔叔是偶然認識,一起打了高爾夫球才熟悉起來。」徐逸品輕輕地說。

    「沒想到這麼有緣,王叔叔是你的爸爸。」

    「哦。」她糾結的不是這件事,而是爸媽對她的期望,是,她是該結婚生子了,可是她該答應身邊這個人嗎?

    「你在想什麼?」

    徐逸品停下來,她也跟著停了下來。路燈灑在他的身上,地上是他拉長的影子,她一腳踩在影子的頭上,似是發泄地跺了幾腳,果斷地抬頭看他,只見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幼稚的行為。

    「我很討厭你。」王子瑜直接地說,因為從來沒有一個男生像他這樣口香糖似的緊貼著不放,拒絕也沒用,可她卻不得不承認,在她的追求者裡他最用心,除了太色之外好像也沒有其它缺點。他張嘴要說話,她打斷他,「你又很色。」

    徐逸品訝然地挑高了眉毛,他不知道他在她眼中是很色的形象,好吧,他對她的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對她色,沒有對別人色,不是說明他色得很專一嗎。

    「我承認我對你很色。」徐逸品無奈地說。

    「哼!」王子瑜眼睛轉呀轉的,「你真的想做我的男朋友?」她拋出魚餌,只看魚上不上鉤了。

    「想,不僅僅是男朋友,還想當你的老公、你孩子的父親。」徐逸品嚴肅地說。

    她垂眸,睫毛在臉上形成一片濃密的陰影,眨呀眨的,彷彿一隻蝴蝶停駐在他的心間,他的心跳不由得也加速了。

    她抬起臉,臉上掛著一抹淡笑,這抹笑容令他耳根子紅了,她從來沒有對他這麼笑過,他口乾舌燥地舔了舔唇,「我說的是真話。」

    「嗯,我知道。」王子瑜狡黠地說︰「如果我答應我們交往看看的話……」

    「真的?」徐逸品驚訝地開口,幸福來得太突然了,他沒想到她會說願意跟他交往,他整個人興奮了,血液在四肢百骸裡激烈地沸騰了,他往前一走,拉近了彼此的距離,眼神如炬地盯著她。

    王子瑜輕點了一下頭,「嗯,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徐逸品瞇了一下眼睛,心中有數她的條件絕對不會是他想聽到的,可這個誘惑太大了,他還是不由自主地問了出口,「什麼條件?」

    「沒有我的允許,要是爬上我的床,我們就分手。」王子瑜笑呵呵地說,幾乎可以想像到他禁欲的美好畫面。

    徐逸品的臉色不出意料地變黑、變難看了,這個要求真的足以讓每一個男人崩潰,一開始沒嘗到她的甜美,也許不會這麼困難,可如今他已經嘗到美味了,現在讓他做出這樣的承諾,簡直就是在凌遲他。

    「怎麼樣?」王子瑜好整以暇地欣賞著他的變臉,真是難得,以往都是她被他欺壓,沒想到也有他被她欺負的時候。

    「可以。」徐逸品咬著牙,重重地說。能做她的男朋友總比她一直拒絕他的好,大不了就回家沖冷水澡唄,傷身體就傷身體好了。

    她臉上掛著滿意的笑容,伸出嬌嫩的手掌,「擊掌為盟?」

    啪、啪、啪三聲在空靜的小巷子裡響起,隨即王子瑜放下手,徐逸品的手緊隨著就十指相扣地握住了她的手。她微微蹙眉,正要說什麼,他先反擊了,「不上床,牽手而已。」

    她輕哼了一聲,隨便他了,他愛牽就牽好了,反正她也不會掉一塊肉,牽手而已嘛。

    「喂,你車子停在哪裡?」這裡他們剛剛是不是走過了嗎,走了一大圈了,他停車的地方還沒找到。

    掌心裡的那手掌軟軟的,真不想放開,徐逸品停下腳步,空著的右手往停車的地方一指,「在那裡。」

    王子瑜的臉瞬間黑了,「那你幹嘛拉著我走這麼遠?」他停車的地方離她家明明很近,他們一開始也經過這裡了,他居然拉著她走了一大圈。

    「嗯,培養感情。」徐逸品臉皮很厚地說︰「順便飯後散步。」

    她忍著翻白眼的衝動,「放開,我要回家了。」

    他戀戀不捨地放開她的手,她快速地縮回了手,他的眼不經意地閃燦了幾下,「你的辭呈我沒有同意。」

    「哦。」她心中喟嘆,早上為了遠離他,不惜要辭職,一眨眼,晚上卻已經是男女朋友了,真是善變啊,「我回去了。」

    她轉身往家的方向走,他突然抓住她的肩膀,扳過她的臉,一抹火熱已然落在她的唇上,她睜大眼睛,正要推開他,他又適時地放開了她。

    她面色潮紅地瞪他,他嬉皮笑臉,偷吻成功,開心地說︰「只是接吻。」

    王子瑜氣得胃都疼了,她應該列一張清單出來,將所有該和不該的事情全部列出來,看他怎麼辦,現在反而是她想得不夠周到,弄得她自己吃虧了,想想她都要哭了。

    額頭忽然落下一抹如雪般的輕吻,徐逸品輕逗她的髮尾,「快回去吧。」

    王子瑜怨念深重地睇了他一眼,轉身回去,失策啊失策,居然沒考慮仔細就答應跟他在一起,哎,真是蠢到家了。

    徐逸品一直注視著她離開的方向,直到她走進家門了,他才打開車門,笑得異常開朗地上了車,忍不住地吹了一記口哨,開著車往自己的公寓開去。

    王子瑜看著桌上的便當,臉上有著褪不去的紅暈,雖說是談戀愛,可徐逸品也不要做得這麼誇張,做了一份愛心便當給她當午餐,哎,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多數都是來自同事的羨慕嫉妒。

    「哇,小瑜,你真幸福。」

    「我沒看出來,原來執行長還一個會做飯的好煮夫。」

    「嗯嗯,不僅工作能力好,還會做飯。」

    王子瑜聽著他們的誇獎,臉更加紅了,她覺得徐逸品絕對是故意的,這麼高調幹什麼呢。

    「小瑜,打開讓我們看看。」

    「對啊、對啊,想知道執行長做的是什麼樣的便當。」

    受不住眾人好奇期待的目光,王子瑜心中暗罵徐逸品的同時,也希望他不要做得太難看,一打開,咖哩雞肉飯,鬆了一口氣,看著還不錯的樣子。

    「好厲害,會做咖哩雞肉飯。」

    「這有什麼厲害的,我也會啊。」

    「可是人家是執行長。」

    王子瑜懶得去聽他們說什麼,笑笑地拿起飯盒去茶水間吃飯了,在這裡吃,只怕吃到嘴裡的都是他們到處亂噴的口水。

    王子瑜快速地吃完了飯,回到位置上沒多久就收到徐逸品的簡訊,問她吃飽了沒有,她沒心沒肺地直接放在一邊,不打算理他。

    又過了一會,他發簡訊過來問她是不是生氣了。她看了一眼,冷笑了一下,直接回了他三個字,上廁所。

    坐在辦公室的徐逸品笑趴在了桌上,她怎麼這麼可愛呢,還在想要發什麼,關津的電話打過來了,「喂,阿津。」

    「阿逸……」電話那頭的關津有氣無力。

    「怎麼了?」徐逸品問。

    「我本來想娶乖乖聽話的女生做老婆,賢惠可愛型的。」關津嘆了一口氣,「沒想到我喜歡的女生卻跟賢惠沒有任何關係,帶點小可愛的女生。」

    徐逸品若有所思,不要說關津,全天下的男人誰不想娶一個賢妻,可最後往往娶的確實是與自己所想的類型不同的女生,但他不介意,王子瑜這樣就很好,他就喜歡這樣的王子瑜。

    「然後呢?」徐逸品問。

    「哎。」關津哀怨地說︰「可越是這樣,還越喜歡了。」

    「那就繼續追啊。」徐逸品隨手拿過一份文件打開,一心二用地說。

    「是啊,是要追,所以你到底幫不幫忙啊?」關津凶橫地說︰「我們是好朋友耶,你看我這麼碰壁,你怎麼忍心。」

    徐逸品還真的忍心,因為他也是一路碰壁過來的,現在雖然交往了,可距離修成正果還有好大的距離,他無所謂地說︰「我無心。」

    氣得關津在那頭跳腳,「不管,來一個double date.」

    「不要。」徐逸品想也不想就拒絕了,開玩笑,二人世界還不夠呢,他更想跟王子瑜兩個人快快樂樂地約會。

    「喂,你就不能幫忙一下嗎,我現在約她都約不到。」

    徐逸品假設了一下這個問題發生在他身上,他該怎麼辦,半晌,他說︰「很簡單,你就每天等在她下班的地方就好了。」

    「她會反感我這麼死纏爛打的。」

    所以王子瑜一開始對他反感,是因為他臉皮太厚,太死纏爛打嗎,徐逸品想著這個可能性,不對,「你死纏爛打,她無動於衷,那才是死局,知道嗎?」有情緒是好事,即便是反感,起碼對方也記住這個厚臉皮的人了。

    關津心累,關鍵時刻,好朋友根本不起作用,「我掛電話了。」

    「嗯,掰掰。」徐逸品冷血地掛掉電話,徐逸品立刻回王子瑜一封簡訊,去廁所好久了,是不是不順暢?明天給你吃好消化的便當。

    王子瑜啪啦將手機扔進了抽屜,該死的男人,詛咒她便秘,最過分的是他明天還要給她做便當,天吶,雖然他的手藝不錯,可她不想被人當動物園的動物觀賞啊,饒了她吧。...<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joyce8278 發表於 2019-5-23 07:04 PM

第七章

    王子瑜的明示加暗示徐逸品完全不當一回事,照樣給她做便當,漸漸的同事們習慣了,王子瑜也習慣了。

    徐逸品像是要將情侶之間所有要做的事情都要跟她做一遍一樣,看電影、牽手逛街,這個星期六的時候,更是拉著她去北投泡溫泉。

    王子瑜第一個反應是他是不是又在想什麼色色的事情,結果他很規矩地給他們兩個人分別訂了兩個單人房間,她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在她泡的時候他還怕她孤單,打電話跟她聊天,她罵了一句神經,掛了電話,他才安分了。

    過了一會,咚咚,有人敲門,王子瑜趴在池邊,「誰啊?」

    「你好,這裡是下午茶服務。」

    「哦,好。」聽聲音是女聲,而且有屏風擋著,她沒有起來,等聽到盤子放在桌子上的聲音以及關門聲之後,她才緩緩地起身,沒有穿浴衣,直接赤裸地繞過屏風。

    「啊!」王子瑜嚇得抱住胸部,快速地躲回了屏風後面,趕緊地穿上浴衣,一邊穿一邊罵︰「徐逸品,你這個偷窺狂!」

    沒有得到徐逸品的響應,她穿好之後走出來,卻見他四肢大開地躺在榻榻米上,她火大地踩了他一腳,「你……」

    「我流鼻血。」徐逸品的手指指了桌子上的衛生紙,「幫我拿幾張衛生紙,小瑜。」

    她仔細一看,咦,他還真的流鼻血了,她連忙抽了幾張衛生紙塞到他的手裡,「怎麼會流鼻血,泡溫泉泡得太熱了嗎。」

    徐逸品將衛生紙搓成團,塞住兩個鼻孔,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嗯,大概吧。」

    但更多的原因是美人出浴的場景太過刺激,這個理由他說不出口,幸好她也沒有多想。

    「你怎麼進來的?我剛剛明明聽到的是女生的聲音。」她問道,拿起一旁的果汁喝著。

    「嗯,我讓她先說話,再端著下午茶進來。」本想給她一個驚喜,沒想到他自己出了糗。

    「哼!」王子瑜的手伸到他的手臂內側,用力地一捏,聽到他一聲痛呼她才鬆開,「你這個偷窺狂,這種行為很過分、很變態。」

    徐逸品無辜地看著她,坐了起來,「我怕你一個人在這裡太無聊,專門過來陪你一起喝下午茶。」

    「是誰無聊?」她才不上當呢。

    「是我無聊。」他兩手一張,將她抱在懷裡,「我想你。」

    王子瑜聽得耳朵紅了,這種情話他信手拈來,「不要說這麼噁心的話,我才不要聽,你給我坐好。」她用力地推開他,「要吃東西,好好坐好。」

    他挑眉沒說,看著她拿起勺子,吃起了甜點,他單手撐著下顎,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她,沒有錯過她任何一個表情。

    王子瑜吃著吃著,咬到了什麼東西,她拿出來一看,是紙條,她打開一看,裡面寫著,我喜歡你。

    她正經地看完,然後扔掉了,繼續吃,不多時又吃到一張,裡面還是那句我喜歡你,她沒再吃了,專心地挖開甜點,發現裡面起碼還有三四張紙條,她立刻瞪他。

    徐逸品溫柔地望著她,「喜歡嗎?」

    「不喜歡。」她說。

    「嗯,那下次不會了。」他點點頭。

    「你出去。」王子瑜不爽地說,她就知道他進來肯定有事,除了偷窺她就是表現浪漫,哼,她才不需要他浪漫給她看,不過她的心有點點騷動,因為很久沒有被男生表白了。

    徐逸品突然撲上來將她壓在榻榻米上,「等一下出去。」

    「喂,你……唔!」她睜大眼睛,感受著唇上的熱度,不敢置信他居然在這裡吻她。

    他纏綿火熱地糾纏著她的香舌,眼睛沉醉地閉著,兩隻大手只抓她的手在她的耳旁,沒有過分地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

    但這也是被吃豆腐了,而且兩個人都穿得這麼薄,太容易擦槍走火了,她的理性讓她想推開他,偏偏兩手被抓,推不開他,兩條腿也被他壓得緊實。

    她心裡暗暗想,今天又要被他吃掉了,這個心機男肯定一開始就算計好一切,可事出意外,他將她的小嘴吻得通紅之後,戀戀不捨地離開了。

    「吻一下再走。」看著她的迷濛大眼,他下意識地開口解釋。

    「哦。」王子瑜呆呆地應了一聲,而後彆扭地轉過身,側對著他,她剛才居然想他怎麼停手了,天吶,跟他在一起沒多久,她的思想也變得色色的了。

    徐逸品凝望著古怪的她,「怎麼了?」

    「沒事。」一頓,她催促道︰「你快走。」

    他反而不走了,乾脆地壓在她的身上,「不走了。」

    「你說話不算數。」她生氣地說。

    「答應我一件事情,我就馬上走。」

    王子瑜狐疑地看著他,「什麼事情?」

    「過幾天我有一個同學會,你陪我一起。」他有點迫不及待想在別人面前大聲宣佈王子瑜是他的女人。

    她悶悶地說︰「那你別走了。」情願被他壓著,她也不要跟他去參加同學會。

    徐逸品倒有點意外她的話,「兩者之間,情願被我壓?」

    「你愛怎麼壓就怎麼壓,但你別忘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王子瑜放肆地一笑,眼裡有著輕視。

    徐逸品沉著地看著她,「你真的太單純了。」他伸手揉亂了她的髮。

    王子瑜戒備地看著他,「你想怎麼樣?」

    徐逸品邪惡地一笑,「我會讓你很開心。」

    「哈哈哈哈哈……」王子瑜放聲大笑,徐逸品兩隻手在她的腰上不斷地摸著,怕癢的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住、住手……哈哈……」

    笑得眼皮都抽筋了,笑得她的肚皮都抽痛了,笑得她眼淚也出來了,他還沒有停手。

    在這樣殘酷的「折磨酷刑」之下,她不得不屈服,用笑到沙啞的聲音軟軟地說︰「好、好啦!」

    望著她泫然欲泣的小臉,他收回了手,輕輕地擦去她眼角笑出的淚水,她怕癢這個弱點是王母私下告訴他的,他親親她的額頭,「謝謝你,小瑜。」

    可惡的腹黑心機男,她眼睛閃閃地看著他,出其不意地伸手往他的腰部攻擊,卻發現他不為所動,不甘地推開他,「你現在可以滾了。」

    他將她稍微凌亂的浴衣拉好,目不斜視地說︰「快晚上了,我們去吃日式料理怎麼樣?」

    「我再泡一下。」她說。

    他鬆開她,站起來,「好。」說著,他往隔壁的湯屋走。

    不經意地看到不該看的畫面,王子瑜白了一下眼,實在不想他太丟臉,捂著眼睛說︰「徐逸品,你注意一下啦。」

    徐逸品一愣,臉色尷尬地說︰「咳,我知道了。」

    門關上之後,王子瑜爬了起來,眉頭皺得緊緊的,她當初說的條件真的不該是他不能上她的床,應該是他什麼話都要聽她的,看看現在,她反被他壓制了呢,她真的是年輕氣盛,說話沒經過大腦。王子瑜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真的跟豬一樣。

    王子瑜跟潘利諾手挽手地逛街,逛到一半,接到徐逸品的電話,「喂,什麼事情?哦,我在跟利諾逛街啊,對啊,買衣服,嗯嗯,要你管。」

    王子瑜直接掛電話,一旁的潘利諾笑盈盈地望著她,「怎麼了?」

    「我不是跟你說,我被迫答應參加他的同學會嗎。」

    「對啊,所以我們現在在逛街,挑適合你的衣服。」潘利諾點頭說。

    「他說,要我不要買太曝露、太性感的。」王子瑜輕哼一聲︰「所以我就掛電話了,他管太多啦。」

    「我比較好奇你被迫這件事,他是怎麼說服你的?」潘利諾嘿嘿地笑著,非常八卦地等著王子瑜告訴她。

    王子瑜面紅耳赤,「我怕癢,他故意……」說到最後,她的嘴嘟了起來。

    潘利諾大笑,「哈哈,你也有你的剋星。」

    「還說我呢,你那個學長呢?」

    潘利諾嘴角一抽,「不要說他,我都不知道他哪一根筋抽到,明明是單純美好的學長、學妹關係,他卻一定要弄得複雜。」

    王子瑜默默地拍了拍潘利諾的肩膀,「不說這些臭男人了,我們逛街買衣服,吃好吃的。」

    潘利諾點點頭,「等等我要吃冰。」

    「大小姐,現在是冬天耶。」

    「可是我好想吃。」潘利諾撒嬌地說。

    王子瑜輕笑,「好啦、好啦,去吃,你要吃什麼我奉陪。」

    逛了一天的街,王子瑜最後買到了一條斯文典雅的白色連身裙和粉色的大衣,剛跟潘利諾走到百貨公司門口,徐逸品電話打了過來,「在哪裡?我送你們回家。」

    她心中想笑,徐逸品學聰明了,沒有只說送她一個人回家,她點點頭,「好。」接著她告訴了他地址。

    「哎喲,不錯嘛,這個男朋友很疼你哦。」潘利諾揶揄她。

    「不讓你搭順風車了。」王子瑜不爽地說。

    「不要這樣嘛。」潘利諾鬧著說,突然語氣認真地說︰「你有沒有發現,你跟他相處得還不錯啊。」

    王子瑜瞪大眼睛,「有嗎?」

    「沒有嗎。」潘利諾擺明不相信,「你跟他說話的口吻,有在撒嬌耶。」

    王子瑜抿著唇,她對著徐逸品撒嬌嗎,「沒有,絕對沒有。」

    潘利諾一笑,不說了,不知道王子瑜她自己有沒有發現,在面對徐逸品的時候她會不小心地撒嬌,潘利諾聽出來了,也提醒了,可潘利諾知道她的個性很倔強,只能等她自己想通。

    過了一會,潘利諾發現自己的口袋被人扯了扯,她回頭一看,「小瑜,幹嘛?」

    「你說的是真的?」王子瑜自己完全不覺得。

    「不僅僅撒嬌,我覺得你們的關係也很親密,像熱戀。」因為王子瑜對潘利諾說過徐逸品的事情,所以他們的戀愛過程潘利諾很清楚,所以她還滿好奇這一對怎麼突然這麼親密了。

    王子瑜蹙眉想了半天,「是嗎?」難道是旁觀者清嗎,她自己一點感覺也沒有,「我現在不討厭他。」就和好朋友一樣。

    「哦……」潘利諾拉長尾音,「那就是喜歡?」

    「不討厭、不喜歡。」王子瑜說,說完懊惱地咬著唇,「你套我話。」

    「哈哈。」潘利諾大笑。

    這時一輛轎車開了過來,王子瑜一看,是徐逸品的車,戳了戳潘利諾的腰,「他車來了。」

    潘利諾收斂了表情,又是一副溫溫柔柔的樣子,看得王子瑜笑意連連,她跟潘利諾這麼多年的朋友了,在她面前,潘利諾從來不掩飾真性情,可有別人在的情況,潘利諾就是千金名媛,說話細聲細語。

    「別裝了,你的底我都告訴徐逸品了。」王子瑜打趣道。

    「胳膊肘往外拐。」潘利諾不悅地說。

    兩人上了徐逸品的車,三人先去吃了點東西,再將潘利諾送了回去。徐逸品沒有馬上送王子瑜回家,「先去我家。」

    「幹嘛?」王子瑜問。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徐逸品拉著王子瑜的手上樓,進了公寓,直接拉著她去臥室,嚇得王子瑜一手緊緊攀住一旁的牆,「你要幹什麼!」

    徐逸品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你說我要幹什麼?」

    「你別忘記你答應我的事情。」王子瑜惡狠狠地說,指甲都快要陷進牆裡了。

    「哈哈。」徐逸品忍不住地大笑,「小瑜,我看著像土匪嗎?」

    「像。」她一口肯定地說。

    「那我不客氣了。」徐逸品直接將她那手扯下來,一手環住她的腰部,隨著她一聲尖叫,他直接抱著她往臥室裡走。

    「徐逸品,你這個卑鄙小人,說話不算數……啊!」她被他扔到了床上,翻了一個圈,她才坐起來,盯著眼前亂糟糟的頭髮,像一個瘋婆子。

    等她撩開頭髮,發現他笑咪咪地看著她,站在衣櫃邊,「身為我的女朋友,你是不是該給我挑一下衣服?」

    「你剛才故意的。」王子瑜指控他,一臉的憤懣。

    「嗯,故意的,哈哈。」說到最後,徐逸品又笑了笑。

    私底下徐逸品的性格不是這樣子的,只是王子瑜剛才真的太有趣了,他忍不住地逗弄了她。

    「你拉我上來就是讓我幫你挑衣服?」王子瑜忍著被戲弄的一肚子火氣。

    他朝她眨眨眼,「對。」

    「好啊。」她絕對會給他挑好衣服,讓他做這個世界上最醜最醜的男人,讓他出盡洋相。

    徐逸品默默地笑了,「我相信你一定會幫我配得很好看。」

    王子瑜扭過頭不看他,下了床走到衣櫃裡挑衣服,結果也沒什麼好挑的,他的衣服千篇一律,不是黑色就是白色,或者是灰色,屬於簡單大方的色系。

    她隨意挑了一套衣服給他,「去換上。」

    「好。」他乖乖地換衣服。

    沒一會,徐逸品就走出來,王子瑜給他挑了一套灰色西裝,外面是暗黑色的格子大衣,他的身材高大,儼然是走在伸展臺上的歐美模特兒一樣,乾淨的氣質輕易地贏得了他人的好感。

    人好看,怎麼穿都好看,王子瑜有些氣餒,不樂地說︰「你穿什麼都好看,幹嘛讓我幫你挑。」

    「意義不同,這是你幫我挑的。」徐逸品露出一抹純真的笑容。

    聽他滿足的聲音,王子瑜的臉紅透了,「你說這種話很噁心。」

    「怎麼會呢,我女朋友幫我挑的,有眼光、有品味。」他認真地說。

    「你是吃飽撐著沒事幹,讓我來挑衣服的吧。」王子瑜沒好氣地說︰「平時你沒有這樣。」

    徐逸品上前長臂一伸,將她抱在懷裡,「知我者小瑜也。」

    她用力地拍了他手臂一下,「你真的沒事做了。」忽然想到潘利諾說她對他撒嬌,她不覺得,根本是他在撒嬌賣萌,像一個傻子,「放開,送我回家。」

    「你今天買的衣服給我看一看。」

    王子瑜的臉倏地一沉,她就知道,剛才那些都是開頭曲,現在重點來了,她冷冷地瞟他,「要看我買的衣服?」

    「我的衣服你都看了。」徐逸品好言好語地說。

    「哦?」她冷笑一聲,「我可沒有主動要看,是你自己要我幫忙的。」

    徐逸品臉上浮現一抹煩躁,好吧,他就是吃醋,想看看她有沒有乖乖地聽話,就怕她穿得太曝露,請別人的眼睛吃霜淇淋。

    「你過來。」她對他招招手,他立刻像一隻小狗一樣,搖尾乞憐地俯下身子,嬌嫩的小手扭著他的耳朵,她凶神惡煞地看他,「腹黑的混蛋,你蓄謀已久,對不對!」

    徐逸品苦笑,「小瑜。」

    「送我回家。」王子瑜生氣地說。

    「好。」

    於是他開車送她回家,臨下車的時候,她朝他一笑,「徐逸品,你同學會我一定會穿得很性感的。」

    徐逸品臉色一黑,還來不及說什麼,她就如風一樣下車,消失在黑夜之中,他陰鷙地想了一下,到時候還是自帶一套衣服好了,如果不合格,絕對不讓她穿,大不了同學會不去。哼,讓別人看到她性感的樣子簡直就是在割他的肉。

    徐逸品的同學會在星期六晚上,在一家五星級的飯店舉行,當天晚上,徐逸品特意比約定的時間早了二十分鐘去接王子瑜,意外的是王子瑜已經在客廳裡等了。

    他過去的時候,王子瑜正在吃牛奶布丁,看到他來便問,「你要不要也吃一個?」

    他沒有回答她,先跟王父、王母打了招呼,他們交往的事情王父、王母也知道了,對此樂觀其成。

    之後,徐逸品才回她的話,「不用。」說完,他的眼睛就一直黏在她的身上,她今天內搭是一條淡藍色連身裙,胸口處的蕾絲點綴著她的胸口,束腰的設計更突顯了她的小蠻腰,外面是一件白色大衣,腳上是一雙銀色高跟鞋,整個人高雅,不失甜美。

    確定她沒有穿得很曝露,徐逸品鬆了一口氣,很好,她沒有叛逆地不聽話,他上前,一手攬住她的腰,「餓了?」

    「沒有,嘴饞。」王子瑜吃完牛奶布丁,「我去補一下口紅。」扯開他的手,她往臥室走,在他沒有看到的地方,她俏皮地一笑,呵呵,上次買的衣服她沒有穿,但她絕對會給他一個驚喜。

    等他們到飯店的時候,其它人到的也差不多,王子瑜不認識徐逸品的同學,也沒有話題聊,就跟著徐逸品身邊,聽他們聊天說話。

    徐逸品的同學們混得不錯,男生看起來個個很有來頭一樣;女生嘛,不是女強人就是貴婦,當然,也只是表面看起來,實際情況怎麼樣也不知道,打腫臉充胖子也有可能啦。

    王子瑜站久了,累了,小腿微微一抬,徐逸品猛地掃過來一眼,嚇了她一跳,可他說的話很溫心,「是不是腳酸了?」

    「嗯。」她輕點頭。

    「不好意思,我女朋友有點累,我們去旁邊休息一下。」說著就攬著她的腰往一旁的休息區走,「要吃什麼?我拿給你。」

    使喚徐逸品,王子瑜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大手一揮,「海鮮和水果。」

    「好。」他頷首,讓她坐在原處等他,他便去拿食物。

    王子瑜無聊地坐在遠處,幾個女生走了過來。

    「你好,聽說你是阿逸的女朋友。」其中一個女生笑著對她說。

    王子瑜的嘴角微抽,什麼叫聽說、什麼叫阿逸,Fuck,她都沒有叫徐逸品叫得這麼親熱過,她也不是好惹,別人欺上頭了,她當然會反擊,「呵呵,看起來你不相信哦,不如我叫徐逸品過來,讓他跟你說。」

    那女生臉色一青,一時說不出話了。另一個女生噶嘎地笑了,「你幹嘛說話這麼難聽,我們也沒有說不相信。」

    是哦,沒說,只是臉上掛著不相信的神情,王子瑜微笑,「哦,你們好,我叫王子瑜,不知道你們叫什麼?因為徐逸品都沒有跟我說起過你們。」

    王子瑜說完,安靜地欣賞著她們不斷變換的神色,呵呵,戳別人痛處的感覺真是太好了,她心中有小惡魔在狂笑。

    「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一個站在最後面的女生低低地說。

    王子瑜將髮絲輕撥到耳後,淡定地說︰「以前澆灌糧食的就是牛糞,這可真是好東西。」

    瞬間幾個女生被噁心到了,聽了她的話,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正巧徐逸品走了回來,看到她們笑著打了招呼,她們尷尬地離開了。

    王子瑜直接沉著臉說︰「她們說我是牛糞。」

    徐逸品剛放下食物,正喝著一杯酒,聽到她的話,他差點就噴了。硬生生地吞下酒,他憋笑地看她,「你是牛糞?」

    「對啊,你是花。」王子瑜沒好氣地說。

    徐逸品輕笑地哄著,「你是花,我是牛糞。」

    她冷笑一聲,「你這麼多同學裡有沒有你的小情人?」

    「你在吃醋?」徐逸品喜上眉梢,雀躍地看著她。

    「沒有。」她一口否定,「我只是懷疑是不是你的小情人在後面唆使。」

    徐逸品輕輕地靠近她,彼此幾乎都要碰到的時候停了下來,他說話時灼熱纏人,「哦?」

    被他熱呼呼的呼吸弄得臉上一熱,她別開臉,「要不然為什麼說話綿裡藏針。」

    徐逸品恍然大悟,「我以為她們跟你開玩笑的。」他仔細地觀察著她的臉色,「不開心?」

    「如果好端端的,有人過來在你面前說這些話,你開心?」王子瑜恰北北地反問。

    他忍俊不禁,「不開心。」突然他的手抓著她的手腕,「不開心我們就走吧,反正打過招呼就好了。」

    王子瑜瞄了他一眼,「這麼好說話?」

    「你不開心了,還留在這裡幹什麼。」其實徐逸品不是這麼情緒化的人,可如果有人給王子瑜臉色看,他便不爽了。

    只見他拉著她要離開,她連忙說道︰「開玩笑的啦,笑話,我可是把她們一個個頂回去了,贏的人是我。」本來是有點不樂,現在看他站在她道邊,她不開心也開心了,真奇怪。

    再加上他們剛來就走,一定會被別人議論得很慘,她下意識地不想別人認為徐逸品交了一個很難搞的女朋友。...<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joyce8278 發表於 2019-5-23 07:06 PM

第八章

    徐逸品看了王子瑜一會,確定她沒有很不開心,就將果汁放在她手裡,又叉了一塊盤子裡的羊排到她的嘴裡,「好吃嗎?」

    「嗯嗯。」

    她伸手要自己吃,可他不為所動,一口一口地將盤子裡的食物送到她的嘴邊,她的臉一時紅了,想要自己吃,他卻不許,堅定地開始了餵食行動。

    起初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邊的情形,她才心安理得地吃著,不知什麼時候,她身上總閃過幾道打量的目光,她一抬頭,發現不少人偷覷他們,她低聲道︰「我飽了,不要吃了。」

    盤子裡的食物差不多吃完了,徐逸品直接將剩下的食物自己吃掉,王子瑜第一次發現這個男人有時候不僅心眼小,而且完全不顧別人的眼光,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他沒有注意到他的行為引來了不少人的注目嗎,他沒什麼,她的臉倒是被看得紅通通了。

    「阿逸,這是你女朋友?」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走了過來。

    男人根本沒看王子瑜,卻盯著徐逸品看,徐逸品就著王子瑜喝過的果汁喝了一口,慢條斯理,「嗯。」

    「看起來不怎麼樣。」男人輕哼一聲。

    王子瑜默默地看著男人,心想這個男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不然幹嘛當面說人家女朋友不好之類的話,情商是負數哦。

    徐逸品冷了臉,「關你屁事。」

    「呵呵。」男人爽快一笑,「沒想到你這麼回護她。」突然又看向王子瑜,「喂,你確定要跟這樣的男人?看起來一點意思也沒有。」

    「哦,那你覺得我應該跟誰?」王子瑜輕聲反問,右側手臂立刻感覺到某人僵硬的手。

    「跟我怎麼樣?」男人笑得一臉招蜂引蝶。

    王子瑜努力將要作嘔的感覺壓下,身邊某人的氣壓比北極還要低了,「你覺得哪個眼瞎的不挑一個一本正經的男人,要挑你這個小肚雞腸的花花公子?」

    男人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忍不住地朝她挑了一下蘭花指,這個習慣他已經改了很多年,此刻突然又冒了出來,這是他生氣的前兆,「你……」

    「嗯,他確實比不上我。」徐逸品插話道︰「你眼光很好。」

    王子瑜偷偷白了他一眼,自戀是一種病,徐逸品明顯病得不輕。看王子瑜說不出話來,徐逸品照舊笑著,望向男人,「阿順,你挑我未來老婆的不好,不怕我告訴你老婆?」

    王子瑜一臉驚地說︰「天吶,哪一個眼瞎的喜歡他。」不是故意,完全是真心話,她的情商也不夠高,心直口快地直接說了出來。

    徐逸品詫異地看了她一眼,見她尷尬地捂了捂嘴,他眼裡也都是笑意,正要說話,一道沙啞的聲音插進來。

    「是我這個沒眼光的看上了。」一個打扮中性的女生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笑,「我當初要是有你這個眼光,就不會嫁給這個玻璃心的他了。」

    王子瑜聞言一愣,咦,說壞話被人家老婆聽到了,可見她一點也不生氣的樣子,王子瑜心裡覺得很奇怪。

    「哈,你叫我阿梅吧。」阿梅大方地朝她打招呼。

    「我叫王子瑜。」王子瑜笑了笑。

    阿梅坐在王子瑜的另一邊,低低地說︰「我老公以前喜歡徐逸品,後來被我扳直了,現在喜歡我,不過他知道你是徐逸品的女朋友,故意找你麻煩,你不用理他。」

    阿順生氣地說︰「阿梅,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喜歡徐逸品了。」

    徐逸品一臉黑線,看得王子瑜捂著嘴偷偷笑,還不忘取笑徐逸品,「原來我的情敵是一個男人。」

    阿順臉都發白了,忽然喊了起來︰「我……徐逸品是我的偶像,我看不慣、看不慣他找了一個像你這樣的,太一般了。」

    王子瑜無語地瞅著阿順,「我太一般?」這是鄙視她。

    「當然,你看看你的身材,雖然不是太平公主,可也沒有S曲線,還有你的臉,大眾臉。徐逸品不僅長得帥、身材好,讀書也是一級棒的,你知不知道他讀書的時候從來都是第一名,還是籃球隊隊長……」」

    嘰哩呱啦、嘰哩呱啦,王子瑜這時真的相信了這個叫阿順的男人對徐逸品崇拜到天上去了,她默默地看著徐逸品,裝出一副低聲下氣的模樣,「徐逸品啊,真的是委屈你了。」

    徐逸品輕咳一聲,「我們天生一對。」

    阿順嘴一撇,坐在了自己老婆身邊,也不說話了。王子瑜不理徐逸品,轉身跟阿梅說話,兩個女生一拍即合,聊天聊得熱火朝天,看得徐逸品心中一肚子火,王子瑜從來沒跟他說過這麼多話。

    徐逸品正鬱悶著,王子瑜開始脫衣服,他順勢接過衣服,「熱?」室內的溫度調得比較高,他進來的時候就把外套給脫了。

    王子瑜朝他嬌媚一笑,順便將背轉過去,徐逸品瞬間看呆了,露在他前面的是一片雪白的背部,彷彿是沒有任何瑕疵的玉佩,他無聲地吞了吞口水,突然發現這個女人在報復他。

    剛脫下的外套一下子又蓋在了她的背上,她扭頭一看,只見他陰沉著俊臉,眼裡閃爍著一簇小火,她心情頓時舒暢,讓他管她,讓他管這麼多,氣死他。

    王子瑜動了動肩膀,想將衣服再脫掉,耳邊傅來徐逸品咬牙切齒的聲音,「你試試看。」

    她輕哼一聲,她偏就……

    他直接一把抱住她,親暱地將頭靠在她的肩頭上,黑眸一閃一閃,薄唇貼著她潔白的耳廓,似乎在說什麼甜言蜜語。

    看得阿順眼睛都直了,連阿梅都笑呵呵,轉過頭看著阿順,不再跟王子瑜說話了,破壞人家甜甜蜜蜜是要遭雷劈的喲。

    王子瑜這下不僅臉熱,連身體都發熱了,低聲警告道︰「徐逸品!」

    「穿,還是不穿?」徐逸品冷冷地說。

    聽著倒像是將選擇權交到了她的手上,實際上根本就是在威脅她,要是不聽話,她就一直被他抱著好了,她面紅耳赤,不想認輸,卻不得不屈服,「穿。」

    她好不容易扳回一城,卻一下子又被他攻克了,誰讓她的臉皮沒有他厚呢,真的是活該,她忍氣吞聲地穿回衣服,他還嫌她的臉不夠紅,「真的熱的話,可以回去脫光光。」

    回哪裡脫光光,王子瑜幾乎馬上想到的是徐逸品的公寓,這個變態,她咬著唇,「徐逸品,你現在可以放開了。」

    「不收取點利息,似乎對不起自己。」他低聲感嘆。

    言外之意就是他要繼續吃她豆腐了,她輕咳了幾聲,「我要去洗手間。」聲音不大不小,身邊的阿順和阿梅都聽得到,紛紛轉頭看他們。

    「嗯,我也要去,一起。」徐逸品摟著她的腰起來,不顧她的抗拒往洗手間走,這一路倒是很規矩,沒有對她怎麼樣,等上好洗手間,他又跟八爪章魚一樣纏上來了。

    「徐逸品,你再這樣,我生氣了。」王子瑜面無表情地說。

    「到了位置再放開你。」徐逸品這麼說。

    她低著頭,跟著他貼身地走了回來,她剛坐下,忽然覺得阿梅的眼神怪怪的,她看過去,阿梅笑著問︰「這麼快啊。」

    上個洗手間要多久呢,王子瑜呆呆地點點頭,「嗯,洗手間不是很遠。」

    「靠,什麼都沒做?」那頭阿順的聲音高調地響起。

    王子瑜一愣,好一會,才在他們曖昧的目光中領悟了他們的意思,他們該不會以為她和徐逸品去洗手間尋找刺激了吧,她臉莫名地黑了,她看向徐逸品,他好整以暇地對著她笑。

    她的胃抽得痛了,該死,她以後再也不要跟他一起出席什麼同學會,就是他撓她癢,她也不來。

    同學會之後,徐逸品送一臉鐵青的王子瑜回家,徐逸品為討她歡心,帶著她去買臭臭的榴槤吃,王子瑜最喜歡吃這個了,只是徐逸品非常討厭,那股味道真的是會殺死他。

    不過今天他惹她生氣了,只好自殘來取悅她了,「新鮮的榴槤有可能沒有,太晚了,不如吃榴槤甜點?」

    雖然榴槤做成了甜點,但對討厭榴槤的人來說,那味道也沒有比新鮮的好多少,王子瑜轉頭,看到徐逸品苦澀的笑容,心中一笑。

    哼,惹毛了她又來求和,她才不會心軟,「好啊,那就去吃榴槤甜點。」未了加上一句,「如果我吃不完的話,你幫我吃乾淨,不准浪費食物。」

    徐逸品點點頭,「好。」他已經作好準備,她絕對不會吃完的。

    王子瑜家附近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甜點店,這家甜點店的甜點超級正宗,還沒到,她就忍不住地舔了舔嘴唇。

    等到了店裡,她先要了一個榴槤小蛋糕,看著坐在一旁的男人面色如常,可她總覺得他正在屏住呼吸,她故意捅了他肚子一下,他倒抽一口氣,臉色也沒有剛才那般正常了。

    「哈哈,很臭哦?」她欣喜地問。

    被看穿了小心思的徐逸品忍著反胃的衝動,隨便地點點頭,一邊漫不經心地喝著奶茶,等他快要喝完奶茶,一轉頭,那個小榴槤蛋糕被她吃完了。

    看他驚喜的樣子,王子瑜賊賊一笑,「哦,太好吃了,不小心就吃完了。」

    徐逸品舒了一口氣,「沒關係,都給你吃。」

    「不要啦,那我多不好意思啊,再買一個給你帶回去。」讓他的房間和車子裡全部都是榴槤味。

    他在劫難逃,徐逸品無奈地看著她,「小瑜,會死人的。」

    王子瑜才不理他,轉頭就對老闆甜甜一笑,「老闆,再來一個榴槤蛋糕,帶走。」

    徐逸品揉了揉額頭,他有可能會因為榴槤而被送到醫院去。王子瑜推了他一下,「快點付錢吧。」

    他還要自己花錢買罪給他自己受,真的是慘到人神共憤了,可惜王子瑜完全不理會他的慘兮兮,很愉快地拿著蛋糕跟他一起離開甜點店,一屁股坐在了副駕駛座上,將蛋糕放在後座上。

    車子沒開多遠就到了王子瑜的家裡,她一直偷偷地笑,徐逸品臉臭臭的,跟榴槤差不多了,「我到了,謝謝你請我吃榴槤蛋糕。」徐逸品安靜地瞅她,她朝他眨眨眼,「我下車。」

    他有氣無力地點點頭,她又笑了,嘟起小嘴,「不來一個吻別嗎。」

    徐逸品的臉更臭了,她嘴裡都是榴槤的味道,還要他去吻,真的是要弄死他啊,但她光澤嬌嫩的小嘴看得讓人怦然心動,他確實很想湊上去吻她一口。

    「不親一下嗎。」她挑逗地舔了舔嘴角,若是往日,她絕對不會這麼逗弄他,現在她是知道他絕對、絕對不會親她,她才敢這麼放肆。

    徐逸品的眼倏地一熱,喉結那一塊微微地滾動,粉嫩的小舌、甜美的味道,他最喜歡的就是她這種小嘴,可她現在小嘴裡都是……

    「真的不親哦。」王子瑜不介意地笑了笑,「那我下車了,掰掰。」

    她轉過身,正要推門下車,一股力量將她拽了過去,一抹焦急狂野的薄唇印在了她的唇上,她瞬間瞪大了眼睛。真的吻了,他居然真的敢吻她,不是她說,她嘴裡榴槤的味道真的很重耶,他不是討厭榴槤嗎,這樣還親得下去,真的太佩服他了。

    他來不及管她在想什麼,只知道那張嫩嫩的小嘴實在令人可氣,但又忍不住地想親,矛盾的心情一直不斷地起起伏伏,可最終抵不過想親她的欲望,這是她第一次邀請他親她,如何能拒絕得了。

    最後他還是親了,榴槤的味道……根本沒時間品嘗榴槤的味道是怎麼樣的,他只知道她的舌好嫩、嘴好軟,嘴裡的液體又香甜又可口,他亳不嫌棄地與她交換著。

    啾啾的吸吮聲音,彷彿松鼠抱著堅果,捨不得放開地親呀啃呀,任由她哼哼地扭著頭,小手放在他胸前推著,他就不放,既然要他親,那他就親個夠。

    直到車窗上傳來咚咚的敲響聲,王子瑜睜開眼一看,嚇得咬了徐逸品一口,他吃痛地捂著嘴,轉過頭,只見王父、王母站在車外。

    丟臉到家了,王子瑜氣狠狠地說︰「徐逸品,下次跟你算帳。」立即推開車門,拉著王父、王母往家裡去。

    「爸、媽,你們怎麼出來了?」

    「我和你媽剛散步回來,一看是阿逸的車就過來看看。」王父說。

    「你們年輕人也太熱情了,怎麼在自家門口吻得這麼激情。」王母抱怨地說。

    「媽!」王子瑜求饒。

    王家三人越走越遠,而徐逸品沒有馬上離開,他的唇被王子瑜咬傷了,接著他意外地發現原來榴槤味道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噁心。

    徐逸品輕抹嘴角的血漬,看了一眼後車座上的榴槤蛋糕,伸手拿了過來,一打開,撲鼻而來的味道令他太陽穴抽跳了幾下,好吧,這股味道仍舊重得讓他想自殺。

    他降下車窗,味道頓時散了不少,低頭看著榴槤蛋糕好一會,他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拿起小湯匙挑了一點點放進了嘴裡。

    「嘔……」良好的教養讓他沒有吐出來,生生地吞進了肚子。動作神速地將小蛋糕放回袋子,他快速地下車,直接扔掉了。原諒他浪費食物,真的太難吃了。

    他坐回車上,一直皺著的眉忽然鬆開了,也許榴槤並不是很難吃,只是需要一個人,起碼在她的嘴裡榴槤味很香甜可口,嗯,下次找機會試試看。

    王子瑜與徐逸品的關係漸漸地穩定了,習慣這個人之後,其實她沒有那麼討厭他了,跟他在一起的時光也不是那麼漫長,偶爾鬥鬥嘴、吵一吵,時間過得又快又歡樂。

    交往第四個月的時候,王母就提出讓他們先訂婚的想法,王子瑜沒有跟徐逸品商量,直接就說再等八個月或者一年之後再說,王母拗不過女兒,也沒有說什麼了。

    浴室裡熱氣氤氳,時不時地傳出幾聲壓抑的聲音,彷彿還有曖昧的響動,「嗯……啊……」王子瑜難受地想找一個支撐點,卻發現在浴缸里,除了水就只有那個一直在頂弄著她的男人可以依靠。

    沒有答應交往的時候,他最多用眼神剝光她的衣服,交往之後,名正言順,他時不時地親一親她的嘴、牽一牽她的手,沒有像之前那麼討厭他了,甚至習慣之後,她也能感受到他的真心。所以她漸漸地喜歡上他了吧,王子瑜渾渾噩噩地想著。

    不斷地被頂上去,又落下來,浴缸里的水又爭先恐後地擠進她的花道里,她整個人被塞得滿滿,小小的手忍不住地抓著他的肩膀,情動之時,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她的力道以及他背上的抓痕。

    「舒服嗎,嗯?」徐逸品一輕一重地抽插著,溫熱的水在彼此之間流淌,而越往她的身體裡頂才知道更溫暖、更舒服的是在她身體深處。

    「難受。」她嬌啼了一聲,「不要了,這樣好難受。」說不出的一種難受,不是痛,漲得麻麻的,花瓣被擠壓得酥麻,她的額上冒出了一顆顆珍珠似的汗珠。

    徐逸品啄吻著她的唇,「真的難受?」他抽了出來,只見她連忙巴了上來,見她這副架勢,逗得他愉悅地笑了好一會。

    「徐逸品!」

    王子瑜狠狠地湊上去往他的脖頸處咬了一口,只聽他哼了一聲,下一刻,她被他提了起來,花液、水從私處汨汨地流出,背脊猛地碰到冰涼的瓷磚,她倒吸一口氣。

    她來不及調整好呼吸,他粗魯地插了進去,用力地頂在她的深處,一股酸澀的快感傳到四肢百骸,她整個人酥麻在他的懷裡,嬌喘不已。

    「這樣舒服了?」徐逸品低低地一笑,沒有錯過她每一個反應,那絞得他疼的花道正訴說著刺激所帶來的快樂,這種刺激對他而言也有些過頭,他情不自禁地咬著牙在她的身體裡來來回回。

    高潮來得很快,又猛又凶,她直接攀著他的身體,顫抖地達到了頂峰。他還未釋放,臉頰浮起淡淡的紅暈,顯然也難以忍耐,可他還想延長時間,不想太快。

    當豐沛的花液從他巨物的頂端灌下時,他情不自禁地抽了出來,她瞇著眼睛,感覺到肚子上一片溫暖,她低頭一看,剛好看到他釋放的畫面,嬌嫩的小臉蛋立刻爆紅了。

    想推開他,她卻軟弱無力,根本使不上力氣,他輕笑地吻了吻她的臉頰,抱著她沖洗,擦乾淨之後,抱著躺在床上。王子瑜揚起手,本是要用力揍他一下,結果被他一弄,沒有力氣,手一軟,更像是在撫摸他一樣。

    「生氣了,剛剛沒有舒服到?」徐逸品露骨地在她的耳邊說著。

    「你給我記著。」今天下班之後,他拐她來這裡吃飯,她應邀了,結果飯沒吃到,倒是她先被他吃了。

    徐逸品一手擁住她,「餓了?呵呵,我暫時飽了,我先餵飽你這頭小豬,等等你再餵飽我。」說完,他爬起來,穿上褲子,走出臥室去廚房。

    王子瑜恨恨地磨牙,可一想到他做愛時沒有保險套,選擇射在了外面,她又無法討厭他了,他很反感她吃那些藥,所以沒有套套子,就射在外面,絕對不給她藉口吃那些藥。

    誰愛吃那些藥,她才不愛呢,只是不想懷孕而已,不過他這一點讓她很滿意,起碼他關心她的身體,現在社會版的新聞上常常出現女生為男生墮胎,想不開自殺什麼的,至少他絕對不會讓她懷孕又讓她墮胎,他比她還關心她的身體。心口暖暖的,暫時不計較他剛才過分的行為了,她微微一笑。

    徐逸品很快就回來了,她懶洋洋地看了他一眼,「你叫了外送?」

    「沒有,之前買了你愛的榴槤蛋糕。」

    「啊?」他不是最討厭榴槤蛋糕嗎,居然買給她榴槤蛋糕,真是一個怪人,她無所謂地說:「你不是很討厭吃嗎,你出去,我在這裡吃。」

    難得她為他著想,他笑了笑,「沒關係,你吃吧,等吃完這個,我們再叫外送。」

    王子瑜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怎麼覺得他的笑容很古怪呢,可肚子真的餓了,下班之後沒吃晚飯,又被他折騰了一番,她現在確實餓了,想吃東西。她接了過來,連著吃了三口,心情明朗了不少,正要吃第四口,覺得一旁徐逸品的目光有些刺。

    「怎麼了?」她問他。

    「不請我吃一口?」徐逸品問。

    他轉性了呀,真的要吃榴槤了嗎。她驚訝不已,更是好奇他是真的會吃還是假的,乾脆地將蛋糕推給他,自己繼續咀嚼著嘴裡的蛋糕,「你自便。」

    他的眼閃了一下,忽然如狼一樣撲了過來,嚇了她一跳,還沒回神,他早已吻住她的唇,伸出舌頭在她的口腔里饑渴地舔舐著,那殘留的蛋糕全部被他給吃掉了。

    他吃了,真的吃了他最討厭的東西,可卻是在她的嘴裡吃的,王子瑜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手一揚,往他狠狠地打去。他皮厚地不怕疼,任由她打,甚至將蛋糕塗在了她赤裸的身體上,她這個時候要是再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她就是豬,「徐逸品,你給我起來,你怎麼可以這樣……」

    說再多也沒用,徐逸品打定主意,朝她露出邪惡的笑容,雙手快速地按住她,頭顱往下舔舐著她身上的蛋糕,惹來她一聲尖叫。

    他把她當作了他的食物,舔舐、啃咬,在她身上留下不少痕跡,直至蛋糕都吃乾淨了,一抬頭就對上她紅紅的眼睛,他憐惜地湊過去,親了一下她小嘴,「寶貝,你真好吃。」

    王子瑜渾身都在顫抖,兩手推著他。他不許,直接壓在了她身上,「我發現只有這樣我才能吃跟榴槤有關的東西。」

    「那你一輩子都不要吃。」她狠狠地說。

    徐逸品邪肆地一笑,一手往她下腹下方遊走,「是不是又餓了?」

    被他一語雙關的說法逗弄得頭也暈了,王子瑜用力地拍打他,慌亂地喊著:「你不要亂來。」

    徐逸品不聽勸,直接探入,摸到那一片濕潤時,他的眼睛閃了閃,看向她羞澀的臉,眼裡的笑意怎麼也遮不住了,「很滑、很……」

    一隻小手捂住他的薄唇,王子瑜一雙璀燦星眸兇狠地瞪他,「你再說試試看。」

    可不能真的把她惹生氣了,那後果可嚴重了,徐逸品直接拉開她的腿,掛在腰上,緩緩挺入她的身體里,「不說、不說,做好不好?」

    她為什麼會遇上徐逸品這個王八蛋!原本認為他不說了總比一直說好,但事實上沒有好很多,因為他一旦做起來的那股狠勁真的讓她好想暈過去。

    他很喜歡深插,彷彿要插到最裡面一樣,雖然很舒服,可久了就會讓她那裡有股疼和麻,她受不了的時候不得不開口,「輕、輕一點。」

    帶著甜糯的嗓音令徐逸品骨子裡那股蠻勁更為強烈,更想用力地愛她,怎麼辦,無法控制。而她不知道,軟著嗓子,「阿逸。」只有這個時候,她會這麼喊他,「真的疼,慢、慢……」

    徐逸品額上冒汗,身體裡燒著一把火,她這麼甜、這麼嫩,他如何控制,只想做死她,放慢了速度也沒用,根本慢不下來。

    「嗚……嗯啊!」王子瑜又哭又呻吟,一開始他會憐惜她,可次數多了,他無動於衷,甚至可惡地拿嘴堵著她的嘴,讓她說不出話了,他又開始盡興。

    臥室里透著一股淫靡、甜膩的味道,兩具赤裸的身體死也不分開地糾纏著,兩人的交合處藕斷絲連,肌膚的熱度一碰就著火,兩個人之間分不清流的是誰的汗,更分不清臥室裡響的是誰的喘息聲。

    肉體碰撞的聲音充斥了整個房間,沒有人在乎聲音大小,就像動物一般原始地纏綿悱惻,好半晌,激烈的聲音緩緩地沉澱了。

    床上的嬌人早已癱倒,纖細的身子劇烈地顫抖,而男人則親吻著她的臉、她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膚,被單上到處是他們留下的斑斑點點。

    「睡著了?」徐逸品移到她的耳邊問,饜足地如一隻大貓。

    「哼。」王子瑜極輕地哼了一聲,對於他的行徑表示了強烈的不滿,所有的體力都被他耗盡了。

    「我去叫外送,你先休息一下。」他輕手輕腳地起來了。

    王子瑜乾脆閉眼不理他,心想今天要回家,不能留在他家,先休息一下,等吃了他叫的外送,她再回家。

    在她淺眠的時候,徐逸品點了披薩,又拿毛巾給她擦洗,她睜開眼看了他一下,又閉上。

    半個小時之後,披薩到了,徐逸品抱著她,餵她吃,整個過程她閉著眼睛吃披薩,吃完,他抱著她去簡單地漱口。

    王子瑜清醒了片刻,「我要回家了。」

    「好,你先休息一下,我等等喊你起來,送你回家。」徐逸品放柔聲音哄著她。

    「嗯。」她應了一聲,一不小心沉沉地睡著了。

    徐逸品的嘴角噙著一抹得意的笑容,總算將她留下過夜了,最好天天留在他這裡過夜,最好從今往後就住在他家。...<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joyce8278 發表於 2019-5-23 07:07 PM

第九章

    王子瑜在那一夜之後,再也不踏入徐逸品的家裡了,開始了冷戰,徐逸品的如意算盤一時落空了。

    等第二天清醒過來,將所有的事情聯繫一遍後,王子瑜就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讓她留在他家睡覺。她質問他,他誠實地承認,這讓她更氣,本來關係循序漸進,很好,他偏要坐火箭,難道他想今年就結婚,明年就生小孩嗎,哪有這麼快,一步一步來不行哦。

    徐逸品是耐心地哄了她幾次,可在幾次都是相同結果之下,他也氣了,他想跟她結婚生子,想跟她一直在一起,做她的老公不行嗎,她幹嘛跟一頭驢一樣,怎麼也說不通。

    他一向是行動派的人,要他做婉約的事情根本是要他的命,何況是跟她有關的事情,對她的佔有慾連他自己也估算不出來了,就是想要她,無法克制怎麼辦,當然就是一直霸佔。

    可她軟硬不吃,弄得他也氣結,所以屬於他們的冷戰正式開啟,在他們身邊工作的同事都感覺到了這股莫名的冷意,可也不敢多問,最多私下八卦一下。

    王子瑜上洗手間的時候,又聽到了她們在八卦她和徐逸品。

    「哇,我看執行長肯定是被逼婚了,所以他們最近的氣氛這麼奇怪。」

    呸,明明是她被逼婚,王子瑜心中腹誹道。

    「不對、不對,說不定是執行長厭倦了她,準備分手,可她不肯,所以……」

    「我猜啊,肯定是她懷孕了,想要母憑子貴,結果被拒絕。」

    「可是我覺得啊……」

    砰的一聲,王子瑜走了出來,看到她們的時候還微笑了一下,嚇了她們好大一跳,連忙笑呵呵地回她。

    「小瑜,你在裡面很久啦?」其中一個人鼓起勇氣問。

    「呵呵。」王子瑜笑了兩聲算是給了答覆。

    「那個……」

    「沒什麼。」王子瑜打斷她的話,「現在的人誰不八卦誰呢。」眼神故意在她們之間轉了一圈,好像在說她們這一群狐朋狗友也在背後跟別人議論對方。

    王子瑜滿意地看她們之間有了隔閡,笑咪咪地走了出去。

    「咳,我有事先回去了。」

    「我肚子痛,再待一會。」

    「我口紅掉了,補一下。」

    洗手間的事情被王子瑜一股腦地丟在了腦後,她們的話讓她氣笑了,捕風捉影的事情都被她們說得像親眼所見,真受不了。

    徐逸品這個王八蛋,明明是他不對,哄了幾次就不哄,跟她冷戰,過分的混蛋。正想著徐逸品,他正好從她對面走過來,眼神視若無睹地瞄了她一眼就錯開了,看得她肚子裡的火燒得更旺盛了。

    她賭氣地不看他,直接越過去,她沒有注意到她走過去時,徐逸品臉色微微僵硬。

    「執行長?」陳經理小心翼翼地看著徐逸品,這幾天執行長雖然一如往常的溫潤如玉,可一站他身邊,氣壓可低了,難受極了。

    「沒事,我們回辦公室說。」徐逸品快步往辦公室走,人矮腿短的陳經理連忙跟了上去。

    快下班的時候,王子瑜接到了一通陌生電話,「喂、喂?」等了半天都沒有回應,轉念一想,不會是徐逸品這個混蛋裝神弄鬼吧。

    她直接掛了電話,可沒掛多久,電話又響了起來,她生氣地接起來,「誰?」牙一磨,正要大罵徐逸品的時候,那頭開口了,聲音卻很陌生。

    「小瑜嗎?」

    「請問你是誰?」王子瑜一愣,叫她小瑜的人都是熟人,可這道聲音她很陌生,她完全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

    「我是陳志天。」

    王子瑜呆了好一會才想起這人是誰,是她渣到沒人性的前任男友,她瞇了一下眼睛,不知道他從哪裡得到了她的電話號碼。

    恰好他解釋道︰「我是從你以前的大學同學那裡知道你的電話號碼,打電話就是想問問你最近過得怎麼樣。」

    王子瑜聽得眉頭一皺,要讓她知道是誰洩露她的號碼給陳志天,她要把那個人碎屍萬段,不過很奇怪,以前很討厭的人,現在卻沒有任何感覺。她平淡地說︰「還好。」

    「哦,我最近工作又調回到臺北了,有空一起吃飯,怎麼樣?」陳志天在那頭問。

    王子瑜嘴角冷冷一彎,這個人真好笑,他們的關係很惡劣,沒好到可以一起吃飯吧,「不了,我最近有點忙。」

    陳志天在那頭安靜了一會,又說︰「我跟她分手了。」

    王子瑜用力地翻了一個白眼,他跟誰分手關她什麼事情,「你有事嗎?沒有的話我就掛了。」

    「小瑜,我想跟你見一面。」他又說了一次。

    王子瑜才不想答應他這個要求,見他沒揍一頓都是好的,還要她跟他見面,「我很忙,不好意思,我掛了。」

    她直接將電話掛掉,將號碼拉入黑名單裡,她整理好東西下班,一抬頭就看到新來的女同事對著她笑,新來的女同事叫小晴,長得很漂亮,剛過來沒多久就引來了不少的狼,不過為人很清高。

    平時很少看小晴笑,突然對著她笑,王子瑜有點驚訝,隨即淡定地回了一個笑容,站起來準備離開。

    徐逸品正好從他的辦公室裡走了出來,王子瑜的動作一頓,沒有去看他,只用餘光瞟他,只見小晴揚著俏麗的笑容走向他。

    王子瑜的腳步已經邁開,聽不到他們說什麼,腦袋空空地走了出去,腦海裡一直重播著剛才小晴等徐逸品下班的場景,他們彷彿才是一對情侶一樣。她忽然覺得胸口很悶、很難受,就好像夏天要下雨卻不下,悶得胸口一陣一陣地疼。

    走出公司,繞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她直接蹲了下來。右手輕輕地撫著胸口,她將臉埋在手臂裡,怎麼會這麼難受,越不去想,卻越無法控制地想,他現在是不是正在跟那個小晴說話?他又是以什麼樣的神情跟小晴說話的?他跟小晴說了什麼呢?好想知道,可又不敢知道,明明在跟他冷戰,可一想到他跟別的女生走得這麼近,她就渾身不舒服。

    忽然她聽到走近的腳步聲,是他。她猛地抬頭,晶亮的眼睛在看到眼前的人時漸漸地黯淡,「香香。」

    「小瑜,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香香趕緊扶起王子瑜,方才香香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呢,原來真的是王子瑜。

    「沒事。」王子瑜站了起來,「肚子有點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香香不放心地說。

    「不用了。」王子瑜搖搖頭,掩住心神不寧,直接往一旁的捷運站走。香香只好目送她離開。

    王子瑜覺得自己失戀了,她趴在床上有氣無力地看著天花板,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看到時鐘,她忽然想到答應了一個許久沒有聯絡的學姐一起吃飯的事。

    她下了床,穿了一身簡便的衣服出門了,臨出去前仔細地看了看自己,有沒有哪裡不妥,只是鏡子裡的她臉色不是很好,週末她在家裡一直糾結一個問題,她為什麼會有這麼難受的感覺,她談過戀愛、分過手,甚至被人劈腿過,但完全是不一樣的感覺。跟徐逸品在酒吧邂逅又一夜情,那一次是不服氣,不服氣自己被劈腿,也沒有自暴自棄地要去玩一夜情,只是一個意外而已。

    但這一次她失戀了,她哪裡也不想去,她就想待在家裡,待在她自己的小窩裡,她不想去面對這個問題,但她心裡隱約明白,是因為她對徐逸品在乎了。

    不在乎,隨便他怎麼樣,在乎了才會看他跟別的女生說話不開心,看別的女生接近他而心生怒火。

    然後呢,接下來怎麼辦?她不知道,只好像一個傻瓜待在自己的房間裡,不出門,不去想了,可昨天打電話過來的學姐非常纏人,一定要約她一起吃飯,耳朵受不了學姐的摧殘,她便答應了。

    她慢吞吞地走出了家,按著昨天收到的簡訊上的地址到了約定的地方,一到門口,她笑了,真巧,不是上次徐逸品發火打架的地方嗎,茉莉茶館。

    她推開玻璃門走了進去,服務生熱情地說︰「歡迎光臨,請問幾位?」

    「兩位。」

    「哦,好的。」服務生領著她走到一個位置。

    「麻煩給我來一杯茉莉茶,其它的等我朋友來了再點。」王子瑜坐在位置上說。

    「好的。」

    服務生的速度很快,過了一會,端著茉莉茶過來,放下後便離開了。

    王子瑜看看時間,忽然懊惱地敲了一下自己的頭,自己家的時鐘比手錶要快二十分鐘,因為她以往怕自己上班遲到,所以故意調快了。

    她以手拿著茉莉茶,暖著手心,慢慢等,坐在這裡很容易想到徐逸品,想到他吃醋揍了他好友關津,她不禁想笑,他那時肯定很氣,他本來就是很愛吃醋的男人。

    正想著,一個人影走到她身邊,她抬頭,嘴角的笑意還未散去,在看清來的人是誰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傻了,「陳志天,你怎麼在這裡?」

    陳志天一聽,心中微涼,聽她的口吻沒有喜悅,更多的是疑惑,他的出現令她的情緒絲毫沒有任何起伏,他微惱地坐在她的對面,「是我麻煩學姐約你出來的。」

    王子瑜蹙眉,「學姐太過分了。」

    陳志天不樂地說︰「是你太過分了,我只是想見你一面,你一直拒絕我,我才麻煩學姐……」

    「現在看到了,然後呢?」王子瑜截斷他的話。

    他說不出話了,只能傻乎乎地看著她,她比他印象中更漂亮了,精緻的五官變得越來越漂亮,而她原本天真清純的氣質變得有女人味,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你有男朋友了?」

    有了男人的滋潤,女生才能煥發如玫瑰般的妍麗,他很不爽,當初一時做錯了事情而已,現在回想起來,他很想重新跟她在一起,可之前一直沒有想到她有男朋友的假設。

    徐逸品的臉不斷地閃現在王子瑜的腦海裡,她抿了一下唇,點點頭,「嗯。」

    陳志天沉默了一下,「我約你出來是想跟你重新開始,這麼多年,我沒有忘記你……」

    這麼爛的梗居然發生在她的身上,她真的要笑死了,沒有等他說完,王子瑜搖搖頭,「不好意思,我不喜歡你,對你完全沒有感覺,復合嗎,不可能。」

    陳志天的臉色變了變,怎麼也想不到她說得這麼不留情,怎麼也該婉轉一些,氣得他忍不住說︰「你有男朋友了,你該不會是唬弄我吧,心裡根本沒有放下我,要不然也不可能現在還沒結婚。」

    「我這個年紀還沒結婚的女生多的是,我沒結婚就是因為你嗎,你以為你有多了不起,我壓根就不喜歡你,以前眼瞎才跟你交往,我現在眼睛很好,要跟你復合,我才腦子有病。還有我男朋友很厲害,他是銀行執行長,有房、有車,對我好,我讓他去跳樓他也會去跳,可是我不會,因為我心疼他,你跟他比,你什麼都不是。」王子瑜快速地一口氣說完。

    周圍安安靜靜的,陳志天難堪地站了起來,倏地往外走,正好要詢問他們點什麼的服務生猶豫地站在那裡,「那個……」

    是了,徐逸品在她眼裡、在她心裡雖然有時不正經了一點,可他對她好啊,沒有人再比他對她好了,沒有了。王子瑜豁然開朗,瞬間想通了,朝著服務生一笑,掏出錢包付了錢。

    她要去找他,跟他說清楚,她不跟他冷戰了,可他也不要跟小晴笑咪咪的,不對,是不准跟其它女同事笑咪咪的,只能對著她笑,只能看著她,只能對她好。

    她剛起來,一道灼熱的目光令她下意識地看去,她一愣,隨即一笑,是徐逸品,他正站在馬路對面,他怎麼會在這裡?王子瑜踩著愉快的步伐快速地走了出去。

    以前她想著要遠離他,後來交往中她慢慢喜歡上他了,現在她非常明確肯定這份喜歡變質了,絕不是簡簡單單的喜歡,如果只是喜歡,她為什麼會為他的一舉一動所牽動,喜怒哀樂都隨著他而波動。糟糕,比起喜歡,她對他的感覺要更加的強烈,她好像愛上他了。

    她走到徐逸品面前,「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正要找你。」

    「哦?」徐逸品陰沉地問︰「找我幹什麼,分手嗎?」

    王子瑜眉頭一蹙,不知道徐逸品站在這裡看了多久,他是不是看到了她跟陳志天在一起誤會了呢,心頭甜絲絲的,她嬌笑,「你吃錯藥了。」

    徐逸品默默地看著她,見到陳志天那個男人,她便這麼開心。他握緊了放在褲子旁的兩只手,「王子瑜。」

    「嗯,什麼?」王子瑜仰頭望著他,終於發現了他的不對勁。

    「我們分手。」話畢,徐逸品什麼也不多說地轉身離開。

    陽光正猛烈,亮得人頭昏腦脹,她看著漸漸在視線中遠去的男人,猛地回神,方才還覺得溫暖的光線瞬間變得陰寒無比,她用力地往前跑,等一下,她要問清楚,他說分手是什麼意思。分手,永遠不要再見她,永遠不跟她說話,永遠把她當陌生人……不要,她不要這樣子。

    王子瑜快速地跑過去,徐逸品正拉開車門要上車,指尖剛碰到他的手臂,他迅速地甩開了她。

    她來不及思考,身體比她更快地做出反應,右手被甩開,沒關係,還有左手,她狠狠地抓住他的手臂,他半個身子已經坐在了駕駛座上,「徐逸品,你什麼意思,什麼分手,為什麼分手?」她氣也沒有喘,一口氣將話全部說完。

    徐逸品卻沒有任何聲響,抬眸望去,只望進一片波瀾不興的清冷黑眸裡,她的心突突地跳著,一下一下地抽痛。

    他伸出節骨分明的大掌將手臂上的那只纖細手指一根一根地拿開,像是將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扯開一般,她的手指一軟,他轉眼就扯下她的手,坐回駕駛座上,關上車門,淡然地開車離開。

    王子瑜站在原處,看著徐逸品的車子越開越遠,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不由得一笑,他沒有生氣,彷彿她對他而言只是一個陌生人,不要說喜歡,就是連厭惡的情緒也沒有。

    被喜歡的人當成了陌生人,這種感覺令她忍不住地紅了眼,為什麼會這樣,他為什麼會突然對她說分手,為什麼突然就不喜歡她了,為什麼呢?

    「之前看了一本小說,一個男生突然對女生說分手,你說為什麼?」王子瑜掉著眼淚,坐在床上,沙啞地問潘利諾。

    潘利諾耳尖地聽出她聲音不對,「你怎麼了?」

    「沒什麼,看小說看哭了。」王子瑜擦了擦眼淚,又問︰「為什麼?」

    「小說啊,那有可能就是男主角有絕症吧。」潘利諾覺得不對勁,「你看的小說還沒完結?」

    「沒完結,是連載的,篇幅很長很長。」隨意地解釋了一下,王子瑜又追問︰「除了這個原因呢?」

    「嗯,這個很難說,作者怎麼想的我們猜不到啦。」潘利諾鬱悶地說。

    「你隨便說說啦。」

    「好啦、好啦,絕症,或者男主不喜歡女主……」

    「為什麼不喜歡了?之前一直很喜歡。」王子瑜認真地問。

    「呃,這個男主也許不是真正的男主,作者也許安排了一個暖男給女主。」潘利諾用盡腦細胞解釋。

    似乎怎麼解釋也不對,「那還有別的原因嗎?」

    「移情別戀?」潘利諾一個頭兩個大地說,她覺得看小說看得眼睛成了金魚真的是很傻的行為,可是在王子瑜心情這麼敏感的時候,她不好火上加油,於是只好順王子瑜的意思猜測了。

    「哦。」王子瑜應了一聲,眼淚掉得更厲害了,他跟她說分手是不是因為小晴?嗚嗚,可是她不覺得徐逸品是這樣的人啊,嗚嗚,為什麼會這樣呢?

    「小瑜,你沒事吧,只是小說,沒有必要這麼認真。」潘利諾安慰道。

    「沒事了,我掛了。」

    王子瑜沒有等潘利諾說什麼,直接掛了電話,想也沒想,直接撥通徐逸品的電話,卻打不通,她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故意不接。

    他這個人很固執,一旦決定了什麼事情一定會做到,例如他要追她,他一定要追,他要分手,他一定會比誰都要絕情,總而言之,他就是一個沒良心的男人,但她現在捨不得他,怎麼辦。

    憑什麼這樣甩她,他算什麼!王子瑜越想越氣,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起床往外走,她一定要弄明白他為什麼要跟她分手,是移情別戀還是其它的原因,總之沒有一個交代,她絕對不會被他甩。...<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joyce8278 發表於 2019-5-23 07:10 PM

第十章

    徐逸品的車子一發動,從後視鏡裡還能看到那個令他心煩的女人,一腳踩下油門,車子飛速地遠離了,可他的胸口一陣一陣的揪心。

    他的真心就這麼被王子瑜扔在地上,當看到她跟那一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他的佔有慾發作了,但仔細一看那男人的模樣,他猛地想起了那男人是誰。

    他見過那個男人,他看到過她曾經向那個男人告白,看過她跟那個男人吵架,最後服軟,甚至在她為那個男人喝醉酒之後,他趁機佔她的便宜,跟她有了親密接觸。

    那個男人是誰,呵呵,是她的前男友啊,而他徐逸品呢,不過是她完全沒有用心的現任男友,他們在幹什麼?在說什麼?是舊情復燃、是要復合。

    妒忌的焰火將他的心燒成了灰燼,在她笑臉地迎向他的時候,他的心在流血,她踩著他流淌的血液,一步一步地走來,留下一個一個血色腳印,可她不知道,仍舊在笑。

    不想聽她說分手,那麼他說,在她說出口之前他先說。說完他掉頭就走,可她追過來了,她追過來幹什麼,她質問他為什麼分手,這個理由該問她自己,不要來問他。

    她都要拋棄他了,還要扮作可憐的樣子,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刺痛了他的眼,可他卻捨不得,捨不得說她一句不好,罵她也捨不得,所以他很乾脆地走人。

    這樣她滿意了吧,徐逸品笑了笑,臉上的笑容像秋葉般枯萎落寞,他將車子停在樓下,走進公寓,深深一個呼吸,都是她的味道。

    真的是妖孽,沒見過這麼妖孽的女人,人都不在,卻像標記了她的地盤,在他的公寓裡充斥著她的香味。徐逸品暴躁了,像一隻困獸,一種求而不得的痛讓他瘋狂地扯開窗簾、打開窗戶,透著涼意的風吹了進來,但那股屬於她的味道仍舊揮之不去。

    他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眼睛,血絲猙獰地充滿了他的眼眶,他將公寓裡她用過的、她留下的所有都扔進袋子裡,焦慮地打結,扔到了門口。

    這樣應該就會好很多吧,徐逸品對他自己這麼說。可沒有,完全沒有,滿屋子裡還是她的味道。

    沙發上她最喜歡靠的抱枕已經扔掉了,浴室裡她用過的毛巾、牙刷也扔掉了,就是廚房櫃子裡她用過的盤子、杯子也扔掉了,但為什麼她的味道依舊陰魂不散地圍繞著他,這股香味幾乎要逼瘋他,他坐在沙發上,胸口劇烈地起伏。

    徐逸品按住突突跳動的太陽穴,高大的身體僵硬地直挺挺地坐著,遠看就像一巨石。

    他不知道他自己坐了多久,天暗了他也沒有感覺,直到刺耳的門鈴將他從安靜中拉回。

    門鈴一直響,不知道響了多久,徐逸品緩緩站起來,在黑暗中沒有任何障礙地走到門口,門一打開,一雙哭得如核桃的大眼無辜地對著他。

    心又痛了,她為什麼要過來,惹得他浮躁、心痛,這就是她要的嗎。

    「王子瑜,你來這裡幹什麼。」徐逸品冰冷的聲音彷彿是地獄使者一般,無視她受傷的神情,他伸手捏著她的下顎,俊臉微微俯首,黑眸冷血不屑地盯著她,他惡狠狠地說︰「你給我滾!」滾出他的世界,再也不要出現在他面前了。

    「徐逸品,你要我滾,可以,你告訴我為什麼要跟我分手?」下顎有些疼,他的手勁沒有控制,可王子瑜顧不得疼不疼,她只想知道為什麼,他為什麼要跟她分手。

    「怎麼,捨不得我?」徐逸品低低地笑著,邪惡地貼著她的臉,像惡魔在調戲著天使,邪魅得令人心悸。

    王子瑜吞了吞口水,這樣的徐逸品有些陌生,她一點也不習慣,可是來的路上她想好了,她一定要問出為什麼,「你是不是跟新來的女同事小晴好上了?你不喜歡我了,你移情別戀,對不對?」他不說話,她幾乎又要哭了,不說話象徵著沉默,這比什麼都要傷人心,「你說話啊,你為什麼不說話啊,被我說中了……」

    「閉嘴。」不慍不火的兩個字成功地堵住了她的話,徐逸品狀似恍然大悟地看著她,「為什麼分手,我記得你的條件,沒有你的允許不能上你的床對不對。我現在要上你,這就是分手的理由,你滿意不滿意。」

    他故意、惡劣的話讓她氣得臉都紅了,下一刻他拉著她進門,嚇得她亂叫,「徐逸品,你要跟分手,就不能給我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嗎,啊!」

    王子瑜被他重重地壓在門上,隨著關門聲,她的後路也被他堵死了,她不怕,她想不通的是他的前後態度,之前那個為了想留她住他家的男人,轉眼就變了,不僅不要她留下,還要她滾,連分手的理由都牽強不已。她難受地說︰「徐逸品,你說分手,好,分手,可我要理由。」

    「你要理由,好,我給你。」徐逸品用力地吻住她,薄唇狠戾地咬著她的唇,「你這麼想要,沒有男人滿足你嗎,你的前男友呢?」

    前男友,他認識陳志天?王子瑜蹙眉,理智地抓住了他這句話,「你認識他,你跟他什麼關係?」

    「我跟他沒有關係,跟他有關係的是你。」徐逸品冰冷冷地說,大掌從她衣服的下擺鑽了進去,摸到一片滑膩的肌膚,只是想嚇唬她、嚇走她,但沒有嚇走她,倒是把他自己給嚇到了。他沒有想到僅是這樣摸摸她,他都熱血沸騰,不能自已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這樣,唯有眼前這個女人,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那你怎麼會認識他?」王子瑜驚愕,「你跟他沒有見過面……」

    「我怎麼認識他,呵呵。」徐逸品低低地笑了,臉貼著她細長的脖頸一點一點地磨蹭,薄唇貼著她動脈的位置,恨不得咬死她,「我親眼看到你對他告白,我親眼看到你穿著白色紗裙坐在他的機車上,我親眼看到你因為他買醉,你說,我怎麼認識他呢。」

    她呆住了,他說的話令她眼前浮現了一幕幕的場景,她對那時有好感的陳志天告白,陳志天不顧她穿著裙子要她坐機車,她知道陳志天劈腿,生悶氣跑去喝酒……

    「為什麼你會看到,你會知道?」她低喃著。

    「我也想知道為什麼,臺北也不大也不小,這麼多人,偏偏讓我遇到你這麼多次,更讓你爬到我的床上,騙了我的心,你告訴我為什麼,嗯?」口齒不清地說︰「孽緣!」

    王子瑜紅著臉,聽他說這些事情,她的心臟不由得加快,原來這麼早之前他就見過她,原來這麼早之前他就知道她,他並不是將她當作一個一夜情的對象,「你對我心動了。」

    後來他們再見,他一定要追她,她卻不想被他追,被一夜情的對象追求,這是什麼樣的情況呢,甚至她對他的第一印象差到了極點,令她再也不想見到他了。

    原來不是這樣,是她誤解了,她以為的真相完全不是事實,這個男人之前就已經對她心動、對她動情,早就要追她,這才能解釋為什麼以他的條件卻要死命糾纏她了。不相信一見鍾情、二見生情、三見傾心之類的事情,可他便是這樣的例子,所以他說喜歡她是真的,可那時她還不相信。

    「心動。」徐逸品冷哼︰「我要是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別說心動,我情願沒有心跳。」

    再狠、再毒的話卻傷不著王子瑜,他對她這麼用情,她怎麼可能無動於衷,特別是她想清他對她的意義,她不想跟他冷戰了,他要是想訂婚,好,他們訂婚,他要是想一起住,好,他們一起住,她不要跟他分手。

    「你是不是誤會了,其實我跟他……」王子瑜軟聲細語地要好好解釋一下。

    「不用說。」

    「我……」王子瑜想說清楚,如果不說清楚,他們之間將一直有問題。


    但沒有等她說清楚,他抬起她一條腿,蠻橫地直接進入她的身體,還沒完全濕潤的身體乾澀地被迫接受他的強行進入。

    撕心裂肺的痛從交合的地方散開,連他們的初次也沒有這樣的疼,王子瑜不禁紅了眼。

    徐逸品不管她痛不痛,直接律動,一插一抽,力道絲毫不收斂,脆弱的花瓣被擠翻開來了,他也沒有停下。

    「停、停下!」太疼,疼得王子瑜臉色泛白了。

    徐逸品喘著氣低頭看她,「疼嗎,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疼,你都要跟他複合了,還要踩著我這條船,王子瑜,你這個三心二意的女人,你自己撞上來的,疼,呵呵,你給我忍著。」

    再痛她也沒有他痛,她知不知道他的心有多痛,這個沒心的女人,他要她滾,她為什麼還要出現,非要他這樣對她,看著她蒼白的小臉,他的心反而更痛了,到了現在他還會為她的痛而痛。

    徐逸品倏地停下,兩個人緊密地貼合,靠在牆邊,他抵著她的頭,沒有說話,可呼出的氣卻很炙熱,「王子瑜,你到底想怎麼樣?」

    王子瑜咬著下唇,下身似乎沒有那麼疼了,可他的巨大杵在她的身體裡,沒有要退出的意思,之前的做愛他不會這樣狠,他總會耐心地開啟她身體的秘密,令她放鬆,嘗到歡愛的愉悅,最後兩人一起達到快樂的頂峰。

    即便是他的需求量大,即便她最後被他做暈了,可她從來沒有痛過,可她現在不僅身體疼,連心也好疼好疼,「徐逸品,你要我怎麼樣。」她吸了吸發紅的鼻子,「是你要追我的,是你要跟我在一起,說要分手還用這麼差勁的方式。我喜歡你、愛你,我就要被你這麼欺負嗎,分手就分手!」

    他滿意了吧,得到他要的回答了,他開心了吧,她跟他分手了,現在他可以退出她的身體,放她走了吧。

    但他沒有,他靜靜的一聲不響,如果不是抱著的他是有溫度的,她都要懷疑他是一塊石頭。

    「小瑜。」徐逸品的聲音帶著不敢相信,「你喜歡我、愛我?」

    王子瑜拚命搖頭,「不喜歡了,也不愛了,你滾。」那裡夾著他的巨大,無法移動,她推了推他的身體,「走開。」

    輪到她喊他走了,可他走不了,兩條腿沒動,小心翼翼地問,「真的愛我?」

    「徐逸品,你腦子有病,我現在要走,把你那個東西給我弄出來。」最後一句幾乎是含在嘴裡說的,說完王子瑜早已面色通紅了。

    徐逸品將她的雙腿直接纏在腰上,抱著她的臀部,一上一下地往臥室走,她悶悶地呻吟了幾聲,興許是習慣了他的存在,那裡反而不疼了,隨著他的步伐,裡面一點一點地磨蹭著,蠕動帶來了巨大的歡樂,她的兩隻手臂緊緊環住他的肩膀。

    王子瑜強忍著不發出一點聲音,可身體的變化卻逃不過他的眼,也騙不了她自己,花道漸漸地濕潤了,而他的呼吸加重,拂過她的髮絲,她幾乎能看到他忍得青筋凸起。

    走到臥室的路很長,當她的背觸到柔軟的床時,他們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喟嘆,她香汗淋漓地躺在他的身下,他的慾望在她的身體裡彈跳,蓄勢待發,可不行,他還沒得到她的答案,「你愛我?」

    王子瑜抿著唇不說話,徐逸品用力一挺,她的櫻唇微微分開,卻很快地合上了。他就像一個犯罪累累的惡人,渴望從她的嘴裡得到一句「你愛我」以此得到救贖,她的小嘴張張合合,卻執意不說。

    怎麼可以不說,他等了這麼久,她忽然不說了,他才不肯,她休想走。徐逸品重重地壓著她,巨大的男性不斷地挺動著,他喘氣地說:「你都知道了,我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在想,這個女生好勇敢……」

    王子瑜嬌吟著,聽著他以深沉、充滿慾望的嗓音說話,她的身體彷彿被海浪沖刷了一般,不禁顫抖著。

    「後來又看到你委屈地坐在機車上,我想,嗯……」他用力地頂在她的肉壁上,做了一個深呼吸,「我一定、一定不會讓任何男人看到你的美腿,誰都不能看,這裡……」他抓著她豐滿的胸乳,「露胸的衣服不能穿,還有這裡……」他的手繞到她的背後,「也不能露,你上次故意惹我,露了,嗯?」

    徐逸品懲罰似的用力頂進去,她反應激烈地雙腿纏著他的腰,下身情不自禁地靠向他,他邪惡地以手指輕刮她的小腿肌膚,感受著那裡劇烈的顫抖,「你知道嗎,你在PUB買醉,我趕走了多少色狼,才把你這朵嬌艷的玫瑰花給吃掉,你呢,偷偷地溜了。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可我不僅見到了,又吃了你。看著我,看我怎麼在吃你。」他勾著她的下顎,迫使她低頭看著她的花瓣是如何吞噬他的巨物。

    「不要講了,你不要講了。」王子瑜滿臉通紅地捶打著他的腰背,卻撼動不了他一分,更惹來了他風暴一般的襲擊。

    「我愛你,王子瑜,你呢,你跑去見前男友,你是不是要跟他複合,是不是?」徐逸品突然發瘋地在她的體內直衝亂撞,越發硬挺的男性不客氣地往裡頂弄,「你還跑過來問我為什麼分手,為什麼,因為我愛你,可我受夠了你不愛我!」

    王子瑜的身體軟得一絲力氣都沒有,腰不經意地開始疼了,她紅了眼睛,「你胡說什麼,誰不愛你。」

    「那你說清楚。」

    王子瑜也生氣了,「我跟以前的學姐約好敘舊,結果學姐沒有來,來的卻是他,他要複合,我不答應,我又不是瘋子,我怎麼可能答應跟他複合。」

    徐逸品倒抽一口氣,該死的人,居然對他的女人虎視眈眈,但他沒有忘記那時她臉上燦爛的笑容,「你當時笑得很開心。」

    「廢話,我看了一個笑話我能不開心嗎。」王子瑜憤怒地說。

    徐逸品一頓,突然抱著她坐了起來,她不舒服地推他,他卻緩緩地以下往上頂弄她,他似乎弄錯了事情,誤會了她,「這樣舒服嗎?」

    王子瑜咬著唇,忍著喉間的呻吟,他真可惡,明知道她喜歡他這樣弄她,他還問,她偏不說。

    徐逸品想求和,但他知道態度不能太軟,這個女人太喜歡爬到他頭上了,「很舒服,對不對,你說你有沒有對不起我?」

    王子瑜聞言,大眼一瞪,「我對不起你?」

    「我愛了你這麼久,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愛我。」他輕柔地含住她的唇,細細地挑弄,「我作夢都想不到,有一天你這個小逃犯會重新回到我的懷裡。」當他聽到她說誰不愛他的時候,喜悅的煙火在他的胸口綻放,心花怒放原來是這般簡單。

    王子瑜的心一點一點地被融化,耳根子軟軟的,他的話讓她忘記了之前他惹她生氣,惹了她掉多少眼淚,從知道他對她喜歡的源頭,她無法不感動。

    徐逸品的動作很溫柔,不像剛才那樣的粗魯,巨大在她的身體裡抽插得令她舒服,理智也漸漸地遠去,她本能地夾著他的腰部,隨著他挺起落下,「阿逸……」

    「嗯。」徐逸品低低地應了一聲。

    「我愛你……」溫柔的節奏戛然而止,他忽而激動地聳動,她任由他擁著她,閉著眼睛,由著那歡愛的浪花將她推到激情的頂端,絢爛的星光在她的眼前一閃一閃。

    「徐逸品。」

    歡愛過後,濃郁的味道在房間裡彌散,王子瑜戳了戳他的胸膛,想到徐逸品把自己的話全部套出來了,她還沒問清楚他的事情呢。

    「嗯?」徐逸品將她擁在懷裡,大掌一下一下地撫摸著她白嫩的雪背。

    「你給我說清楚,你是不是對那個小晴有好感?你跟我在一起,就絕對不能對別的女生有好感,不管是精神還是肉體的出軌,我都不會原諒你!」王子瑜凶橫地說。

    等了半天,發現徐逸品根本沒理她,她氣焰高漲,腳趾頭夾著他小腿肉,狠狠一夾,聽到他一聲痛哼聲,她滿意地笑了。

    「小瑜,很痛。」

    「不痛才不會夾你。」王子瑜惡狠狠地說︰「你還沒給我說清楚。」

    徐逸品無奈地說︰「什麼小晴?」

    「你裝蒜。」王子瑜冷笑,「前不久才來的女同事,長得很漂亮,很多男同事喜歡她……」

    「我不記得她是誰。」徐逸品打斷她的話,「我又不是人事部的,不知道新來的女同事。」

    王子瑜懷疑地看著他,他繼續澄清,「我也不記得我身邊有新人。」

    「呃,不是你管的,是陳經理管的。」

    「哦,那不認識。」徐逸品說。

    「騙人!」王子瑜不信,「下班的時候我還看到你跟她說話,星期五下午。」

    徐逸品蹙眉努力地想,想了半天,「星期五,下班的時候?」

    「嗯嗯。」王子瑜用力點頭,以示她沒有說謊。

    徐逸品平淡地哦了一聲,「想起來了,我不記得她長得很漂亮,也不記得她是新人還是舊人,不過她挺聒噪的。」

    「聒噪,她跟你說什麼?」王子瑜立刻張大雙眼,緊緊地盯著徐逸品的每一個臉部神情。

    「她跟我說臉色不好,工作累不累之類的,記不清了。」徐逸品說。

    王子瑜臉一下子黑了,居然敢在他們冷戰的時候挖牆腳,哼,以後有機會她一定要給小晴穿小鞋。

    「小瑜,你誤會我跟她?」徐逸品臉色陰暗地看著她,「你以為我是那種在冷戰期的時候跟別的女生不清不楚的男人?」

    王子瑜立刻搖頭,「你不是。」又怕他指桑罵槐,連忙證明自己的清白,「我也不是這樣的人。」

    「哼,傻瓜。」

    「誰是傻瓜。」王子瑜不悅地看向他。

    「你。」

    「我哪裡……」

    「誰被騙去跟前男友見面。」徐逸品一句話堵住了她的嘴,弄得她不上不下,臉色尷尬。

    「現在開始彌補我受傷的心靈。」

    「啊!」王子瑜慌得要逃,卻被他一把壓在身下,被他炸煎煮了一頓。

    冷戰結束,王子瑜跟徐逸品開始熱戀,一時之間,他們周圍的人都能感受到他們之間甜蜜的氛圍,單身的人不想在他們身邊多待片刻,戀愛、結婚的人不想作比較,都遠遠地逃開了。

    王子瑜上個禮拜答應了徐逸品的求婚,兩人正式訂婚,邀請了親朋好友,王子瑜的中指上也多了一枚戒指,款式簡單大方,與徐逸品中指上的一樣。

    吵過之後,王子瑜發生了變化,這種變化對有些男人來說簡直是惡夢,可對徐逸品來說,他甘之如飴。她開始管他的穿著,帥是要帥,但不能太帥,也不能隨便對別的女生笑,或者她有時候旁敲側擊地問問他以前的情史,這些事情在以前來說,王子瑜懶得管,根本不會去管。

    徐逸品為此樂在其中,她怎麼折騰他他都願意,就算她有時候惡趣味地買給他幼稚的大黃鴨內褲,他都不氣,即使她對著他穿著大黃鴨內褲笑得腰也直不起來,他也不氣。

    一方面,他會在床上以一種激情的方式索回,另一方面,他開心呢,王子瑜給他買內褲呀,這是天大的好事。

    徐逸品現在真正體會到,原來真的要付出才有收獲,不付出永遠沒有收獲,也不能去計較誰愛誰多、誰付出得多,只要用心,對方一定能感受到。

    而他現在正大豐收,至於他的好友關津,呵呵,誰管關津,不過當他聽到王子瑜在他們的宜蘭之旅上帶了一個潘利諾的時候,他不得不關心一下好友。

    「喂,阿津。」

    「喲,你還記得我這個人啊。」關津酸酸地說。

    「週末一起去宜蘭,有潘利諾在,你來不來?一句話。」

    關津眼睛一轉,「去。」

    徐逸品放下電話,心情很好,嗯,解決了一個難題,單身好朋友的好處在這個時候顯露無疑,接著又打電話訂了餐廳,準備晚上跟王子瑜一起吃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吃完晚飯可以去散步、可以去看電影,也可以拐她回家泡鴛鴦浴。

    暫時沒有事情,他起身走出辦公室,看看他的小助理王子瑜在做什麼。

    王子瑜正在跟一個男同事說話,徐逸品走過去,男同事連忙打招呼,「徐執行長。」

    「嗯。」徐逸品淡淡地點頭。

    男同事說了公事便走了,王子瑜奇怪地看了徐逸品一眼,「有事?」

    「現在沒事了。」他已經做好了地域標記,看哪一個沒眼睛的敢藉公事跟她搭話。

    「沒事別打擾我。」王子瑜揮揮手,讓他快走開。徐逸品正要說話,王子瑜忽然盯著他,「你這條顏色的領帶我沒見過哦。」

    很好、很好,在她面前走了這麼多回,她終於注意到了,他平靜地說︰「這是媽從義大利帶回來的。」

    王子瑜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嗯,徐阿姨的眼光真好。」

    徐逸品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老婆的眼光最好。」

    王子瑜嬌嗔地瞪了他一眼,不正經,「你快去做事。」

    「好的,老婆。」他站直身體,臉上又是一副嚴肅認真的神情,誰都不知道他剛才說情話時那副諂媚的模樣。

    王子瑜忍不住笑意,臉上盡是甜蜜的笑容,望著走向辦公室的頎長身影,她唇角的笑容怎麼也退不去。

    徐逸品走進辦公室,關門時湊巧對上她的眼,朝她調皮地眨了眨眼,她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幸福的味道悄然地摻入了空氣裡,編織出了情味的雲朵,下一場及時雨,盛開美麗的愛情之果。

    【全書完】...<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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