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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z0116 發表於 2018-6-23 08:24 PM

第十五章 辭職

?星期一,孟子濤照例去公司上班,一路上,他也琢磨著,是不是應該找個機會提出辭職,畢竟這樣上班實在是太耽誤自己的發財大計了。

只是,當初畢竟是父親舍了臉面去求他的朋友,而這几年父親的朋友對他還不錯,早些年的時候,還花了一些精力來培養他,只是因為他自己不爭氣,所以才沒有更進一步。

因此,現在讓孟子濤開口辭職,他多少有些不太好意思。

一路想著怎麼樣開這個口比較好,孟子濤就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看到朱俊達像沒事人那樣,和自己打了招呼,他也不由感慨朱俊達的面皮之厚的同時,他心中告誡自己要保持警惕之心。

老話說的好,咬人的狗不叫,如果朱俊達表現的很氣憤,那他並不怎麼擔心。但現在這樣,可就要小心朱俊達在暗中使什麼詭計了。

開過晨間會議,孟子濤花了兩個小時的時候,就駕輕就熟的完成了今天的工作任務,接下來沒什麼其它事情,剩下的時間就由他自己分配。

正因為工作如此輕松,孟子濤才會願意呆在現在這家公司,拿著兩千出頭的工資混著日子。

孟子濤剛剛做完手里的活,朱俊達就被通知要求去開會,等他出了門,坐在孟子濤對面的李先樂,就伸過頭來,一臉神秘地問道:“小孟,知道他們去開什麼會議嗎?”

孟子濤笑道:“知道你神通廣大,有什麼消息,快說!”

“唉!”李先樂突然嘆了口氣:“其實也不是什麼好消息,就是公司要裁員了。”

孟子濤微微一怔,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旁邊正在倒水的老宋,就跳了起來:“什麼!好端端的,公司怎麼突然要裁員?”

老宋是公司的元老,年紀比孟子濤大了一圏,工作能力和公司的人緣都比較不錯,而且在社會上也有一些門道。只是他這人有個好酒的毛病,容易誤事,正因為這樣,這次部門主管才沒有輪到他。

據說,因為這事,老宋老婆還跟老宋大吵了一架,老宋也痛定思痛,決定戒酒。但有道是一個蘿卜一個坑,就算老宋真戒了酒,這個職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輪到他了。

李先樂小聲說道:“據說是咱們的大老板買古玩被人騙了,損失了好几百万,再加上公司從去年開始一直不太景氣,大老板就決定要裁人。而且我聽說,老板說咱們部門太清閑,不出意外,這回肯定也會有人被裁掉。”

說到最后,他的眼神之中不禁閃過一絲擔憂之色。他在公司多少有些腳力,如果是以前的話,他還真不太擔心自己會被裁,但沒想到孟子濤居然有總經理這個靠山,而老宋又是元老,如果要裁人,第一個肯定是他。

孟子濤所在有部門是公司的宣傳部,像什麼廣告制作,投放廣告,網站資料更新,還有公司接待等工作,都由他們負責。如果公司忙起來,他們四個人肯定不多,現在嘛,四個人的工作給兩個人也可以完成。

知道李先樂三個月前剛剛結婚,需要現在這份工作,孟子濤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正好我正准備辭職,這個名額就讓給我吧!”

聽了這話,李先樂和老宋都愣住了,半響,老宋開口道:“小孟,你家的情況大家又不是不知道,辭職干嘛啊!”

孟子濤笑道:“主要是這段時間運氣好,撿了漏,昨天賭石又賭漲了,所以心里有些想法。”

這時,李先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我昨天晚上聽朋友說,珠寶街那邊有人八百塊錢賭漲了十几万,不會說的就是你吧?”

孟子濤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嘿嘿一笑道:“正是在下。”

兩人沉默了片刻,老宋就笑罵道:“好小子,這樣的好消息,居然不知道早點告訴我們,今天晚上必須請客!”

李先樂也起哄道:“對,必須請客!”

孟子濤馬上就答應了下來:“行,今天晚上我請你們去聚鮮館吃海鮮。”

聚鮮館是陵市有名的海鮮餐館,那里的海鮮新鮮、量足、味道好,只要在那里吃過肯定忘不了。只不過,那里的價位可不便宜,並不是一般人能夠消費的起的。

因此,聽孟子濤這麼說,兩人都大聲叫好。

熱鬧過后,大家的話題又轉到這次公司裁員上來。

老宋表情有些奇怪地嘀咕道:“有些奇怪啊,上個星期一,我才遇到大老板,他明明拍著我的肩膀說,對咱們部門的工作比較滿意,還說希望繼續努力什麼的,怎麼几天功夫,就說起了這樣的話啊!”

李先樂嗤笑一聲:“還能怎麼回事,肯定是那家伙告的狀唄!”

孟子濤說道:“那家伙有這麼傻嗎,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老宋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李先樂說道:“你們還不知道吧,銷售部的李經理跳槽要走了,這家伙已經看上了那個位置。如果大老板對咱們部門的印象不好,完全可以把咱們部門給撤銷,並入銷售部,到那個時候……”

雖然李先樂沒有明說,但孟子濤也能想到,如果真這樣的話,朱俊達完全可以有更多的手段來整治他。

他想了想,說道:“咱們公司又不是什麼小公司,這麼做不就給人一種倒退的感覺嗎?”

老宋說道:“這有什麼,只要他干的好,大老板完全不會說什麼。而且他也可以提議,等公司做大做强之后,再把宣傳分開。如果公司真到了裁員這個地步,大老板也不會不同意。”

李先樂聽了老宋的分析,苦笑一聲:“難道咱們部門真的面臨撤銷的命運?”

說到這,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李先樂去接電話,孟子濤和老宋則回到各自的座位沉思了起來。

吃過飯,孟子濤找了個機會,和老宋單聊,他開門見山的說道:“老宋,想必你應該不想去銷售部吧?”

老宋呵呵一笑:“你有什麼想法?”

孟子濤笑眯眯地說:“當然是把那家伙趕走了,不過這事我只能跑跑腿。”

老宋搖頭失笑道:“你小子還真是真人不可貌相,一會我就把東西拿給你。”

前文說過,朱俊達曾經給對他不服氣的人小鞋穿,而這個人就是老宋。

那個時候,朱俊達剛來沒几天,以為老宋雖然是元老,但這麼多年都沒有提個一官半職,肯定沒什麼背景,這才敢動手。完全沒想到老宋只是貪酒而已。

后來老宋請人小小的教訓了朱俊達一下,他在老宋面前也只能老老實實了,還請老宋吃飯賠罪,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但熟悉老宋為人的孟子濤可不會認為,這事就這麼過去。老話說的好,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老宋也想做公司經理,而且以他的能耐,宣傳部最適合他。這麼一來,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朱俊達給弄走。

如果對一個比較正值的人,老宋的辦法不多,但朱俊達手腳可不干淨。因此,孟子濤可以肯定,老宋已經收集了一些東西,准備在合適的時候交出去。

現在這個時機,無疑是比較合適的,就是不知道,老宋收集的東西,能不能讓朱俊達滾蛋。

回到辦公室,老宋偷偷地把一個u盤交給孟子濤。

孟子濤用電腦打開一看,心里頓時很震驚,沒想到朱俊達的心居然這麼黑,短短兩個月時間,就貪了公司將近二十万,之所以沒有被公司里的人發現,因為這些錢中大部分是他用公司里的資料換來的。

而且朱俊達已經跟人談好了,准備到了銷售部就里應外合,倒騰公司的資產,等差不多了,就移民去國外。

把所有的東西看了一遍,孟子濤就看了老宋一眼,心道,老宋也是夠厲害的,居然能搞到這麼詳細的資料,如果有人和他結了仇怨,可真是倒了大霉了。可惜的是他以前太好酒了,不然在公司里肯定大有作為。

把u盤放進口袋,孟子濤就走出辦公室。

這個時候,朱俊達正好走進來,就打了聲招呼:“小孟,到哪去啊?”

孟子濤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懶得回答他,就徑直離開了。

朱俊達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心道:“嘿,等過段時間,我一定要讓你卷鋪蓋出門,不……這樣太便宜他了……”

朱俊達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馬上就想到几個歹毒的主意,可惜他並不知道,自己是沒有實施的可能了。

走到總經理辦公室,孟子濤禮貌的敲了敲門。

“請進!”

聽到這聲,孟子濤就打開門走了進去,只見辦公室里坐著兩個中年男子。

其中一個長相儒雅,很有書生氣質,這人正是孟舒良的朋友,康岩。另外則一位是身材高大魁梧的方臉男子,此人正是公司的大老板,名叫謝明旭。

康岩看到孟子濤,心里有些奇怪,問道:“小孟,你有什麼事?”

“我想辭職……”...<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8-6-23 08:25 PM

第十六章 雞缸杯

?孟子濤直截了當地說道:“康總,我想辭職。”

康岩眉頭輕輕一皺,問道:“怎麼突然想辭職了?難道朱俊達又為難你?”

還沒等孟子濤回答,謝明旭就有些奇怪地問道:“怎麼回事?”

康岩對孟子濤說道:“那事你跟謝總說吧。”

反正已經和朱俊達水火不容了,孟子濤就大方的把先前的事情說了一遍。

謝明旭訝然道:“不是吧,朱俊達居然是這種人?老康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康岩沒好氣地說道:“你也不想想這段時間,你都在干什麼,我連你的人都碰不到,我怎麼告訴你?”

謝明旭眼中閃過一絲尷尬之色,隨后說道:“就算這樣,這種人你還留他干嘛,哪怕他能力再强,品德不行,也只會給公司帶來損失。”

康岩沒好氣地看了謝明旭一眼,說:“人是你謝大老板招進來的,我就算想要把他辭掉,也得當面問下你的意見吧?”

謝明旭說道:“那你也可以給我打個電話吧!”

康岩看著謝明旭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白痴一樣,就算朱俊達只是普通職員,既然人是你大老板親自招進來的,如果事先不和你當面說一聲,你心里會不會有意見?

況且,朱俊達暫時看來也就只有一些小毛病,如果就這麼辭退了,鬼知道你大老板會怎麼想?

看到謝明旭干笑一聲,康岩收回了目光,又看向了孟子濤。

孟子濤就搖了搖頭道:“這段時間,朱經理並沒有為難我,我只是想出去自己創業。”

康岩聽了孟子濤的話,眉頭皺的更深了:“年輕人創業也是好是,但你要清楚,你家現在是什麼情況。”

孟子濤微笑著說道:“康總,您不用擔心,錢這方面的事情我已經解決了。”

孟子濤的家庭情況康岩也知道,因此聽了這話就覺得有些奇怪,不過這種事情他也不方便多問,就問道:“那你准備做什麼?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

孟子濤先是表示了感謝,接著說道:“我准備投身古玩這一行。”

謝明旭聽了這話,連忙問道:“你懂得古玩?”

孟子濤如實說道:“已經學了四年了。”

謝明旭說道:“那時間也不短啦,你懂斗彩嗎?”

孟子濤點頭道:“可以看看。”

他雖然對斗彩只有理論知識,但有異能相結合,也能看出點什麼了。當然,之所以這麼說,也是因為他心里好奇,什麼樣的斗彩能讓謝明旭損失好几百万。

“那走!”說完,謝明旭就站起身來,准備帶著孟子濤去他的辦公室。

康岩瞪了孟子濤一眼,謝明旭都請專家鑒定過了,你難道還能起死回生?也不怕到時謝明旭受了打擊,把怒火撒到你的頭上!

正因為擔心這事,康岩也連忙跟了上去。

片刻后,孟子濤跟著謝明旭走進了他的辦公室,辦公室面積近五十個平方,裝修豪華但又沒有爆發戶的感覺,讓人感覺很舒服。

謝明旭也不廢話,直接去把東西拿了出來,就請孟子濤鑒定。

東西裝在一只錦盒里,打開來,就有一對斗彩雞缸杯映入眼簾。

“斗彩”瓷器,創燒于明代成化時期,雞缸杯為成化瓷器之代表,為成化新創之造型,因其缸形杯身及外壁繪雞為主題而得名,為明清官窯瓷器之名品。

成化雞缸杯,無論胎質、塑形、繪飾、窯燒,皆一絲不茍。在成化以后二百多年的清代乾隆時期還能依稀見到,並被尊為成化制瓷中的最成功之作,乾隆皇帝不僅讓當時的瓷都御窯仿制,還題詩作志。

由此也可見其珍貴之處,可謂是所有藏家都想要收藏的亙古重寶。

這對斗彩雞缸杯是在直徑約八九厘米的撇口臥足碗外壁上,先用青花細線淡描出紋飾的輪廓線后,上釉入窯經1300度左右的高溫燒成胎体,再用紅、綠、黃等色填滿預留的青花紋飾中二次入窯低溫焙燒。

杯外壁繪出雌、雄雞各一,帶領數只雛雞悠然覓食,雛雞各有盼顧,情態可愛傳神。兩面間飾淺黃萱草、艷紅月桂,枝葉茂密,皆自青花壽石而出。這對雞缸杯,畫筆生動細膩,雙雞翎毛細如發絲,勾勒清晰可見。

另外,底足部有“大明成化年制”款。

看到居然是成化雞缸杯,而且還是一對,孟子濤不由一怔,隨口問道:“謝總,冒昧的問一句,不知道這對雞缸杯您花了多少錢?”

謝明旭有些尷尬地說道:“花了六百八十万。”

孟子濤心中一陣無語,要知道,現在有文字記載,私人珍藏的成化雞缸杯真品僅有四只,哪只不是價值數千万?比如,1999年香江蘇富比就拍賣過一只成化雞缸杯,成效價就相近三千万。

你要說這對成化雞缸杯有什麼瑕疵,那六百万還說的過去,但這兩只成化雞缸杯品相很完美,這個價格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畢竟是公司大老板,孟子濤不想多說,隨后就仔細觀察起來。只不過,他越看眼中的疑惑就越甚,因為這只雞缸杯胎質細膩,白釉溫潤,色彩雅麗,紋飾、造型,無不精致,水平非常之高,實在不像是一般人制作的。

看到最后,孟子濤忍不住使用了異能,心中頓時訝然。

孟子濤抬起頭來問道:“謝總,您這有沒有放大鏡?”

“有……”謝明旭連連點頭,隨即就去拿了一個放大鏡過來:“這是60-100倍的,不知道夠不夠?”

“可以了。”

有一百倍的放大鏡正好,孟子濤可以結合書中所說,增加一些鑒定經驗。

過了几分鐘,見孟子濤看完了東西,謝明旭就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麼樣,是真是假?”

孟子濤解釋道:“成化斗彩真品胎質細膩純淨,胎体輕薄,迎光透亮,呈牙白或泛肉紅色,然仿品迎光顯純白,胎体較真品厚。

另外,成化斗彩所用青花用料為‘平等青’,青花發色淡雅,沉靜,色彩柔和,釉質肥厚光潤有玉質感。成化早期青花用料還有蘇料,故發色較濃,接近宣德晚期,但數量不多。”

“而您這對雞缸杯在胎釉、青花等方面和真品相比,都有些差距,因此可以肯定不是真品,不過……”

聽到“不過”兩字,謝明旭失望的眼神之中,頓時泛起了光彩,追問道:“不過什麼?”

孟子濤笑著說道:“不過它們雖然不是真品,但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它們應該是清代康熙年間仿制的成化雞缸杯。”

“康熙年間仿制的?”

聽到這個結果,謝明旭和康岩都很驚訝。

“確實如此。”

孟子濤解釋道:“為什麼我這麼說,因為康熙仿制的成化杯,尺寸有的比真品略大,底足露胎處比真品寬,底內青花方框款較大,占滿底足,青花線條較粗,色較成化深,紋飾稍顯呆板,尤其山石畫法,在山石內加重底色濃度以點綴層次。”

“康熙斗彩胎体輕薄,釉質也細白滋潤,做工精細,胎体堅致細密,釉面與胎体結合緊密,釉色白中泛青,釉料純淨,有細潤如玉的感覺,釉面有蛋殼青特點。”

“但是康熙彩料不如成化純淨,高倍放大鏡下能看到有些小顆粒狀,這一特征又恰好是康熙仿成化的鑒定要點,也是康熙斗彩瓷的特征……綜上所述,我才認為這對雞缸杯應該是康熙年間仿制的。”

謝明旭聽的連連點頭,眼神之中也有了一絲希冀,有些忐忑地問道:“那這對雞缸杯能值多少錢?”

孟子濤想了想,說道:“清代康熙時期,成化斗彩雞缸杯極受重視,許多名人著作中多有記載,在此社會風氣影響下,以瓷都御窯廠督窯官郎廷極督燒的郎窯雞缸杯名重一時,劉廷璣評論云,‘瓷器之在國朝洵足凌駕成、宣’。”

“而這對雞缸杯不出意外,應該就是其中之一。像這種純仿成窯雞缸杯,為清代同類題材中的獨特品種,不為多見,市場上的價格也不錯。以品相、做工等方面判斷,我覺得市場價格應該在三百万左右。當然,這是我的一家之言,謝總您可以再找其他經驗豐富的師傅估價。”

聽到三百万這個價格,謝明旭還是覺得很失望,畢竟換誰一下子損失三百八十万,心里肯定不會好受。

至于孟子濤會不會估的太低,這或許有可能,但孟子濤講解的這麼詳細、專業,就算估價低了一些,他覺得也不可能達到百万這個級別。

謝明旭到底是大老板,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自嘲一笑道:“還好,這次沒有血本無歸,也算是万幸吧。”

這時,旁邊的康岩突然給了孟子濤一個眼色,接著問道:“小孟,你能肯定這確實是康熙年間仿制的嗎?”

他這麼說並不是不相信孟子濤,而是為了安全起見,別到時讓謝明旭白高興一場,那多少對孟子濤有些影響。正因為這樣,他才提前給了孟子濤使了個眼色。...<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8-6-23 08:26 PM

第十七章 幫忙

?孟子濤當然沒有誤會康岩,他想了想,覺得這樣也好,相當于給自己積攢名氣,而且還能加深謝明旭對他的印象,說不定以后遇到古玩方面的問題,謝明旭會來找他,那麼一來二去的,這個人脈就有了。

“謝總,如果您不放心的話,也可以找其他人看看。或者,我聯系一下我一位長輩,看看他有沒有時間。”

被康岩這麼一說,謝明旭心中多少有些不放心,不過,這事他當孟子濤的面,也不太方便說,見孟子濤這麼說,他就接過話道:“小孟,不知道你的長輩是哪位啊?”

孟子濤說道:“正一軒的掌櫃王之軒,不知道您有沒有印象。”

謝明旭先是一怔,喜道:“小孟你這話說的,王會長我哪能不知道。”

“那我先聯系他一下……”

孟子濤拿出手機聯系了王之軒,正好他現在在店里。于是,孟子濤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王之軒對此大感興趣,馬上答應了下來。

孟子濤收起手機,說道:“他現在在店里。”

謝明旭迫不及待地說道:“那行,咱們現在就過去。”

“行……”

孟子濤點了點頭,臨走之前,他還把老宋給他的u盤交給了康岩,接下來的事情,他也就不關心了,反正朱俊達應該沒什麼好結局。

其實,孟子濤也明白,寧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的道理,反正他要辭職了,離開公司,朱俊達再怎麼樣,也和他無關了。

但是,當初朱俊達不但在辦公室里一直讓他難堪不說,還讓那個女孩子敗壞他的名聲,這事讓他覺得分外氣憤和惡心。有道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哪怕朱俊達記恨自己,他也要親手解決。……

謝明旭的車是一輛高檔越野車,和他的個人風格很配。

車子開動了沒一會,謝明旭就問道:“小孟,能不能問你個問題?”

“您說。”

“像我這樣的康熙仿成化雞缸杯,是不是不太容易看出來?”謝明旭問道。

孟子濤明白他的意思,就說道:“這怎麼說呢,古玩這一行博大精深,專家們一般也都是术業有專攻,如果讓鑒定書畫的專家去鑒定瓷器,可能還沒有收藏瓷器的資深藏家來的好。”

謝明旭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那你認不認識席正真?”

孟子濤點了點頭,陵市的古玩街本來就不大,他怎麼可能會不認識,和正一軒差不多同等年頭的尚古齋的老板?

只不過,這尚古齋雖然年數不短了,名氣也和正一軒差不多,但行里人其實並不太喜歡去尚古齋買東西,這是因為這里的東西價格實在太貴。

不過,東西雖然貴,但尚古齋保真,就算東西是贗品,只要證據充足,也可以無條件退款。

再加上席正真此人善于鑽營,尚古齋在陵市還是很受那些喜愛古玩的老板們的歡迎。

另外,和王之軒不同的是,席正真這人可能因為滿腦子都是鑽營的念頭,眼力和王之軒相比要差上許多,如果在他的一畝三分地還行,讓他鑒定別的,那結果就難說了。

既然謝明旭這麼說,孟子濤不用猜也知道,那對雞缸杯就是席正真幫忙鑒定的,于是說道:“席掌櫃主要研究的是竹木牙角器。”

言外之意,席正真對瓷器並不在行。

謝明旭點了點頭,隨后就沉默了下來。

看著謝明旭略微有些陰沉的臉色,孟子濤知道他心中肯定正在生著氣。

不過,以孟子濤對席正真的了解,想必席正真在給出結論之前,應該已經打過底了,就算謝明旭找席正真算帳,也無濟于事。

謝明旭把車停好,孟子濤就帶著他來到正一軒。

由于是星期一,店里很冷清,一個顧客也沒有。就見王夢晗爬在櫃台上玩著手機上的小游戲,王之軒則正拿著一只蒜頭瓶在那仔細打量著。

注意到孟子濤過帶著謝明旭進來,王之軒把蒜頭瓶放到博古架上,接著就迎了上來

通過孟子濤的介紹,雙方打過招呼后寒暄了几句,王之軒就就帶著兩人走進了會客室。

等王夢晗上了茶,謝明旭就迫不及待地把那對雞缸杯拿了出來,請王之軒鑒賞。

王之軒一看到實物,眼睛頓時一亮,戴好手套,就把杯子拿到手中仔細觀察起來,過了十几分鐘,他才抬起頭來,問道:“小孟,你先前是什麼意見?”

孟子濤就把先前所言復述了一遍。

“說的不錯!”

王之軒聽的連連點頭,在孟子濤說的基礎上,又增加了几點,說道:“總的來說,就像小孟說的,這是一對比較難得的康熙仿制的成化雞缸杯。”

既然王之軒都這麼說,謝明旭也就沒什麼不放心的了,他又問道:“王會長,不知道您能否給它們估個價?”

見王之軒看向自己,孟子濤就說道:“我先前估價三百万。”

王之軒微微一笑,實話實說道:“這個價格稍稍保守了一些,我認為應該在三百二十万左右。當然,這也是因為雞缸杯成對,不然的話,價值就沒這麼高了。”

在古玩市場上,一般來說,成對的藝术品價值往往會超過單件的兩倍以上,許多藏家為了追求“另一半”,常常會付出比單件藝术品高几倍甚至几十倍的價錢。

孟子濤見自己少估了二十万,就對謝明旭抱了聲歉,心里則想到,自己在估價方面的經驗,還是欠缺了一些。像這對雞缸杯單價應該一百四五十万左右,由于都是難得的精品之作,所以價值在兩倍的基礎之上,還要再提升一些。

謝明旭連忙表示沒有關系,雖然孟子濤少估了二十万,但畢竟是年輕人,經驗不足也情有可原,況且,如果不是孟子濤的話,他不知什麼時候才會知道實情,如果一不小心把雞缸杯毀了,那他可就是欲哭無淚了。

謝明旭是生意人,這段時間因為這對雞缸杯的事情,已經積累了不少工作,于是客氣几句,留下兩個紅包,就告辭回去了。不過臨走之前,他還預祝孟子濤事業有成。

送走了謝明旭,王之軒就對著孟子濤說道:“怎麼,你辭職了?准備辭職之后干什麼?”

孟子濤嘿嘿一笑道:“我想進入古玩這一行。”

王之軒說道:“哦,說說看,你到底是怎麼考慮的?”

孟子濤說道:“我心里也一直有著創業的念頭,想趁著年輕就出來打拼一下,就算失敗了也有挽回的余地。之所以選擇古玩這一行,主要基于對古玩的興趣,而且經過四年的學習,我覺得我的眼力可以應付買賣了。”

王之軒點頭道:“你這麼想到也不錯,不過我要提醒你,古玩這一行水很深,想要成功,可必須要付出不少努力和汗水。”

孟子濤表情鄭重地說道:“王叔,您放心,這事我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而且心里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我准備先練攤,有機會的話,就開家店鋪。”

其實,孟子濤真心的想法是,靠著異能,先積累一些貨源,以及開店的資金,期間積累人脈,等時機差不多了,開家店鋪也就水到渠成了。

王之軒說道:“行,既然你已經有了想法,那我就不多說了。這樣,我給你介紹一個人,貨源方面的問題,你也可以找他去解決。”

其實,以王之軒的人脈他完全可以給孟子濤更多的支持,但老話說的好,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小樹要長大,肯定要經過風雨的澆灌。有時候,幫的太多,反而是害。

孟子濤連忙表示了感謝,說起來,在古玩的貨源方面,他還真是一個短板。

一般來說,古董商進貨的渠道有這麼几個。

一是上門收購,就像前文說過的鏟地皮們做的事情一樣。還有線人聯系的掏老宅子等等。

二是像前文說過的,古董商之間的串貨,也是古董商進貨的渠道。如果聽說有哪個“行里人”弄到一批俏貨,大家就會想辦法讓他勻過來一兩件。

另外,如果有人來買古玩,自己手里沒貨,在確保成功的前提下,也可以從同行手里拿過來,自己賺個差價,這也是古董商們發財的另一個門路。

還有當鋪也是古董商進貨的來源。當鋪因為要兼顧金錢的流動性,所以只要有錢可賺,東西就會出售,這樣那些到期無人贖回的抵押品,也就是所說的死當,就會有便宜可撿。

除此了上面說的三點之外,逛鬼市也是個門路。不要小看了“鬼市”,那里有無限商機。許多不能明白著處理的東西,很可能會拿到鬼市上出售。

當然,這里面也有一些風險,只是大家都不怎麼在意,孟子濤也不會眾人皆醉我獨醒。

這四個辦法中,除了逛鬼市之外,都需要人脈,而對孟子濤來說,這方面他最為欠缺。他先前跟老六在玩笑中提起過貨源的問題,老六也說沒問題,但老六畢竟只是個小販,又能解決多少?

因此,王之軒的幫忙對孟子濤來說,無疑是雪中送炭,他心中十分感激。...<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8-6-23 08:27 PM

第十八章 不適合賭石

?第二天,孟子濤就去辦理了辭職手續,而且因為謝明旭和康岩的關系,馬上就把工資給結清了。

辦理完了手續,孟子濤就去辦公室去拿自己的東西,跟老宋和李先樂告了別,他就一身輕松地走出了公司。

至于朱俊達,孟子濤昨天請老宋和老先樂吃飯時候,就已經從他們口中聽說了,他昨天沒走多久,就有警察來把朱俊達給押走了。

據說,當時朱俊達面若死灰,整個人都癱了,是被警察給架走的。想想那一幕,孟子濤心里就覺得暢快無比。

回到家中,已經到了中午,孟子濤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去了珠寶街,想要把異能的異變給搞清楚。

讓孟子濤有些驚訝的是,自己再次接觸半賭毛料的時候,雖然毛料中的靈氣還是拼命想要進入体內,但自己集中精力時,卻已經能夠控制異能。

他想了想,是不是說,異能會朝著自己有利的方向進化?這樣的話,是不是意味著,靈氣不會再像先前那樣冰冷刺骨了?

有了這樣的猜測,他就放開異能的控制,沒想到結果和第一次沒什麼兩樣,把他凍的夠嗆,而且他能感覺到的靈氣和第一次沒什麼變化。

“難道說,毛料里面,同樣也蘊含著價值十几万的翡翠?”

孟子濤看了看標價牌,這塊毛料需要三万,思來想去,覺得變數太大,最終還是沒有舍得下手。

“要是這里有明料的話,那就好了。”孟子濤如是想道,不過他也知道這不太可能,店家如果得了明料,完全可以請人制作成飾品,那樣賺的錢可比光賣明料要多上不少。

說來也巧,正當孟子濤因為身体不舒服,想要回去的時候,有人看上了他剛才試驗的毛料,談妥了價格之后,就開始解石。

結果讓孟子濤有些唏噓,解出來的翡翠才四万不到,雖然如果他買下來也是賺了,但身体受了這麼大的痛苦,怎麼想也不覺得合算。既然如此,這賭石肯定是不適合他的,至少現在是這樣。

星期三,晴。

由于一股弱冷空氣的降臨,天氣涼爽了許多。孟子濤一早就出了門,騎著自行車,心情愉悅地前往古玩街。

由于今天沒有集市,古玩街就只擺著寥寥几個攤位,攤主都是熟人。

和往常一樣,孟子濤停好自行車,就直奔老六那。到了老六固定的攤位處,只見一副憨厚模樣的老六,還在擺著東西,估計是剛來沒一會。

“喲,小孟,今天怎麼有時間來這邊啊?”

老六抬起頭來就看到了孟子濤那張笑臉,就打了聲招呼,還沒等孟子濤回答,他就拍了拍額頭,說道:“看我,差點忘記你已經辭職了。”

孟子濤有些奇怪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辭職了?”

老六笑道:“昨天晚上和朋友去吃夜排檔,正好遇到小李了,是他告訴我的。對了,你小子實在太不夠意思了,賭了個大漲,居然不知道請我吃頓飯。”

孟子濤笑道:“這不是這兩天事情有些多嗎?今天中午,咱們去老張私房菜館,怎麼樣?”

老六哈哈一笑道:“難得你土豪一回,我哪能不答應啊。”

兩人說笑了几句,孟子濤就看起了老六攤位上的東西,發現不過是一些平常玩意,並沒他感興趣的。

“老六,你最近的貨不行啊。”

“沒辦法,這段時間家里小孩一直發燒,天天去醫院,手都扎的不成樣子了,你說我有心情去進貨啊?”

老六痛斥了醫院几句,接著說道:“不過,你要好東西到也不是沒有,只是價格有點貴。”

認識了几年,老六很清楚孟子濤的承受能力,要不是因為孟子濤賺了十几万,他都不會提起這事。

孟子濤當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于是問道:“多少錢?”

“都是朋友,我也不多說,最低價五千塊。”說著,老六就從身后的箱子里,小心地拿出了一件東西放到了孟子濤面前。

孟子濤定睛一看,發現這是一件精美的青銅錯金銀瑞獸紙鎮。他連忙拿到手中欣賞起來。

紙鎮,顧名思義,就是用來壓紙或者是壓書的器物,形式多樣,常見的多為長方條形,因故也稱作鎮尺、壓尺。

這件紙鎮雖小,入手卻有分量。其以銅胎圓雕瑞獸,瑞獸呈負重之狀,龍首,獨角,角于頭頂中生,凝視前方。此瑞獸應該是明清時期的赑屃形象。

紙鎮通体以錯金銀技法勾出獸身紋飾,打磨光亮,色彩斑斕古朴,造型渾厚凝重,具雄渾氣勢。底部生銅綠,更彰顯古朴之質,與器表之光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孟子濤仔細打量了一番,憑經驗判斷此物應該是明代所作,而異能給出的結果也是這般,五千塊肯定是超值了。

只是讓他有些可惜的是,紙鎮上的錯金銀掉落了一些,影響了它的品相。當然,話又說回來了,如果品相完美的話,老六也不可能只賣五千。

孟子濤說道:“行,這東西我收了,不過我身上沒帶這麼多錢,東西先放你這,我去取錢。”

老六笑道:“沒事,東西你先拿去,我還信不過你啊!”

“算了,我這人心里欠了別人的錢難受,反正也不過几步路的功夫,我去去就來。”

和許多人一樣,孟子濤只要欠了別人的錢,心里總覺得很不舒服,就說先前借的錢,要不是父母說等出了院一起去還,他都想立馬把錢給還了。

孟子濤站起身向銀行走去,不過最近一家銀行取款機壞了,他只能又走了几分鐘,到另外一家銀行取了錢。

回來的路上,孟子濤抄了近路,當他走到一條小巷的轉彎處時,猛然間就看到自己面前出現了一個小攤。這把他嚇了一跳,好在他及時停住了,不然還真有可能一腳踩上去。

孟子濤有些無語,看到攤主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他頭發花白,滿臉風霜,穿著一件洗的有些發黃的白襯衫,一看就知道家境並不好。

老人的攤位是一塊破舊的床單,上面擺著香爐、花瓶、盤子和一本古籍這寥寥四件東西,看起來有可能是因為家里缺錢用,所以才來賣東西換錢。

只不過,孟子濤進入古玩這一行四年,已經深知這行不能以貌取人的道理,天知道這老人家里到底是什麼情況呢?

而且,香爐、花瓶和盤子的表面,都灰扑扑的,而那本古籍的封面更是快爛了,就這模樣,很難說里面是不是藏著什麼貓膩。

雖然孟子濤心里有些警惕,也不覺得這中間有什麼寶貝,但老人擺在這里,万一遇到一個馬大哈,撞著或者碰著了,那多少會有些麻煩。

于是,他就提醒道:“大爺,您的東西最好還是挪過去了一些,万一有人撞著或者碰著了,多少是個麻煩不是?”

“是是是。”老人聞言連忙把床單拖過去了一些,接著問道:“小伙子,要不你看看我這些東西,這都是我家祖傳的,只是一直放在老宅子,所以有些不干淨。”

“祖傳的?”孟子濤心里嘀咕了一句,這種話他可聽多了,這古玩市場上,要說的話,哪個東西不是“祖傳”的?真要聽了話,就覺得是好東西,有多少錢都不夠虧的。

孟子濤說道:“大爺,那您怎麼不把東西擦一下?品相好也容易賣出去不是?”

老人聞言一怔,說道:“不是說,這些老東西上面的灰啊什麼的不能擦嗎?我拿它們的時候,還特意把布包起來拿,難道不是這麼回事?”

孟子濤聽了有些無語,說:“那是有的東西不能擦,一般的東西,小心清理一些污垢很正常,不然東西太髒,也沒多少人有購買的想法,您說是不是?”

老人一想也是,不禁罵道:“我說怎麼半天沒人來買我的東西,那小兔崽子,盡胡說八道!”

說著,他拿起那只香爐,就用地上的破床單准備清理。

看到老人不專業的動作,孟子濤連忙制止了他,別到時擦壞了東西,最后怨到他的頭上。

老人有些急了:“那我這些東西怎麼辦?要不你給看看,我可以便宜一些賣給你。”

看著老人希冀的目光,孟子濤還是心軟了,就答應了下來,心里嘆道:“還是經驗不足啊!”

孟子濤先是拿起那只香爐,就感覺手里一沉,頓時覺得有戲,這讓他心里一喜:“難道真是好人有好報?”

這是銅制的雙耳香爐,用手輕輕擦掉了一些灰塵,發現銅爐表面陰刻八仙圖,圖案清晰,生動,包漿古舊,一看就知道是件老物件。

“看來這老人可能不是說的是假話。”

孟子濤心里輕笑一聲,接著就不動聲色地拿起了那只花瓶。只不過花瓶比較普通,沒什麼驚喜,接著他又拿起那只盤子。

輕輕擦了擦盤子上的灰塵,孟子濤頓時眼睛一亮。

只見此盤直口,盤外壁施胭脂紅釉,盤心以琺琅彩繪折枝芙蓉、菊花、雁來紅三種秋花,綻放正妍,蜜蜂縈繞枝頭,畫面生動傳神,寓意“富貴長春”。...<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8-6-23 09:15 PM

第十九章 堂名款

?孟子濤手里的這只外胭脂紅內琺琅彩三秋圖盤,可謂器型規整,做工精致,厚薄適度,胎質潔白細膩。施用的琺琅彩料釉面瑩亮,色彩凝膩,玻璃質感强烈,極具立体感,可以說相當名貴。

更為難得的是,此物品相完整,一點都沒有磕碰的地方,頗為不易。在古玩市場,這種品相極佳的東西,都有不錯的升值空間。

孟子濤越看越是喜歡,只是讓他有些疑惑的是,這只盤子的底款為礬紅書“彩秀堂制”四字二行楷書款,這個款識他以前還真沒見過。

孟子濤知道,在明清時期,瓷器出現了堂名款,這種款識是在定制的瓷器上刻划、模印書寫上自家的堂名、齋名或年號。

其內容涉及亭軒樓閣、殿齋堂室、底宅居舍等等,享用人上至皇帝、皇親,下至精工良匠。此外還包括一些達官顯貴、文人雅士等。

正因為這樣,堂名款種類繁多,再加上孟子濤才是剛剛開始學習瓷器的鑒定,對這類款識研究不深,他現在也只知道“大雅齋”這個堂名款,因為它是清慈禧太后制瓷的所用的款識,很出名。

當然,就憑這只盤子的做工,孟子濤也知道這肯定是名家所作,甚至很可能是官窯器。具体從胎釉等方面的表現來看,很像是乾隆時期的官窯作品。

但關鍵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堂名款,這就意味著他不能准確估價,這一點讓他覺得稍稍有些苦惱。

這個時候,老人看孟子濤拿著東西一直沉默不語,心里有些著急,就開口問道:“小伙子,這几件東西你要嗎?”

孟子濤回過神來,正准備開口時,卻察覺到旁邊有個人影。他回頭一看,發現對方是一位老者,此人大概六七十歲的模樣,不過因為看起來保養的好,真實年齡就不得而知了。老人穿著一身中式服裝,看模樣像是位行里人。

看到孟子濤回過頭來,老者就對著他笑著點頭示意,目光毫不避諱的盯著孟子濤手上的那只盤子,應該是對這件東西很感興趣,只是礙于行規,並沒有插話。

孟子濤也點頭示意,轉過頭,問道:“您這几件東西,要價多少啊?”

老人應該是早就想好了價錢,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這四樣東西一共一万塊。”

就憑剛才那只香爐以及孟子濤手中的盤子,一万塊錢到也不貴,不過,古玩市場上可很少有開價多少,就多少買的事情。

于是,孟子濤下意識的說道:“這個價格有些貴啊。”

老人搖了搖頭道:“這些東西我父親說,他小時候都已經在了,這麼長時間,一万塊錢已經不貴了,要不是湊我孫女大學的學費,我還真不會來賣它們。”

“既然這樣,你也不知道平時把它們保養一下。”

孟子濤心里嘀咕了一句,就使用了異能,發現手中的盤子內部的靈氣非常充裕,估計能有近十万的價值。

現在孟子濤已經能夠證實這老人所說的都是真話,他如果再爭利,他的良心也過不去。既然這樣,他還有什麼不答應的道理。

于是,他點頭道:“行,那就這個價格吧,不過我身上沒帶這麼多錢,咱們一起去銀行,怎麼樣?”

“可以。”老人點了點頭。

這時,旁邊的那位老者插話道:“小伙子,這是我的電話,一會方便的話,聯系一下怎麼樣?”

說著,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寫了個電話號碼遞給了孟子濤。

知道老者看中了盤子,孟子濤就把紙收了下來,並客氣了几句。

等他帶著老人前往銀行的時候,他心里就有些疑惑地想道:“這老頭是哪里來的,以前怎麼從來沒見過?不對,好像有些面熟啊……到底是誰來著?”

一路上,孟子濤冥思苦想,就是沒想到那老人是誰,最后搖了搖頭,不再多想,有緣的話肯定還會遇到的。

由于已經過了八點半,銀行開始營業,十几分鐘后,孟子濤就取了錢,和老人完成了交易,隨后拿著東西匆匆往古玩街趕去。

孟子濤先去了老六那,把剛才那件紙鎮的錢交給老六,心里則感嘆道:“今天還真虧了老六,不然哪會遇到這種好事呢?”

事實也正是如此,如果不是因為陰差陽錯,孟子濤根本不可能去老人剛才擺攤的地方,那里實在是太偏僻了。而老人之所以擺在那里,一來是不懂,最主要的應該是想省上几塊錢攤位費吧。

看著孟子濤手里的袋子,老六有些奇怪地問道:“我說小孟,這一會功夫,你難道去掏來了几件寶貝?”

孟子濤嘿嘿一笑,就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並把東西拿了出來,讓老六欣賞一下,分享心中的喜悅。

看著灰不溜湫的几樣東西,老六有些哭笑不得地說:“我說你小子,不會是著了別人的道了吧?”

孟子濤無語道:“我都混了几年了,這點還能分的出來,你看看這香爐……”

老六拿起香爐一看,嘖嘖稱贊道:“這東西還真不錯,能值三四千了……這花瓶實在不怎麼樣啊,也就百十來塊,咦!這東西……”

老六看著手里的盤子,不禁愣了愣,孟子濤笑眯眯地說道:“這是好東西吧,只不過這堂名款我實在沒印象。”

“不錯,不錯,給你小子撿到寶了。”

老六打量著手里的盤子,說道:“不過這種堂名款的器物,我以前也沒遇到過,印象里面,好像是乾隆還是嘉慶來著。”

孟子濤說道:“我正准備去請教王叔,不過以做工等方面來說,我覺得很可能是乾隆的吧。”

“王叔?”老六馬上意識到,孟子濤應該說的是王之軒,像他這樣的小販,基本都是野路子,哪個不希望能夠找個名師學習一下?只是這種機會實在不多,現在見孟子濤能和王之軒拉上關系,他心里多少有些羨慕。

既然孟子濤能和王之軒拉上關系,那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無疑上升了一些。

心中的念頭一閃即逝,老六笑著說道:“不管是不是,反正就這憑這器物,一万塊肯定是撿了漏了,你小子最近的運氣可真夠好的啊!”

孟子濤哈哈一笑:“也許我這是時來運轉了吧。”

老六笑了笑,就把盤子小心地放了回去,又拿起那本古籍。打開一看,他有些訝然道:“沒想到這居然還是一本太極拳譜。”

孟子濤聞言連忙湊了過去,發現還真是一本太極拳,不過這太極拳的招式和現在主流的有些不太一樣,看上去像是古法太極拳。由于他現在對太極拳很感興趣,就打算回去之后,好好研究一下。

老六對太極拳就沒什麼想法了,他隨便翻了兩頁,就把書還了回去。

孟子濤把東西收拾一下,就迫不及待的來到正一軒,發現程啟恒也在,此時他正和王夢晗談笑著,也不知道說了什麼笑話,逗的王夢晗嬌笑不已。

知道程啟恒對王夢晗有想法,孟子濤對此也見怪不怪,看了看店里沒有王之軒的身影,他就問道:“王叔今天沒過來嗎?”

看到孟子濤手上拎著東西,王夢晗眨巴著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孟哥,你不會又淘到什麼寶貝了吧?”

孟子濤嘿嘿一笑道:“剛才淘到了一只外胭脂紅內琺琅彩三秋圖盤,不過對堂名款不太了解,所以想請王叔幫忙看一下。”

程啟恒聞言大感興趣,連忙說道:“快把東西拿出來欣賞一下。”

孟子濤呵呵一笑,就走到店里的一張八仙桌前,把東西一一擺在桌上,並把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

和老六的表現一樣,看到這几件東西的模樣,程啟恒和王夢晗一開始都有了孟子濤看走了眼的念頭,不過東西好不好,一上手就知道,等他倆看過那只外胭脂紅內琺琅彩三秋圖盤時,全都大為稱贊。

王夢晗說道:“原來是‘彩秀堂制’款啊。”

孟子濤連忙問道:“夢晗,你知道這個款識嗎?”

王夢晗笑著說道:“當然知道啦,這個堂名款是乾隆時期的官窯款,我估計這只外胭脂紅內琺琅彩三秋圖盤,能值十万左右呢。如果上拍賣會的話,價格很可能更高。孟哥你這是又撿了一個大漏啦!”

見王夢晗給出的估價和異能相符,孟子濤心里不由感慨了一句:“不愧有名師親手教導出來的。”

程啟恒笑著說道:“我聽說你前几天才賭漲了十几万吧,今天居然又撿了個這樣的大漏,你這運氣好的沒話說。”

“你們在聊什麼呢?”

程啟恒的話音剛落,就有王之軒的聲音傳來,大家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就見王之軒帶著一位老者走了進來。

讓孟子濤有些驚訝的是,這位老者正是剛才站在他身邊,還給了他電話號碼的那位。而且還有一點讓他感到有些震驚,因為從程啟恒的神態和行為來看,他十分尊敬這位老者,甚至還能從中感到一絲崇拜的味道。...<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8-6-23 09:16 PM

第二十章 鄭安志

?孟子濤心里覺得很奇怪,就憑王之軒在陵市古玩界的成就和地位,好像本市古玩這行,已經沒什麼人能夠讓他崇拜了吧?要不然就是其他地方的老前輩,至于其他行業,想來王之軒也不至于崇拜吧。

覺得王之軒的表現有些奇怪,再加上孟子濤總覺得在哪里見過此人,一時間讓他陷入了沉思。

看到王之軒帶著老者走了進來,王夢晗和程啟恒臉上相繼都露出激動的神色。

這被回過神來的孟子濤發現了,心中更有些奇怪。正當他想著大家到底是怎麼回事時,就見那老者就笑眯眯地對著他說道:“小伙子,咱們又見面了。”

王之軒有些奇怪地問道:“鄭老,您什麼時候見過小孟啊?”

“鄭老?”孟子濤腦中划過一道閃電,此時他總算想起來這位老者是誰,分明就是古玩收藏界的重量級人物鄭安志。

鄭安志,是國內外的著名的文物鑒定和收藏家,致力于瓷器的研究,曾在國內的多個重要文物部門任職,而且還享受國家的特殊津貼。

只不過,鄭安志在十多年前,就已經開始隱居幕后,基本上不怎麼出現在大眾的眼前,而且鄭安志已經八十多歲了,但眼前的鄭安志,看起來卻還只有六七十歲的模樣,也難怪孟子濤會想不起來。

既然眼前這位老人是鄭安志,大家的表現也就非常正常了。不過,讓孟子濤覺得有些奇怪的是,鄭安志雖然祖籍是陵市人,但這些年一直生活在京城,怎麼又回陵市來了呢?

正在孟子濤胡思亂想之際,鄭安志笑著把事情的原委簡單敘述了一遍。

看到大家都笑著看向自己,孟子濤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地說道:“說實在的,我還是現在才認出鄭老。”

程啟恒訝然道:“不是吧,你這都什麼眼神啊。”

孟子濤說道:“廢話,我以前還只是在雜志上見過鄭老的照片,誰會知道鄭老會突然出現啊,況且,鄭老還這麼年輕,看起來就好像只有五十來歲的模樣。”

面對孟子濤的小小馬屁,鄭安志笑道:“你這麼說,我感覺自己好像成了老妖怪了。”

這時,王夢晗甜甜地說道:“哪有,您是老壽星好不好。”

鄭安志又是哈哈一笑。

王之軒為大家做了下介紹,就把目光轉向了桌上的那只外胭脂紅內琺琅彩三秋圖盤。

等鄭安志和王之軒接連上手觀察過后,王之軒就問道:“聽夢晗說,你先前不認識這堂名款?那你怎麼想要把它買下來的?”

有鄭安志在,孟子濤連忙打起精神,把先前的判斷詳細的說了一遍,最后說道:“綜上所述,我判斷它應該是乾隆年間官窯的產品.而且,就算我判斷錯了,就憑這只盤子的表現,我也不會虧多少,況且,不還有那只香爐嗎?”

聽了孟子濤的分析,王之軒和鄭安志也都連連點頭。

鄭安志笑著說道:“小孟,你這麼判斷確實可以,不過,你要知道,這年月仿制技术日新月異,就憑現在的技术,完全可以做到這種程度,所以如果不了解款名,我認為一般還是不要入手為好。”

聽了鄭安志的話,王之軒顯得有些驚訝:“鄭老,難道現在真有技术,能把這樣的器物,仿制的以假亂真了?”

鄭安志嘆了口氣道:“確實如此,上次阿豪就帶給我一對粉彩小碗,是乾隆官款,做的惟妙惟肖,我也是通過放大鏡觀察氣泡才察覺。”

聽鄭安志這麼說,大家都顯得很震驚,連鄭安志這樣的大師都差點打眼,那換作其他人的話,會怎麼樣?

當然,孟子濤雖然震驚但心里還是很輕松的,誰叫他擁有異能這個鑒寶利器呢?

看到大家臉上的擔憂之色,鄭安志笑著說道:“你們放心,這樣的器物沒几件流落到市場上,而且阿豪也在繼續調查,不會對市場有多少影響的。”

雖然不知道這個阿豪是何許人也,但既然鄭安志這麼說,大家也就不再擔心了。

鄭安志接著對孟子濤說道:“小孟,不知道這物件,你有沒有出手的想法啊?”

面對鄭安志這樣的大腕,孟子濤當然不會拒絕。

鄭安志很高興,說道:“既然如此,咱們在商言商,我出十万,怎麼樣?”

孟子濤想要討好鄭安志,就准備便宜一些,但話還沒說出口,就看到王之軒給他使了個眼色,他連忙會意,笑著說道:“行,就這個價。”

鄭安志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年輕人嘛,就應該痛快一些,你報一下你的銀行卡號,我叫人給你轉賬。”

孟子濤連忙把自己的銀行卡號寫下來,心里則慶幸地想,幸虧有王叔提醒,不然說不定會讓鄭老看輕一些。

說來也是,鄭安志這樣的大師,想要送他禮物的人不知多少,對方打的算盤,鄭安志還能不知道?與其如此,還不如他說怎樣就怎樣。

正在轉帳的時候,王之軒進里屋去拿了東西,隨后就和鄭安志一起准備出門。

臨走之前,鄭安志還笑著和孟子濤說,有空到他那去玩。孟子濤微微一怔,忙不迭的答應了下來。

見鄭安志和王之軒走遠了,程啟恒就轉過頭,惡狠狠地對孟子濤說道:“說,剛才還發生了什麼事情,鄭老為什麼要讓你去他家!”

王夢晗點頭道:“就是!還不從實招來!”

孟子濤苦笑道:“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我真不知道鄭老為什麼會邀請我!”

“該說的?那就是還有不該說的嘍!”程啟恒嘿嘿笑道。

孟子濤無奈地攤了攤手:“得,你們想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吧。”

知道孟子濤不像說假話的樣子,但鄭安志的邀請還是讓程啟恒覺得很嫉妒,說道:“也不知道你這運氣怎麼會這麼好,不行!今天中午你一定得請客。”

孟子濤舉起了手:“請,一定請,老張私房菜館怎麼樣?”

鄭安志一臉壞笑道:“行,今天一定要吃頓土豪餐……”

雖然鄭安志一直念叨著要吃土豪餐,不過中午點菜的時候,他還是只點了兩道菜。

孟子濤見此,干脆就讓每個人都點了兩道菜,一共八道菜,四個人(加上老六)也就夠了。

席間,老六聽說那只盤子賣了十万,而且還得了鄭安志的邀請,羨慕之余,也笑稱,孟子濤是否極泰來,福星高照。

提到鄭安志,孟子濤就有些好奇地問道:“鄭老不是一直住在京城嗎,怎麼回陵市來了?”

程啟恒笑著說道:“那是因為你孤陋寡聞,鄭老可是每年都會來陵市住上几天的。不過鄭老的老伴去年去世了,今年鄭老就在陵市住的長了一些,我聽說,鄭老以后好像准備就住在陵市,不想回京了。”

王夢晗說道:“我也聽說是這麼回事,好像說鄭老睹物思人,所以不想住在京城了。說起來,鄭老的夫人好几年前就已經中風癱瘓了,鄭老也正是為了照顧她,所以才辭掉了不少工作。還真是有情有義呢!”

老六接過話道:“說起來,像他們這樣公認的大師,品德方面基本沒話說。不像現在的一些所謂的專家,為了一點私利,盡做些缺德事。”

孟子濤點頭稱是,不說其它,光是這些年,鄭安志陸續捐出去文物,價值就已經有好几個億,更何況,有些文物捐的時間很早,真要以現在的市場價值來說的話,估計至少能值二三十億。

這麼一大筆財富,又有几個人能捐的出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老六正說著一件古玩趣事,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看了看號碼,他就和大家打了聲招呼,出了包間接起了電話。

過了片刻,老六又走了進來,對大家笑著說道:“你們明天有時間嗎?”

孟子濤問道:“什麼事?”

“掏老宅子。”老六笑著說道。

像老六這樣的小販,當然會做一些“拉纖”之類的活計。

“拉纖”是古玩行話,其實就是做中間人,依仗自己信息靈通,渠道廣泛,撮合生意。行業里還有個术語,叫做“搬磚頭”,至于為什麼把古玩比作磚頭,無非是想隱蔽一點。

另外,在古玩這行還有一個詞,叫做掮做,其工作和拉纖差不多,但掮做是拿別人的貨物去兜生意,賣不掉可以退還。所以其中還是有些區別的。

拉纖,做為中間人當然是有提成的,一般是賣方出3%,買方出2%,俗稱“成三破二”。當然,這個提成也可以商量。

聽說去掏老宅子,孟子濤異常興奮,他在古玩這行四年,“掏老宅子”這個詞他經常聽說,也經常聽說有人掏到了好寶貝。只不過,他一來沒有人脈,二來囊中羞澀,因此,一直都沒有機會參與其中。

現在,有了機會,孟子濤當然忙不迭的答應了下來。

程啟恒和王夢晗對此也很有興趣,他們兩個明天都沒什麼事情,同樣也都答應了下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8-6-23 09:31 PM

第二十一章 拳譜

?酒足飯飽,大家聊了一會天,因為各自都有事情要處理,就分開了,孟子濤也騎著自行車回了家。

到家之后,孟子濤就迫不及待的把再一次撿漏的消息,打電話告訴了父母。

本來孟舒良夫婦對孟子濤的辭職有些擔心,怕孟子濤不順利,但既然孟子濤打定了主意,他們表面上還是很支持。現在聽到了這個消息,他們心中雖然還不是太放心,但已經沒多少顧慮了。

第一次是運氣,第二第三次,那就說明孟子濤還是有些水平的,既然如此他們還有什麼好顧慮的呢?

回到家,孟子濤把香爐什麼的收好,見沒什麼事情,就拿起那本不知名的太極拳譜看了起來。

就像前文說的那樣,由于這本拳譜保存的不是很好,紙張上有許多蟲咬、水漬等痕跡,好在由于是拳譜,大部都是畫的人物動作,影響並不怎麼大。

孟子濤一頁一頁地看了下去,當他看到最后的時候,不由一怔。只見最后几頁上面寫著几段文字,而這些文字居然是拳法相配合的吐納方法,這讓他十分驚喜。

網上關于太極拳的理論,林林種種,有這麼說,也有那麼說,如果沒有名師教導想要搞明白,還真不太容易。

但真想要找一位名師又哪有那麼容易,孟子濤也打聽過,陵市到是有練習太極拳的高手,但人家教不教你另說,光是學費就不菲。

先前孟子濤連父親的治療費用還湊不齊,哪有錢去請名師教授?于是他干脆就在網上找了視頻學習一下得了,等到有了錢再去請教名師。

沒想到,今天他居然得到了一本古法太極拳的拳譜,而且還帶有吐納之术。

孟子濤認為太極拳之所以被稱為內家拳,不就是因為有相配合的吐納之术嗎?但他想要得到真正的吐納之术又談何容易,就算拜了師,師傅不信任你,也不會教授。

至于網上那些吐納术,孟子濤可不敢練習,万一練岔了氣,誰知道會造成什麼樣的結果。

因此,這配套的吐納术,對孟子濤來說就非常重要了,于是他連忙看了下去,只是看到最后,他皺頭又皺了起來。

這一切,還是因為這本拳譜太過破舊的關系,三段吐納术,最后一段的關鍵之處已經看不清楚了。

“這叫幸運還是倒霉?”

孟子濤有些郁悶,但好在,三段吐納术分為初中高中三個階段,就算沒有最后一段,他還能練習。而且最后一段他覺得也有些扯,什麼練到大成,就可以飛檐走壁、摘葉飛花,出指可以碎金斷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武俠小說呢。

不過,孟子濤想了想,既然連異能都出現了,練至大成,說不定真能達到書中所描寫的情形。但話又說回來了,就算如此又能怎樣,在當今社會,還不是被一顆子彈秒殺?

這麼想著,孟子濤也不再糾結看不清第三段了。

第二天一早,孟子濤准備好了之后,就前往集合地點古玩街。

到了古玩街,孟子濤停好自行車,就遠遠地看到老六已經在古玩街的入口處等著了,他連忙迎了上去,寒暄了起來。

沒一會,程啟恒和王夢晗也都過來了,程啟恒就開口問道:“老六,今天還有誰啊?”

老六說道:“我還通知了李橋生,這家伙也真是墨跡,咱們再等一會,如果再不來,咱們就出發。”

對于李橋生,孟子濤也有些印象,這人是老六的老主顧,只是買東西有些摳門,也不知道為什麼老六會叫上他。

過了兩三分鐘,大家就看到一位穿著白襯衫,帶著黑框眼鏡,長得有些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正是老六口中的李橋生。

“抱歉,我來晚了。”李橋生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拿出紙巾擦著臉上的汗。

老六擺了擺手,說:“好了,時間不早了,咱們出發吧……”

說完,一行五人就來到了停車場,坐上了一輛黑色大眾。

這是程啟恒的車,駕駛員當然非他莫屬,王夢晗坐在副駕駛,而孟子濤他們三個男人就坐在后排座位。

跟程啟恒說了地址,老六就對著李橋生說道:“我說老李,你平時不是挺積極的嘛,怎麼今天居然這麼慢了?”

李橋生說到:“來的時候碰到薛文光了,他拉著我聊了一會。”

老六聞言眉頭輕皺:“你不會把咱們今天的事情告訴他吧?”

李橋生沒好氣地說道:“我老李是那樣的人嗎?”

老六說了句玩笑話:“我看你就是那種人!”

“開門,我要下車!”李橋生一臉悲憤地說道。

老六冷笑一聲:“程少,麻煩你靠邊停車,讓他下去。”

李橋生馬上表情一變,滿臉堆笑著說道:“技癢而已,忍不住表演了一下。”

老六展顏一笑:“我也忍不住表演了一下。”

大家輕笑了几聲,覺得有老六和李橋生在,這一路上應該不會怎麼寂寞了。

據老六介紹,這次他們去的地方,是鄰市郊區下面的一個村庄,開車大約三個多將近四個小時的樣子。

由于大家出發早,而且一路暢通無阻,車子快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不過才九點剛過沒多久。

還沒到目的地,孟子濤就透過車窗,看到零星的几座江南風格的老民居。現在像這樣的老民居,大部分都已經拆掉了,就算沒有拆掉,因為年久失修,想要看到一座保存完好的建筑也不容易。

汽車在一座四水歸堂式的宅院前停了下來,大家陸續下了車,老六就上前敲了敲門。

過了片刻,門就打開了,開門的是一位七八十歲的老人,看起來有些消瘦,而且眼神不太好使的樣子。

老人眯了眯眼神,看到是老六,顯得很高興,寒暄了几句,就帶著大家走進了院子。

江南民居普遍的布局方式和北方的四合院大致相同,只是由于江南一般人口密度較高,又要求少占農田,所以一般宅院的布置緊湊,院落占地面積較小,以適應當地的特點。

江南民居的住宅的大門多開在中軸線上,迎面正房為大廳,后面院內常建二層樓房。由四合房圍成的小院子通稱天井,僅作采光和排水用。因為屋頂內側坡的雨水從四面流入天井,這也正是“四水歸堂”這個名稱的由來。

四水歸堂的結構很漂亮,讓第一次接觸的孟子濤心情很是愉悅。一路打量著房屋內的景致,大家就來到大廳。

老人請大家入座之后,就用早已准備好的茶杯為大家倒茶,不過考慮到老人的眼神不太好使,老六搶著倒了茶。

老人姓曹,他對著大家說道:“情況老六應該跟你們說過了吧?”

具体怎麼回事,昨天吃飯的時候,老六已經跟大家說過了。簡單來說,就是儿子敗家所致。

要說這位曹大爺也是能人,九十年代那會,硬是自學了股票,讓自己存的養老金翻了十几倍,這些錢對他來說一輩子都花不完。

到了兩千年那會,曹大爺的老伴去世了,覺得的孤獨的他,偶然間接觸到了古玩,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之后几年,收藏了不少東西,其中不乏一些精品。

如果不是因為他突發眼疾,說不定現在還活躍在古玩市場上。

除了眼疾之外,曹大爺還有一個煩惱,那就是他的小儿子。他這個小儿子是他四十多歲的時候生的,老來得子,所以非常寶貝,這樣不可避免的染上了一些惡習,讓曹大爺夫妻倆操碎了心。

好不容易,曹大爺的小儿子結了婚平靜了几年,最近居然又染上了賭博,把家底都輸光了,老婆孩子也都跑回了娘家。這還不算,他又打上了曹大爺那些古玩的主意。

老話說的好,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曹大爺眼神又不好使,于是他馬上就做了決定,把古玩全都換成錢,分掉算了,反正他有退休金,也不怕餓死。

見大家點頭表示知道,曹大爺長喟然長嘆:“也不知道我做了什麼孽,居然生出了這麼一個不孝子。”

孟子濤心道,還不是因為你寵出來的禍,所以說,對小孩子太寵愛,往往會生出各種各樣的問題,自己以后一定要吸取教訓。

“我連女朋友都沒有,想這些干嘛!”

正當孟子濤心里犯著嘀咕的時候,曹大爺就站起身來,說道:“走吧,咱們去看看我那些東西,只要價錢合適,你們就拿走,省得被那兔崽子惦記。”

正在這個時候,一位五十多歲的大媽,拎著一個菜籃子走了進來,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是曹大爺請的佣人。

曹大爺有錢,眼神又不好,不請佣人才不正常,孟子濤剛才還覺得有些奇怪,原來是去買菜了。

一行人跟著曹大爺走到旁邊的房間,打開門,就見里面一塵不染,看模樣應該是經常打掃的,可見曹大爺確實是愛古玩之人。

孟子濤看到曹大爺臉上的一絲悵然之色,覺得如果不是因為儿子太過混賬,也許這些東西曹大爺到死也不會賣掉吧。...<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8-6-23 09:33 PM

第二十二章 官帽椅

?就算再不舍,曹大爺也知道就憑家里的情況,最終這些自己精心收藏的古玩,肯定會落入別人的口袋,于是他一咬牙,說道:“我的東西都在這里了,你們先看看吧。”

說完,他就在門口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大家點了點頭,隨即就朝各自感興趣的目標走了過去。

孟子濤朝一件木制雕像走了過去,沒辦法,曹大爺可能因為興趣等方面的原因,屋子里都沒有几件文玩,而位置又靠近程啟恒,孟子濤也只能先讓程啟恒看過之后再說了。

這是一尊木雕武士像,武士凝眉怒目,按劍而立,雕像頭戴兜盔,兩面加裝護耳;上身穿護肩披膊,肩和膊之間的連接處有獸面吞口;身甲有護心境,用以增强防御;下身膝裙較短。這種形式的武士裝束,應該是宋代的風格。

另外,在武士像的表面,可以看到有彩繪的痕跡,只是因為時間太久,大部分彩繪都已經脫落,另外武士手中的劍也只剩下了劍柄。

孟子濤仔細觀察著眼前這尊雕像,和腦海中的一些資料對照著,來判斷這件雕像的真偽和年代。

孟子濤現在看東西,一般都是先憑自己的眼力觀察,再使用異能。畢竟這異能雖然方便、准確,但好像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來歷不明,他心里擔心万一哪天就沒了。

正因為有這著這樣的危機感,孟子濤才想要千方百計的鍛煉自己的眼力,提高自己的鑒定水平。等到自己有了王之軒那樣的水平,就算沒了異能,也能在古玩這行混個風生水起。

觀察了三五分鐘,孟子濤就使用了異能,他暗自點了點頭,這確實是宋代的武士像,價值也和他判斷的不多,在三万左右。

想了想,孟子濤就把這尊武士像放在備選的位置,但卻沒有勢在必得的想法,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這尊雕像大了一些,有將近一米左右的高度,拿回去實在不太方便。

武士像旁邊,擺放的都是家具,孟子濤目光一掃,發現這些都是軟木家具。

在家具市場上,大家應該都聽過軟木和硬木兩種家具,但什麼是軟木,什麼是硬木?怎麼區分軟木和硬木?相信許多人對此都相當的疑惑。就像孟子濤,沒有接觸古玩這行以前,他也不清楚,到底怎麼區分這兩種家具

事實上“軟木”和“硬木”不是以木材質地的軟硬為唯一標准,軟木家具有相當部分家具也是非常硬的。

那為什麼又這麼分呢?

其實,“軟木”是科學上的名稱,比如,“軟木”包括楠木、櫸木、柏木、核桃木等,每一種都能找到相應的樹,比如楠木就是楠樹,櫸木就是櫸樹等等。

而“硬木”其實是文學上的名稱,比如硬木包括紫檀、黃花梨、紅木、雞翅木、鐵力木、烏木等,沒有一顆樹的學名叫做鐵力樹,也沒有什麼樹叫烏樹。再次說明一下,這里說的是學名,像黃花梨的學名就叫做降香黃檀木。

那為什麼會這樣呢?其實道理很簡單,在我國,軟木家具其實都是本土土生土長的樹木,所以大家都能知道木材的名字。而硬木,除了瓊省的黃花梨之外,其它基本都是進口的。

正因為這樣,古人在見到進口的木材之前,沒有見過它們的全貌,只見過樹干,因而它們就沒有一個固定的名稱,就起了一個文學名字。文學名字一般都會起得很好聽,比如紫檀,寓意紫氣東來。

后來民間就形成了把從外面運進來的木材稱為“硬木”,本土產的就叫“柴木”。再后來“柴木”又被稱為“軟木”。

想著“軟木”和“硬木”的解釋,孟子濤心里想道:“這硬木的價格之所以比軟木貴多了,其中是不是應了那句老話,外來的和尚好念經?”

把這個念頭放到一邊,孟子濤就觀察起了眼前這些軟木家具,軟木家具便宜對他來說也不錯,至少他能買的起不是?

只是讓孟子濤有些失望的是,曹大爺這里的家具,都是一些普通的家具不說,品相也不太好。

其實這也正常,因為軟木家具,經歷太多年份,一般品相都不怎麼好,要麼變了形,要麼缺胳膊少腿,模樣實在不咋滴,很容易讓人產生不好的印象。從這一點來說,硬木家具比軟木家具更受歡迎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些模樣不怎麼樣的軟木家具,孟子濤心里可沒什麼想法,不過既然看都看了,他就准備把這几件家具都看完。

很快,孟子濤就看到了最后一件家具,是一張官帽椅。

官帽椅以其造型酷似古代官員的官帽而得其名。分為南官帽椅和四出頭式官帽椅兩種。

南官帽椅的特點是在椅背立柱和搭腦相接處作出軟圓角,由立柱作榫頭,橫梁作榫窩的煙袋鍋式做法。椅背有使用一整版做成”s”形,也有采用邊框鑲板做法,雕有圖案,美觀大方。

而四出頭,實質就是靠背椅子的搭腦兩端、左右扶手的前端出頭,背板多為“s”型,而且多用一塊整版制成。

讓孟子濤覺得有些好奇的是,眼前這張官帽椅的造型有些獨特,靠背跟常見椅子不同,是兩根直形的棖子的中間,由兩道有間隔的小橫棖子連接,組成一個方框,這方框上仍有藤子的痕跡,應該是放藤子面的。

孟子濤對家具其實並不太精通,他也不清楚這種形式的含義,但他可以推算。

孟子濤知道這種藤子面的椅子,一般年代早,而且從這張椅子的式樣來看,很可能是明代的。

但他以前見過的明代的官帽椅又沒有這種形式的,那就還可以往前推,有可能是明初或者更早些時候的。

不過,這張椅子是用榆木制作的,實在很難想象比明代還早的,再說了,官帽椅是明代才有的,更早也不可能會有。

這麼說來,眼前這張很不起眼的官帽椅,就有可能是明代早期的官帽椅。

想到這,孟子濤心中不禁一喜,這可是明代早期的官帽椅,他還從沒在市場上見過,而且在博物館也非常罕見。這不就意味著這東西有很高的文物價值嗎?

況且,物以稀為貴,既然少見,那就意味著這東西有價值,說不定有他的機會呢?

片刻后,孟子濤的心就平靜了下來,現在這一切還只是他的猜測。而且,就算他猜對了,如果曹大爺也知道它的價值,那他也沒錢把它買下來。

半響,孟子濤站起身來,走到曹大爺面前,指著那張官帽椅問道:“大爺,不知道那張官帽椅多少錢?”

聽到孟子濤率先開口,大家都抬起頭來看去,發現孟子濤居然問的是這麼一張其貌不揚的椅子,心里就有些奇怪。只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大家也不方便詢問,就沒有過去。

曹大爺順著孟子濤的手看了過去,可能是因為看不太清楚,皺了皺眉頭,就站起身走到椅子跟前,看到孟子濤居然問的是這張椅子,心里同樣也覺得有些奇怪。

不過他也知道古玩這行的規矩,並沒有多問,稍稍想了想,說道:“就兩千吧,怎麼樣?”

孟子濤心里一喜,搖了搖頭道:“大爺您也看到這張椅子的品相,而且又是榆木的,兩千這個價格實在太貴了。”

雖說,以異能給出的價值而言,兩千這個價格完全撿了個大漏,但在商言商,生意是生意,慈善是慈善,比曹大爺可憐的人不知多少,難道這些出售古玩的時候,都以市場價給他們?那還做什麼生意?

孟子濤覺得,他做生意就只要童叟無欺,不搞什麼歪門邪道,問心無愧就行了。

曹大爺也搖了搖頭:“小伙子,想必你也是看中這張官帽椅是藤面的,那你應該知道這張椅子的年代久了。況且,實話跟你說,這張椅子是我几年前買的,當時就花了好几百,我藏了几年,賣兩千也很正常吧。”

這几年時間,古玩的行情確實大漲,許多東西的價格也成倍上升,以前賣几百,現在賣几千那是很正常的事情,當然,那肯定要東西好才行。

為了不顯得突兀,孟子濤又還了几次價,但曹大爺好像吃定了他,不肯松口。既然如此,孟子濤也就答應了下來,並且,馬上把錢付給了曹大爺。

看到接過錢的曹大爺眼中閃過一絲疑色,孟子濤知道自己的表現實在太急了,引起了曹大爺的懷疑。但面對一個三四十万的漏,像他這樣的家庭出生,怎麼可能淡定的了,他覺得自己能有現在這樣的表現,已經算是不錯了。

現在東西到了手,孟子濤差點忍不住就大笑起來,好在他的控制力不錯,而且自己畢竟在別人的地盤,他也不敢節外生枝。

曹大爺雖然有些疑惑,但他心里實在不覺得這張其貌不揚的椅子,有什麼珍貴的,于是又走回門口坐了下來。

正在這個時候,曹大爺家的佣人帶著三個人走了進來,當大家看清對方是誰,頓時一愣……...<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8-6-23 09:34 PM

第二十三章 巧遇

?孟子濤看到走進來的人,微微一愣,因為其中一人正是先前打碎他玉佩的那位張老板,張景强。

這不但讓孟子濤覺得有些巧,程啟恒他們也同樣如此。

接著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是張景强最近在這里有個工程要處理,這個工程的施工方副經理是曹大爺的大儿子曹銳。曹銳聽說張景强喜歡古玩,正好父親要把多年的收藏出售,于是就和張景强說了一聲。

張景强怎麼可能沒興趣,二話不說,就坐車過來了。

張景强的到來雖然有些意外,好在大家都認識,而且關系不錯,就算有利益衝突,大家友好協商一下也就行了。接下來,大家又各顧各的看起了東西。

過了十几分鐘,那佣人又帶著三個人走了進來,而且讓大家產生了剛才同樣的表情,因為其中一人居然是薛文光。

見此情形,大家下意識的看了看李橋生,只見李橋生一臉錯愕,心中更是苦笑連連,怎麼可能遇到這麼巧的事情。

好在,事實並沒有讓李橋生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看到三人進來,率先發難的是坐在門口的曹大爺,他對著其中一位和他有几分相似的青年,訓斥道:“你到這里來干嘛,給我滾!”

那青年腆著臉笑道:“爸,咱們有話好說嘛,這位是盧老板,他想看一看您的那尊黃花梨壽星擺件。”

曹大爺斷然拒絕道:“沒有!”

青年見此連忙湊到曹大爺的耳邊,小聲嘀咕了一會,馬上,曹大爺的眉頭就舒展了一些。

“真的?”曹大爺語氣之中有些不信。

“真的,不然我天打五雷轟!”青年舉著手發誓道。

曹大爺沉吟了片刻,說道:“姑且信你一次,不過我最多只能讓你們價高者得,而且就只有那一件東西,不知你們同意嗎?”

薛文光看到孟子濤等人,心里暗道一聲晦氣,聽到曹大爺這麼說,他就看向了旁邊一位穿著考究,神態有些傲然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皺了皺眉頭,隨后就點頭表示同意。

接著,曹大爺就站起身來,向孟子濤等人拱了拱道了聲歉,並表示今天他們每人買的一件東西,最后結算時,都可以打一定的折扣。

曹大爺既然這麼做,大家也沒什麼異議,而且就算曹大爺不打折扣,他們又能怎麼樣?

另外,曹大爺之所以這麼做,也是因為他先前跟老六說過,今天就他們几個。剛才大儿子帶來的張景强,大家都是朋友也就算了,現在小儿子又帶人來,而且還指名道姓要那尊壽星像,他既然答應了,就覺得得有所表示才行。

既然中年男子的目標是壽星雕像,大家就把目光轉移了過去,發現那尊雕像此時正好在張景强手中。

雕像是取一塊隨形木雕刻而成,木質看起來應該是上好海南黃花梨。

以表現來看,雕像的創作時間應該不遠,姓名是誰不得而知,但整体看起來刀法流暢、取料精致、雕刻獨特、技藝精湛,由此可以看出作者的水平應該不輸于大師。

大家想必對黃花梨(海黃)並不陌生,因其成材緩慢、木質堅實、花紋漂亮,始終位列五大名木之一。

黃花梨在明末清初就已接近絕跡。清宮曾經儲存了一些黃花梨木材,在乾隆退位時用去大半以置辦“乾隆花園”,在袁世凱登基時則徹底用盡。

有人可能會說,既然如此,那市場上的黃花梨又是哪來的?

其實,這里面有個誤區,黃花梨確實很珍貴,但珍貴的是那種大料,小苗還是有的。而大料需要什麼時候才有呢,據介紹,新種植的海南黃花梨成材需200多年,所以海黃原料的斷層持續時間可能會達到200年。

現在市場上的大料,一般都是以前的散舊家具和農具老料,以及一些從藥材商手上獲得的囤積料。正因為這樣,黃花梨的價格才在近几年瘋漲。

所以,別看曹大爺這尊壽星雕像是近些年雕刻的,但就憑它是用長近六十公分的上好大料制作的,價格也便宜不到哪去,更何況作者還是位大師級別的人物呢?

趁著大家一一鑒賞期間,孟子濤也從程啟恒嘴里得知了那中年男子的名諱。

此人名叫盧長代,同樣也是陵市人,做的是建筑方面的生意,身家有數千万。

盧長代在這里也有不小的生意,估計正是因為這樣,才會認識曹大爺的小儿子。

由于盧長代的關系,薛文光是第二個上手的,鑒定過后,他就開始打量起屋里的東西來。沒一會,他的眼睛就是一亮,快步朝著孟子濤先前買下的那張官帽椅走了過去察看起來。

對于薛文光的舉動,孟子濤一直注意著,見此情形,他也連忙跟了過去,淡淡地說道:“薛掌櫃,不知道你有何貴干啊?”

薛文光抬起頭來,冷笑道:“我看下這張官帽椅,和你有什麼關系呢?”

孟子濤說道:“這張官帽椅現在的主人是我,你覺得有沒有關系?”

薛文光被這話噎了一下:“你把這張椅子買下來了?”

“當然,錢都已經付過了!”孟子濤嘿嘿笑道。

薛文光沉默了片刻,突然展顏一笑:“孟老弟,不知這張椅子你花了多少錢啊?”

孟子濤想要看看他到底想玩什麼花樣,就說道:“兩千。”

薛文光突然開口道:“這張椅子我也很喜歡,五万塊錢讓給我怎麼樣?”

孟子濤死死地盯著薛文光,看得薛文光渾身發毛,這才說道:“薛老板如果真想要的話,再加一個零我讓給你。”

薛文光看著孟子濤,半響,他才呵呵一笑道:“這樣啊,那我再考慮一下,到時我打電話給你。”

孟子濤說道:“那薛老板得盡快哦,不然的話,我可等不及的。”

“一定!”薛文光笑嘻嘻地點了點頭,又向雕像那邊走了回去,只是從他剛剛放松的拳頭來看,他心里肯定不平靜。

由于剛才兩人說話聲音不大,關注著壽星雕像的大家都沒怎麼聽清。

于是,等薛文光走到自己身邊,盧長代就開口問道:“薛師傅,怎麼回事?”

“沒什麼,敘敘舊而已。”

薛文光當然不能把自己想占便宜沒占成的事情說出來,但心里則有一股把孟子濤撿漏的事情,告訴曹大爺的小儿子的衝動。不過,這股衝動還是被他壓了下來,如果他真這麼做的話,那他今后也就別想在古玩這行混了。

盧長代明顯不相信薛文光的說辭,不過既然薛文光不想多說,他當然也不會多問。

等孟子濤回去之后,沒一會就輪到了他,他小心的把雕像拿到手中,感覺就有些不對,接著,他又仔細觀察了一番,心中一動,就不動聲色的把雕像還了回去。

這時,張景强開口問道:“大爺,能否問一下,這尊雕像您是從哪里來的啊?”

曹大爺說道:“這也沒什麼不能說的,這件器物,一開始其實是我的一位朋友問我借錢抵押在我這里的,后來他得病死了,這東西就歸我了。據他說,這東西是他在瓊省請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師傅雕刻的。”

聽了曹大爺的話,盧長代就問道:“大爺,那你知道那位老師傅叫什麼名字嗎?”

曹大爺搖了搖頭:“名字我到不太清楚,當初他借的錢也不多,光是這段黃花梨都綽綽有余,所以我也沒多問,好像是姓梁吧,你們也可以親自去打聽一下。”

見大家點了點頭,過了片刻,他就接著說道:“既然你們沒什麼要問了,那你們就開始競價吧。”

大伙對視了一眼,卻都不想第一個開口。

說起來,對現場的每個人說,掏宅子這種事情,最好就只有自己人。因為如果有兩方或者是几方的話,大家同時看中一件物件,自然是價高者得。賣家也會因買的人多,多半會坐地起價,所以這種情況多數是買家吃虧。

關鍵這盧長代身家數千万,也就意味著實力雄厚,如果看上了同一件東西,更加吃虧的肯定是他們。

好在,曹大爺為人比較仗義,只讓盧長代競爭那一尊壽星雕像,不然大家肯定會吃更多的虧。

見大家都不說話,曹大爺就有些等不及了,說道:“我起個價吧,三十万,如果你們再不說話的話,那這東西我也不賣了。”

“五十万!”張景强馬上就高了二十万,別看二十万不少,但其實也就只一半都不到的價格而已。

盧長代也不想一次就把價格升到頂,就說道:“八十万。”

接下來,除了程啟恒報過兩次價之外,就只有張景强和盧長代兩個人競爭,沒一會,價格就升到了一百八十八万。

張景强沉默了片刻,說道:“200万!”

盧長代嘿然一笑:“201万!”

張景强皺了皺眉:“205万!”

“206万!”

“210万!”

“211万!”

見盧長代老是比自己多一万,張景强心里忍不住冒起火來,正當他准備加價的時候,卻看到孟子濤偷偷地給自己施了個眼色……...<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8-6-23 09:35 PM

第二十四章 紫檀柳

?發現孟子濤在偷偷地給他施了眼色,張景强心中一動,沉吟了片刻之后,就嘆了口氣,表示不跟了。

盧長代見此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

但正當曹大爺准備開口的時候,薛文光卻搶先開口道:“等等,大爺,能否讓我再看一下!”

曹大爺眉頭微微一皺,心里多少有些不滿,但他又不能不答應,于是語氣有些不客氣地說道:“這次看認真一點!”

薛文光干笑一聲,就拿起雕像看了起來,他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因為先前注意到了孟子濤的動作,為了安全起見的關系。

仔細觀察了一番,薛文光雖然還是沒有看到不對的地方,但因為孟子濤的動作,讓他心里總覺得不太放心。

這個時候,他抬起頭來,又看到了孟子濤眼神之中的一絲嘲笑之色,他馬上就反應過來,暗叫一聲“糟糕”,看來自己是上了孟子濤的當了。

說來也是,就孟子濤這種窮光蛋,怎麼可能會玩的起黃花梨?這根本就是想讓自己疑神疑鬼,從而放棄這一尊雕像,就算不放棄,也可以讓自己丟些臉面。

薛文光越想越是這麼回事,想到自己終日打雁,反被雁啄,不由火冒三丈,但此時此刻,卻根本拿孟子濤沒什麼辦法,真是万分憋屈。

“好小子,今天的事我記住了!”

薛文光暗恨不已,接著就向盧長代點了點頭,表示沒問題。

盧長代皺了皺眉頭,心里對薛文光有些不滿,你剛才不仔細看,現在檢查了一遍又沒問題,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要不是看在薛文光這麼做是為他好的份上,回去之后,他非得扣薛文光的掌眼費不可。

既然先前曹大爺有那樣的要求,盧長代給曹大爺的銀行卡轉了帳,並且確認無誤之后,就拿著雕像走了。

走了盧長代他們,大家都覺得輕松了許多,于是又接著挑選自己中意的東西。

說起來,曹大爺的眼力還不錯,五六十件東西里面,居然只有兩成是贗品或者高仿。當然,這也有可能是曹大爺請人鑒定過的關系。

最后,錢帶的最少的孟子濤,都花了兩万多,買了五件東西,加上那把官帽椅一共六件,更別說其他人了。

最后算下來,大家林林總總一共買了三十多件,把這里真品拿下大半。由于東西太多,再加上有几件大件,大家還叫了一輛貨車。

把所有東西處理好,曹大爺就邀請大家在他這吃飯,由于盛情難卻,再加上時間也不早了,大家也就答應了下來。

菜過五味,曹大爺就對著孟子濤說道:“小孟是吧,你能否說一下,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當然,如果不方便說也沒關系。”

孟子濤心道,自己難道做的那麼明顯,居然他都看到了?但再一想,有句老話叫做人老成精,看到剛才自己做的小動作到也正常。

他想了想,覺得曹大爺既然這麼問了,而且買家又不在這里,他說出來也沒什麼,就說道:“大爺,我說的不好還請見諒啊!”

曹大爺笑著說道:“這有什麼,你盡管說好了。”

孟子濤說道:“那尊雕像我有些看不好。”

在古玩這行,由于要顧及店家的臉面,所以就算看出東西不對,也只會說“看不好”、“看不准”、“有妖氣”等話語。

雖然已經猜到孟子濤會這麼說,但大家還是覺得很奇怪。

張景强忍不住問道:“小孟,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孟子濤說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根本不是黃花梨,其實是一種叫做紫檀柳的木材。”

“紫檀柳?”

“什麼是紫檀柳?”

“小孟,你不會說的是紫檀瘤吧?”

見大家都顯得很疑惑,孟子濤就說道:“不,我說的就是紫檀柳,這是一種新興木材,心材色深紅至紫紅,邊材為白色,木紋甚密,多扭曲,細看呈鱗片狀緞紋交錯,棕眼不明顯,看起來有些像黃花梨。”

“原木去掉白皮,紋路好的紫檀柳,和黃花梨非常相似,甚至比海黃的“眼睛”和“鬼臉”還多。有些極品紫檀柳,做成成品打磨之后,完全可以做到以假亂真。”

程啟恒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居然還有這種木材,小孟你是怎麼知道的?”

孟子濤撓了撓頭,說道:“兩個月前,我買到一串紫檀柳仿黃花梨的手串,以為撿了個漏,回去一看,卻發現有些不對。后來我就專門去網上查了知道,這才知道,現在又出現了紫檀柳這種木材,而且價格和松木差不多,不過几千塊錢一噸。”

張景强訝然道:“不是吧,如果這樣的話,那市場上要不了多久,就會大批量出現這種紫檀柳仿制的黃花梨了吧?”

孟子濤點了點頭:“這也有可能,不過大家也不必這麼擔心,我在網上查過,也問過朋友,真正像黃花梨的紫檀柳非常稀少,而且紫檀柳樹干不空的極其少見,一般只能做成手串之類的小件。況且,紫檀柳和真正的黃花梨也有不少區別。”

“孟哥,快說說。”王夢晗連忙說道。

孟子濤點頭道:“一看重量,紫檀柳的重量很重,一上手基本就能感覺出來。而且紫檀柳入水即沉……”

聽到這,老六就開口說道:“小孟,好像有些不對吧,剛才那尊雕像,我也沒見得有多沉啊。”

孟子濤微笑著說道:“你們剛才可能沒注意,其實那尊雕像是空心的,底部做過處理。可惜東西不在這里,不然就能更了然了。”

程啟恒想了想說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些印象,好像底部確實有些不太自然,和周圍有些不太協調。”

曹大爺皺著眉頭說道:“那尊雕像我看過少說也有几十遍了,並沒覺得什麼不自然的啊,再說了,如果做過處理的話,又怎麼做到和黃花梨一致呢?”

老六說道:“這可不難,市場上有一種‘貼皮’的技巧,就是把很薄的黃花梨料貼在酸枝木或其它比重相當于黃花梨的木材上,正反兩面顏色、紋理完全對應一致。這種做偽的手段,一般人很難看出來。”

曹大爺有些呆愣,說道:“這麼做確實可以,不過這些人也實在太過無所不用其極了吧?”

老六說道:“嘿嘿,這有什麼,為了賺錢嘛!”

孟子濤心道,賺錢無可厚非,但現在有些人,為了賺錢可把良心都丟了。

在大家的示意下,孟子濤接著說道:“除了重量之外,兩者在棕眼上也有不少的差別。具体來說,紫檀柳的棕眼很小,甚至沒有棕眼。而黃花梨除了極品好料,還是有一些棕眼的。大家想一像,剛才是不是沒看出多少棕眼?”

大家回憶了一下,發現確實如孟子濤說的那樣,基本沒什麼棕眼,他們剛才還以為是極品好料,沒想到是這麼回事。

“另外,黃花梨油性很足,木性穩,所以一般表面不會出現那種風干的淺裂。但是紫檀柳因為油性不足,而且木性不穩,時間長了料子就會發干,所以原料表面很多風干的淺裂紋。”

“在顏色方面,紫檀柳的顏色深沉混濁並且偏冷色調,色澤分布散亂;而黃花梨的木材色底干淨,清澈明亮,十分穩定。不過這一點,由于打磨、拋光等技术的運用,有些不太明顯,但如果仔細看的話,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

“還有,就是紋路上面的差別。紫檀柳紋理顯得僵硬,木纖維粗獷,但紋理多顯得雜亂。主要紋理密集由紫黑、紅褐、淡黃、線條狀或密點狀構成,紋理分布不均勻,且不清晰,缺乏動感和層次感,沒有黃花梨表現得那麼富有美感。”

“而黃花梨的紋理非常豐富,變化無窮,顏色漸變。紋理顏色有象牙色、黃色、紫黑、黃紅等多種顏色共存,無論線條如何變化總是清晰分明。除此之外……”

孟子濤一口氣講了好几個黃花梨和紫檀柳的不同之處,有了這些對比,哪怕實物不在這里,大家仔細回憶之后,多少能夠發現一兩點差別。

這麼一來,大家哪還不明白,就像孟子濤說的那樣,那尊雕像確實是使用紫檀柳制作的。

這讓張景强非常慶幸,要不是因為孟子濤的提醒,說不定那尊雕像就落入他的手里了,那可不是几百几千塊的損失,而是兩百多万啊!

想到這,張景强連忙向孟子濤敬酒表示了感謝。

“沒想到士別三日還真是刮目相看了。”程啟恒拍了拍孟子濤的肩膀,笑道。

孟子濤笑道:“得了吧,也就因為這是新出來的木料,如果泛濫了,你們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就像孟子濤說的這樣,正是因為這是一種新的木料,古玩這行聽說的人都沒几個,所以大家才忽略了一些不對勁的細節之處。

要是這種紫檀柳隨處可見,大家都對它有了認識,基本上都不會認錯,更別說讓薛文光這個眼光毒辣的行家打眼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8-6-23 10:04 PM

第二十五章 擔憂

?由于要回陵市,吃過午飯,大家把東西裝上車就告辭了。

在門口看著三輛車相繼離開,曹銳臉上露出了憂色,說道:“爸,我聽說那盧老板心眼比較小,而且性格比較陰險,您看咱們是不是……”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曹大爺就擺了擺手,打斷了儿子的話:“沒必要,古玩這行可不興什麼退貨不退貨。而且,我又不知道這東西有問題,就算打官司,他也別想退貨。”

“再說了,他可以退貨,我能退貨嗎?難道東西只能壓在我手里?還是說,你不想要這個錢了?”

曹銳聽父親這麼說,一想也對,沒道理一定要自己吃虧啊!況且,這可不是几千几万,而是兩百多万,他心里也不舍得放棄。

再說了,盧長代對普通人來說確實算是大老板,但在他們這些接觸面廣的人眼中,千万級別的也就那麼回事儿。就說張景强手頭的錢就比盧長代多,據他所知,張景强其實是位億万富翁,只不過張景强為人低調,外界知之甚少而已。

而且像盧長代這樣的有錢人,他也認識不少,有些關系還不錯,到時盧長代真要找麻煩,他也有辦法應付。

其實,說到底,還是因為盧長代並不是本地人,如果是本地人的話,曹銳可就要掂量一下了。

話分兩頭,程啟恒開著車,嘴里問道:“子濤,你先前買的那張官帽椅應該有些門道吧?”

孟子濤笑道:“剛才搬到車上去的時候,你不是已經看過了嗎?”

程啟恒搖頭失笑道:“你小子眼睛可夠毒的,而且手太快,不然我非得和你爭上一爭。”

孟子濤嘿嘿一笑道:“就知道你會這樣,我哪敢讓你看到再出手啊!”

這時,王夢晗精通的是瓷器,對古家具並不在行,聽了兩人的對話,就十分好奇地問道:“我說,那張官帽椅到底是什麼來歷啊?難道還是件寶貝?”

程啟恒一臉可惜地說道:“確實是件寶貝,那張椅子造型比較獨特,應該是明代早期的樣式,我認為,很可能是永宣時期的遺留物,國內十分罕見。”

“我以前也只是在拜訪一位長輩時,在他家里見過類似的一把,而且他那把因為年代久遠的緣故,已經不怎麼完整了。就算這樣,他買的時候,花費也要上万,那還是三年前的事情,我估計子濤的這把官帽椅,現在得值四五十万吧。”

孟子濤笑著搖頭道:“這可不一定,除非遇到特別喜歡的,不然五十万可能哆嗆。”

李橋生羨慕地說道:“你也不想想你才花了多少錢,才兩千塊錢,就算四十万那也是大漏啦!”

老六也不無羨慕地接過話道:“這一趟我們加起來,賺的錢都沒有你多。”

孟子濤笑嘻嘻地拱了拱手道:“運氣,完全是運氣!”

程啟恒說道:“得了吧,一次是運氣,兩次也可以說是運氣,但次次說運氣也說不過去吧。”

孟子濤攤了攤手道:“那不然怎麼說呢?說起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運氣很差,說不定那時運氣就在積累,現在厚積薄發呢?”

“你就扯吧!”程啟恒對此嗤之以鼻,接著說道:“對了,先前薛文光也去看了你這把官帽椅了吧,當時你們說什麼了?”

“還能怎麼,想占我便宜唄!”孟子濤冷笑一聲,就把先前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聽了孟子濤的敘述,大家全都十分無語,一般人還真做不出這種事情。

王夢晗訝然道:“不會吧,這家伙臉皮怎麼這麼厚,居然干的出這種事情!”

程啟恒嗤笑一聲,說道:“他又有什麼做不出來,你難道沒有聽說,以前他為了賺錢,還忽悠過孤寡老人。當時梅叔正好看到,說了他兩句,他還埋怨梅叔多管閑事,氣得梅叔氣得差點就報警告他詐騙。”

自從明白了薛文光的為人,孟子濤就從一些熟人嘴里打聽到了薛文光的一些往事,程啟恒說的事情他也聽說過。

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當時薛文光還是一位落魄的古玩小販,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認識了程啟恒說的那位孤寡老人,聽說老人有上万存款,他就惦記上了。

從那以后,他一直對那位孤寡老人噓寒問暖,經常去老人家幫忙什麼的,以博取老人的信任。

等到時機差不多了,薛文光就拿著一件古玩去老人家,說他家里出了事,急需一筆錢,希望老人能夠幫他,他願意用古玩抵押,並且到期還會還老人家百分之二十的利息。

正當老人准備同意的時候,程啟恒口中的那位梅叔恰巧過去竄門。

梅叔真名叫梅志明,是一位資深的古玩收藏家,怎麼可能會看不出這個騙局?

話說,梅志明的父親和這位孤寡老人是好友,因此,一般兩三個星期就會過來看望老人。這次因為有事,時間就隔的久了一些,沒想到居然遇到這種事情,梅志明火冒三丈之余,就發展罵了薛文光一頓。

后來就像程啟恒說的一樣,要不是薛文光苦苦哀求,再加上老人覺得薛文光可憐一時心軟,薛文光早就身陷囹圄了。

得了這次的教訓,薛文光再也不敢做這種事情,但老話說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不過是由明轉暗了而已。

孟子濤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后,唏噓不已,覺得先前自己真是鬼迷了心竅。其實,這就像一首詩中說的那樣,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回到古玩街,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大家把東西從貨車上搬了下來,直接放到了正一軒。

由于有事,老六和李橋生拿著東西先行告辭,這回掏宅子之行,雖然沒有撿上什麼大漏,但他們的收獲也不少。

就說老六,雖然沒買几樣東西,但每個人都要給他拉纖的費用,加起來也有兩万多,抵的上他擺上几個月地攤的收入了。

聽女儿簡單講了今天的遭遇,王之軒就連忙鑒賞起了那張官帽椅,過了片刻,他站起身來,對著孟子濤笑道:“你小子的運氣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了,這確實是永宣時期遺留的官帽椅,具有非常高的文物價值。怎麼樣,要不要幫你聯系人?”

孟子濤嘿嘿一笑道:“那就麻煩王叔您了。”

“你先等等,我幫你打個電話聯系一下。”

說完,王之軒就去聯系了一位朋友,等他收起手機,就笑著說道:“你先在我這等一會,他一會就來。”

“沒問題!”孟子濤連連點頭。

接下來,王之軒又把其它的東西看了一遍,期間還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孟子濤一邊聽,一邊把話牢牢地記在腦中,像這樣的經驗之談,可不是書本止能夠看得到的。

王之軒聯系的朋友叫做馬星緯,也是陵市的一位資深藏友,他主要收藏的就是各類古家具。據說,他手里光是各類家具的估價,都已經超過三個億,算是陵市古玩收藏界的大腕級人物。

馬星緯匆匆趕來之后,就馬上鑒定了那張官帽椅,結果非常滿意,就和孟子濤商量起了價錢。

一番坐地起價,就地還錢之后,最終以四十五万成交,雖然沒有到達五十万,但這個價格孟子濤已經非常滿意了。

馬星緯對這個價格也很滿意,就給了孟子濤一張自己的私人名片,說以后如果發現什麼好的家具,一定要聯系他,價錢好商量。

孟子濤當然應了下來,這可是他一直夢寐以求的人脈啊!

由于路途的勞累,孟子濤等人只是在飯店里簡單的吃了一頓晚飯,就分開了。

臨走之前,程啟恒叫孟子濤小心薛文光和盧長代,擔心他們知道東西不對之后,來找孟子濤的麻煩。

孟子濤表示自己會注意的,其實對他來說,薛文光還好說,因為不能拿他怎麼樣。但盧長代就不同了,有錢,人脈又廣,暗示一下,就會有人來找他的麻煩。

而孟子濤只是普通人家,實在經不住這樣的折騰。

意識到這些,孟子濤心里多少有些后悔,早知道這樣,先前就不應該為了出氣搞那樣的小動作。

“自己還是太年輕,不明白明哲保身的道理啊!”

看到孟子濤眼中的擔憂之色,王之軒呵呵一笑道:“小孟,這事別太擔心,如果盧長代敢用什麼歪門邪道來對你,你就打電話給我,我來幫你處理。”

程啟恒接過話道:“子濤,剛才我那麼說,只是為了以防万一。盧長代畢竟是生意人,他就算想要把火撒到你的頭上,也不敢做的太過。當然,如果你發現情況不對,一定要馬上打電話給我,我們一定會幫你處理好的。”

見他們這麼說,孟子濤馬上表示了感謝,心里也稍稍松了口氣,但老話說的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盧長代突然發了瘋,做些喪心病狂的事情呢?就算王之軒他們能幫自己,那也是事后了。

所以說,打鐵還需自身硬,如果自己也實力雄厚,又怎麼可能會擔心盧長代的報復?...<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8-6-23 10:37 PM

第二十六章 還錢

?回去的路上,孟子濤心想,自己擁有異能,只要時間足夠,根本不用擔心盧長代的報復,但關鍵,盧長代會給他時間嗎?

“也不知道盧長代買那尊雕像是拿去干嘛的,希望能晚一些發現雕像有問題吧。”

孟子濤如是想道,不過,他也不能坐以待斃,既然短時間他達不到讓盧長代忌憚的高度,那他也只能先提升自己的武力,這樣遇到緊急情況多少也能應對一下。

他得到了那本古法太極拳不同與當代太極拳,健身的同時,也可以技擊,只不過,想要有所成就,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達成的。

關鍵還是時間啊!

孟子濤長嘆一聲,這次的事情除了讓他覺得自己弱小之外,還有就是意識到自己做事太幼稚,為了一時之快,給自己帶來自己難以解決的麻煩。

不過,事情既然發生了,后悔也沒用,但今后自己一定要吸取教訓,做事之前最好多想想,千万不要再發生今天這種事情了。

接下來几天,孟子濤每天都花不少時間在學習拳法上,成果到也斐然,他估計,照這樣的進度,他只要半個月的時候,就能把拳法全部學會。

但孟子濤還是覺得不滿意,因為這只是把拳法學會而已,等到能夠實戰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行。

只是這種事情,又不能一蹴而就,孟子濤哪怕心里再急迫,也沒有用。

況且,因為這段時間把重心放在拳法上,孟子濤都沒什麼心情和時間去古玩市場,這樣一來,又耽誤了他的賺錢大計,讓他有一種丟了西瓜撿芝麻的感覺。

思來想去,孟子濤覺得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太極拳確實要練,但每天花上一個小時也差不多可以了,自己的主要精力,還是應該放在古玩上面。

…………

9月2日,星期二,多云。

今天是父親出院的日子,把醫院的事情都處理好,孟子濤一家收拾了一下東西,就坐出租車回了家。

“呼!還是家里好啊!”

孟舒良回到家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充滿了笑意。

孟子濤接過話道:“嘿嘿,老話說的好,金窩銀窩比不上自己的狗窩嘛!”

說著,他就拿出一張存折交給父親,說道:“爸媽,這是我給你們的。”

“干嘛?”孟舒良有些好奇地接過存折,打開一看,臉上就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怎麼了?”徐蘋湊過去一看,接下來的表現也和丈夫差不多。

過了片刻,孟舒良回過神來,抬起頭來說道:“小濤,這是怎麼回事,你哪來的這麼多錢?”

“運氣好賺的。”孟子濤嘿嘿一笑,就把上個星期掏宅子的事情跟父母說了一番,接著說道:“爸,媽,這三十万你們拿著,今后就在家好好休息吧,你們操勞了大半輩子,也是時候享福了。”

算上出售官帽椅的錢,他手里有五十多万,于是就給了父母三十万,剩下二十多万用來撿漏和低買高賣,有異能的幫助,他相信自己要不了多久,就能湊齊開古玩店的錢。

聽儿子這麼說,孟舒良夫妻感到很欣慰,儿子能夠做到這種程度,他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兩人對視了一眼,孟舒良就說道:“好吧,這錢我們就收下來……”

孟子濤聽到這里,連忙說道:“爸,這錢是我給你們用的,想怎麼花就怎麼花,但千万別用在我身上,將來我開店和結婚的錢,我自己會解決的。”

還真給孟子濤說對了,孟舒良的想法,除了一部分留下來作為后續治療的費用之外,剩下的錢他確實准備將來給孟子濤開店或者結婚時用的。

雖然被孟子濤說中了,不過孟舒良並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他揮了揮手:“行了,這事我不用你教我,你就安心忙你的事吧。”

孟子濤無奈一笑,他可知道,別看父親平時很好說話,但只要決定下來的事情,可很難改變。不過,等到自己賺了成百上千万,想必應該能改變父親的想法。

孟舒良接著說道:“既然咱們家寬裕了,我想咱們回趟鄉下,去把問你大伯他們借的錢還掉。”

還錢是應該的,不過對于父親回鄉下,孟子濤持反對態度:“爸,還錢的事情我和媽就行了,您還是在家好好休息吧。”

孟舒良說道:“我一個人在家干嘛?而且,醫生不也說了,要多動動。”

孟子濤說道:“多動動那是應該的,但您開了刀,滿打滿算才三個星期,您覺得就您這樣的狀態能回鄉下?”

徐蘋接過話道:“老孟,你能不能別老是自說自話啊,你就算不愛惜自己的身体,也得替我們娘倆考慮一下吧?”

面對母子倆的聲討,孟舒良馬上就敗下陣來,說道:“得,我在家總行了吧。”

說著,他心里遺憾的嘆了口氣,本來,先前儿子說要去還錢,他之所以沒同意,就是想著自己出院之后親自去感謝,沒想到還是沒成。

孟子濤笑著說道:“爸,您想感謝大伯他們也不急于一時嘛,等過年的時候,咱們一起去拜訪,到時小姨也回來了,不也方便一些嘛。”

孟子濤的小姨名叫徐果,嫁到了北方,難得才回來一趟,上回徐蘋打電話去借錢,她二話不說,就借了一万。

這一万對一些人來說是不多,但孟子濤的小姨也是工薪家庭,除了還房貸,還要供儿子讀大學,家里其實也不怎麼寬裕,想要存一万塊錢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正因為這樣,孟子濤得了那十四万之后,隔天就把這一万塊錢給還了,當時徐果還埋怨為什麼這麼快還錢。

孟舒良說道:“這樣也好,算起來,你小姨也有三年回來了。”

徐蘋感慨道:“是呀,我媽一直盼著她能回來,今年總算能夠如願了。”

當天下午,孟子濤去買了一些禮物,第二天一早,就和母親一起,坐著出租車回鄉下去了。

孟子濤的老家離市里近兩個小時的路,八點多的時候,母子倆在孟子濤的大伯家門口下了車。

孟舒良只有一個哥哥,名叫孟舒健,夫妻倆靠種菜賣菜為生,這個點孟舒健剛從地里回來,孟子濤的伯母則還在街上賣菜沒回來。

看到孟子濤母子倆過來,孟舒健驚訝之余,就埋怨道:“弟妹,你們要來怎麼也不打個電話啊。我去給茗娣打個電話,叫她買點菜回來。”

徐蘋連忙攔了下來,說:“大哥,我們一會就走,你就別麻煩了。”

孟舒健連連擺手道:“這是什麼話,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哪能不吃飯就走?”

徐蘋說道:“大哥,真的不用麻煩了,一會我們還得去我媽那里,舒良的病還沒好,家里就他一個,我們得早點回去。”

聽徐蘋這麼說,孟舒健也不好强求,就問道:“那你們回來是?”

徐蘋示意孟舒健進屋,然后就把錢拿了出來,說:“大哥,這是上回問你借的錢,你數數。”

孟舒健有些驚訝地把信封接到手中,看了看,就有些疑惑地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孟舒健多少知道弟弟家的情況,實在搞不清楚,為什麼會這麼快就過來還錢。

“這是小濤運氣好,撿了漏……”徐蘋笑著把孟子濤撿漏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當然,關于孟子濤賺了多少錢她可沒說,只說夠孟舒良治病了,這也是財不露白嘛。

得益于現在資訊的發達,報紙和電視上,經常會出現某某人中了大獎,某某人撿漏一夜暴富的故事。孟舒健只是稍微驚訝了一下,就很快接受了,一個勁的說,好人有好報。

接下來,三人又聊了一會,母子倆就留下了禮物告辭了。

孟子濤的外婆家離的不遠,步行也只要十分鐘不到,而且外公和外婆都在世,都已經將近八十歲了。

走到外婆家的時候,二老正坐在門口和鄰居聊天,看到母子倆過來,他們也都很驚訝。

進了屋,老太太就說道:“小蘋,你們今天怎麼會回來啊?”

徐蘋回道:“今天回來主要是把錢還給你們。”

徐福中皺著眉頭說道:“錢的事急什麼,現在最重要是要把病給治根了,再說了,你家的情況我們難道不知道啊?”

“外公,我運氣好,前段時間撿漏賺了點錢。”孟子濤連忙笑著說道。

聽說是這麼回事,徐福中就問道:“是不是電視上說的,花了几百塊錢就賺了上百万的那個撿漏?”

孟子濤點頭道:“是的,不過我的運氣可沒那麼好,就賺了几十万,所以我爸的治療費用完全不用擔心了。”

二老聽了這話,臉上都露出了笑容,老太太還合掌拜了拜:“真是菩薩保佑!”

徐蘋呵呵一笑,就把錢拿了出來,遞給了父母,說道:“我去大哥那把錢還了。”

徐福中擺了擺手:“不用,我打電話叫他過來。”

看到提起自己的大哥,父親好像有些不太開心,徐蘋就問母親道:“媽,爸這是怎麼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8-6-23 10:39 PM

第二十七章 舅媽被騙

?老太太低聲說道:“還不是因為你那個嫂子。”

徐蘋皺了皺眉:“她又怎麼了?”

“為了你那侄孫書包的事情唄……”老太太絮絮叨叨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原來,徐蘋的哥哥名叫徐興國,嫂子名叫羅竹月,夫妻倆有兩個儿子,大儿子徐建樹已經結了婚,儿子都到了上小學的年紀。

小孩子上小學嘛,書包文具總是少不了的,徐福中也對這個重孫很寶貝,就去花了一百多塊錢買了只書包。

要說一百多的書包已經很不錯了,但羅竹月還是覺得不滿意,就說了几句閑話,傳到徐福中的耳朵里,他怎麼可能會高興。

聽說是這麼回事,母子倆一陣無語。

徐福中雖然退休金每個月有三千多塊,但孟子濤的外婆可沒有退休金,而且因為身体不好,每個月還要花不少錢在藥費上,加上兩人的生活費,這些退休金堪堪夠用,有時甚至還不夠用。

就這樣,徐福中還買了一百多塊錢的書包,還有什麼不好?別說買了,就算不買也沒什麼好說的。

說實在的,孟子濤對自己這個舅媽也很不喜歡,為人喜歡斤斤計較不說,而且對錢看的很重。

就說這次借錢,羅竹月就只答應借了五千,他們夫妻倆可都是有退休金的,兩個儿子工資都不錯,家庭條件也不錯,就這樣居然還只借了五千。要知道,連孟子濤堂哥結婚的外債還沒還清的大伯,還借了五千呢。

當然,舅舅家到底是借錢了,孟子濤心里也沒什麼可抱怨的,只是多少對舅媽的為人有些不喜。

過了片刻,孟子濤的舅舅徐興國趕了過來。

徐興國有些胖,長得慈眉善目,性格也很好,小時候,孟子濤很喜歡自己這位舅舅身邊玩耍,而徐興國也經常會拿一些糖果、蛋糕給他吃。

當然,那個時候的糖果和蛋糕可不像現在這麼好,但對于物資匱乏年代的小孩來說,無疑是美味了。

看到舅舅過來,孟子濤連忙打了聲招呼,心里想道,舅舅雖然是好人,不過就是性子太軟,在家里被舅媽克的死死的,基本沒什麼話語權,也不知道當初他是怎麼想的,居然找了個這樣的老婆。

徐興國聽說妹妹和外甥過來還錢,很是驚訝,還以為是因為自己老婆的關系,連聲說不用這麼快就還。

于是,孟子濤又把撿漏的事情解釋了一遍,不過他可沒說到底賺了多少錢,要不然給自己那位見錢眼開的舅媽知道,誰知道會不會搞出什麼玄蛾子來。

徐興國聽說是這麼回事,這才釋然。

聊了一會,老太太從口袋里掏出錢,遞給儿子道:“興國,你騎車去菜市場買些菜過來。”

徐興國連忙把錢推了回去:“媽,我怎麼能要您的錢啊!”

徐福中說道:“行了,錢給你,你就拿著,不然你家那口子又得嘮叨。”

徐興國被父親這句話說的面紅耳赤,直接轉過身,說道:“不就買几個菜嘛,我看她敢說我!”

看到徐興國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徐蘋苦笑道:“媽,您干嘛讓大哥去買菜啊,被嫂子知道了,兩人又有的吵了。”

老倆口沉默了下來,過了片刻,徐福中嘆了口氣道:“這也是我前世作的孽吧。”

看到氣氛變得沉悶起來,孟子濤連忙岔過話題,給二老講了一些古玩上的趣事,總算讓氣氛恢復了正常。

等到快要十點的時候,徐興國和一位身材和他相近的大媽一起走了進來,此人正是孟子濤的舅媽羅竹月。

看到羅竹月,徐福中臉色就有些不太好看,不過有女儿和外甥在,他總算沒有發作。

羅竹月笑嘻嘻地和孟子濤母子倆打了招呼,又說了一會閑話,說道:“小濤,聽說你撿了漏?”

孟子濤呵呵一笑道:“不過是運氣好而已。”

羅竹月笑道:“這可不是一句運氣好就能做到的,沒有眼力肯定不行。不然運氣好的人那麼多,也不見得他們就撿漏了。”

孟子濤心里有些奇怪,往常自己這位舅媽對自己雖然不至于太冷漠,但也不會這麼誇自己,今天難道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接下來,孟子濤馬上知道了這是為什麼,只聽羅竹月說道:“小濤,不知道你看不看的出古玉的真假啊?”

孟子濤心中了然,說道:“這個可不好說,得看過才知道。”

羅竹月馬上就從口袋里掏出一塊玉,遞給孟子濤說道:“小濤,那你幫我看看這塊玉吧。”

孟子濤接過一看,發現是一塊雞心佩。

雞心佩多作橢圓形,上端出尖,中有一圓孔,近似于盾牌或雞心的形狀故名,是漢代所特有的並常見的一種佩飾。魏晉南北朝后漸趨少見,宋以后隨著崇古仿古風尚的流行,逐漸開始出現有仿制之作。

這塊雞心佩由白玉雕成,蛋形,佩身正面浮雕螭龍游弋,背面刻一鳳鳥,羽翼后攏,身披祥云;刻畫線條流暢精細,生動傳神,有青銅器韻味。

另外,雞心佩上有血沁還有黃土鏽,牛毛紋明顯,乍看還真像是一塊漢代的高古玉。

孟子濤把雞心佩仔細看過之后,沉吟了片刻后,問道:“舅媽,這塊雞心佩您是哪來的啊?”

羅竹月說道:“這是我表弟的一位朋友,問我借錢抵押在我這里的。當時我表弟還請了一位專家過來,那個專家還說,這是血玉做的,很稀有,非常珍貴。后來我又到鎮上的一家古玩店問了,那老板也說是血玉做的,還想收購來著。”

聽見這話,徐興國怒道:“我說你這婆娘是怎麼回事,借錢給別人居然也不知道跟我商量一下!要不是小濤過來,你准備瞞我多久!”

“不過借了一万五而已,而且過兩天就會還了,你急什麼急!”羅竹月到底有些理虧,說話有些中氣不足。

孟子濤心里“嘖”了一聲,心道:“怎麼平時看著挺精明的舅媽也會犯渾,你難道借之前,不會先打聽一下血玉的價錢嗎?”

而且,他可以肯定,自己這位舅媽一定還瞞著一些事情,不然怎麼可能輕易把錢借出去。

徐興國氣道:“你要搞清楚,這不是一百五,而是一万五!”

看著爭吵有升級的架勢,徐蘋連忙勸道:“哥,你別急,先聽聽小濤怎麼說。”

“哼!”徐興國冷哼一聲,就看向了孟子濤。

看著眼中有些著急的羅竹月,孟子濤心里一嘆,說道:“舅媽,您知不知道,如果這雞心佩真是血玉制作的,以現在的市場價值計算,得好几百万甚至上千万。”

血玉一種是指在吐蕃雪域高原出產有一種紅色的玉石,叫貢覺瑪之歌,俗稱高原血玉,因其色彩殷紅而得名。這種石頭的記載極少,在史料中,只在吐蕃時代,松贊干布迎娶文成公主時的禮單中有過它的紀錄與介紹。可見其珍貴程度。

聽孟子濤這麼一說,羅竹月有些目瞪口呆地說道:“你是說,這其實不是什麼血玉?”

孟子濤點了點頭:“這確實不是什麼血玉,而是血沁,當然,如果真是血沁的話,也是很值錢的。只不過,這個血沁其實也是人為做出來的。”

孟子濤的話猶如一盆冷水澆到了羅竹月的頭上,呆愣了片刻后,她就連連搖頭道:“這怎麼可能,就算我表弟帶來的那位專家看錯了,鎮上古玩店的老板總不會看錯吧?”

“誰知道鎮上古玩店的老板是什麼水平啊!”

孟子濤心里嘀咕了一句,說道:“舅媽,您先聽我分析一下再說,您看怎麼樣?”

羅竹月還沒失去理智,皺著眉頭說道:“你說。”

孟子濤接著就解釋道:“一般來說,古玉血沁是因玉質松軟,地下紅色礦質(有說是屍体的血液)沁入玉体形成的。真品蒼老溫潤,精光內含,土鏽、土斑較重,其濃淡深淺有色彩的自然變化。”

“血沁作假,一是玉石皮層假冒。紅色玉皮看上去很像血沁,但其光澤較暗,缺乏濃淡深淺的色澤變化。二是染色所為,但此種仿作顏色不是太深就是太淺。”

“制作這種‘血沁’,一般在大缸里用豬血拌黃土,再把玉器埋進去,時間一長,它不光有‘血沁’,還有‘黃土鏽’。還有一種‘染沁’方法,用血竭草、紫草、透骨草等與玉器同煮,也能煮出‘血沁’效果。”

孟子濤看了看面如死灰的羅竹月,接著說道:“另外還有牛毛紋,真品牛毛紋古玉,有一部分紋理是有凹陷的,而假的牛毛紋古玉沒有細小凹陷,卻是道道裂紋。”

“作假的‘牛毛紋’,一般是把玉石用濃灰水加烏梅水煮之數日,趁熱取出,放到風雪中一夜,讓玉紋凍裂。質堅者紋細如發,再加上提油上色,看上去非常像是‘牛毛紋’古玉。”

“好了,說到這里,咱們再來看看這塊雞心佩……”

說著,孟子濤就把雞心佩表現出來的特點一一指了出來,說道:“舅媽,您覺得這塊雞心佩怎麼樣?”...<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8-6-23 10:42 PM

第二十八章 貪心的后果

?雖然羅竹月很想說,孟子濤眼力不行肯定看錯了,但孟子濤說的那麼詳細,那麼通俗易懂,就算她沒什麼基礎知識的人,也能聽得懂。

在這種情況下,她心里再怎麼僥幸,也知道是什麼結果,一時間感覺天都要塌了。

看到老婆這個模樣,徐興國咬了咬牙,說道:“是你哪個表弟給你介紹的人?我去找他!”

“完了,完了!”羅竹月沒有回答,嘴里不停念叨著,滿臉都是絕望之色。

“問你話呢,你到是說啊!”徐興國怒吼一聲。

羅竹月欲哭無淚地說道:“是我小姨家的那個表弟!”

徐興國聞言大吃一驚,大聲說道:“什麼!你怎麼會借錢給他的朋友,你腦子里全是漿糊啊!”

舅媽小姨家的表弟名叫馬樂安,孟子濤也聽說過他,沒辦法,這家伙實在太混帳了,偷雞摸狗什麼的壞事做絕,就差殺人放火了,連他父母都被他活活氣死。

因此,聽說借給了他,孟子濤心里也很奇怪,為什麼舅媽平時挺精明的人,居然會想到把錢借給他。

看到羅竹月沉默不語,徐興國站起身來,咆哮道:“說啊!你為什麼把錢借給他!”

羅竹月被徐興國的模樣嚇壞了,戰戰兢兢地說道:“他……他那位朋友說,只要半年就還,還有三分利。”

徐興國聽了這話,氣不打一處來:“為了三千不到的錢,你居然就借錢給他,你真是暈了頭了!”

三分利指的是月利息百分之三,一万五半年有兩千七百塊錢的利息。這麼高的利息,其中風險當然不小。只不過這年頭貪婪的人不少,只要對方有些增信的手段,就敢把錢借出去,但許多人也因此血本無歸。

用當下的流行的一句話來說,你要他的利息,他要你的本錢。

羅竹月有些委屈地說:“這不是有這塊玉壓著嗎?而且他還把玉放到我這兩天,讓我驗貨了再說,我覺得沒問題,才借給他的。”

徐興國怒道:“那你難道不會把東西拿到市里去問問?”

羅竹月說道:“這不是剛好那几天,小鑫感冒發燒嗎?”

孟子濤聽了這話,心道,說不定馬樂安就是故意安排這個時間,讓羅竹月沒心思去市里。

孟子濤的猜測,徐興國也想到了,看到老婆這個模樣,他也已經意識到了什麼:“是不是你那表弟現在已經聯系不到了?”

羅竹月用手抹著眼淚,說道:“是的,前兩天我們立下的日子快到了,我打電話給他,他的手機已經不通了,我又去我小姨家找他,說是已經好几天沒見到他了。”

徐興國馬上明白過來,難怪妻子這兩天心神不寧,原來是這麼回事,他指了指羅竹月,氣道:“你的口風還真緊啊!”

說到這,徐興國心里有些頹然,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在家里的地位太低了,不然,哪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呢?

只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后悔也沒用,只能亡羊補牢,至于錢,就算找到馬樂安,估計這錢也很難要回來了。只是,憑白沒了一万五,他想想都覺得憋屈。

“這個敗家娘們!”徐興國狠狠地暗罵了一聲。

這個時候,老太太勸道:“興國,竹月也不是故意的,既然事情過去了,那就算了。”

話音剛落,就聽羅竹月哀嚎道:“那可是五万塊錢啊,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

聽了這話,大家都愣住了,孟子濤心里無語地想道,自己這個舅媽還真是見錢眼開,自己家問她借錢,就只借了五千,風險這麼大的事情,她一借就借出去五万,真是沒話可說。

當然,如果舅媽將來找自己幫忙,孟子濤還是會盡力幫忙,到底大家都是親戚,而且舅媽再怎麼樣也借了錢。但如果事情比較大,他可就得好好掂量一下了,畢竟他心里也有一杆稱。

“你個敗家娘們!”

剛剛坐下的徐興國回過神來,就豁的一聲站了起來,撩起袖子就想動手。

見此情形,孟子濤連忙站起來,把舅舅攔了下來:“舅舅,您先消消氣,您這樣也解決不了問題。”

徐興國火冒三丈地咆哮道:“消氣,你說我怎麼消氣!這五万塊錢可是給你表哥結婚用的,現在就這麼打了水漂,你表哥結婚怎麼辦!”

孟子濤聽了這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二表哥徐建方比他大兩歲,女朋友已經談了三年,本來就決定今年過年要結婚了,現在這五万沒了,結婚的事情多少會受些影響。

“我去找馬樂安,這五万塊錢我一定會要回來的!”羅竹月站起身來,就准備往門外走去。

徐蘋連忙伸手拉住了羅竹月的手:“嫂子,這人海茫茫的,你到哪去找,與其這樣,還不如去報警。”

“對,報警!”羅竹月眼神一亮,都這個時候了,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就算是親戚,她也要用法律的手段挽回自己的損失。

徐興國說道:“等等,先試著看能不能找到人。”

羅竹月咬牙切齒地說道:“找什麼找,能找的到嗎?”

徐興國怒道:“你報了警又怎麼樣?報了警他最多去坐牢,你五万塊錢,他又能坐几年牢?等他出來了,你認為就他的性子,不會來找咱們家的麻煩?”

羅竹月呆愣了片刻,這才想起來,就自己那個壞事做絕的表弟,真要記恨上了自己一家,不知道得要惹來多少麻煩。

“那怎麼辦啊!”羅竹月癱坐在了凳子上,沒一會就淚流滿面。

看了看老婆的模樣,徐興國氣憤又無奈,拿出手機,就給兩個儿子打了電話,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接著,就坐在凳子上生起了悶氣。

對此,孟子濤等人除了勸解几句之外,也沒什麼辦法好想。

半個小時后,徐建樹和徐建方兄弟倆,一起趕了回來。

問了問情況后,徐建方就說道:“爸,我已經讓我朋友幫我留意了,他的能耐比較大,只要馬樂安還在陵市,還是有機會找到的。。”

孟子濤心里一動,老宋既然能夠搞到朱俊達那麼詳細的資料,說不定在這事上也能幫上忙。

不過,正當孟子濤准備打電話聯系老宋的時候,徐建方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驚喜道:“什麼!人已經找到了?好,好!强哥,我馬上就過去。”

等徐建方打完電話,羅竹月就迫不及待地問道:“建方,馬樂安已經找到了?”

“是的。”徐建方笑著點了點頭:“他現在正在鎮北的一家魚坊吃飯,正好强哥的小弟也在那邊就碰到了。”

羅竹月聞言一喜,說道:“那還等什麼,咱們快走。”

“媽,您就在家里等著吧,這事我和哥一起去比較好談。”徐建方連忙擺了擺手,他可知道母親的脾氣,如果一起去可容易壞事。

徐興國也發話道:“你去又能怎麼樣,給我老老實實地呆著!”

見大家都讓自己呆在家里,羅竹月雖然有些不甘心,但這事畢竟是自己惹出來的,她的底氣不足,也只好答應。

這時,孟子濤開口道:“要不,我也一起去吧。”

羅竹月連連點頭道:“對對對,小濤對古玩很精通,到時也可以幫忙看看他那有沒有值錢的古玩,有就拿回來,多少也能挽回一下咱們家的損失。”

她的話,也正是孟子濤的想法。

徐建方覺得也行,就點頭答應了下來。不過,他心里其實覺得孟子濤去不去無所謂,就馬樂安那家伙,如果真有值錢的古玩,肯定已經換成錢揮霍掉了,哪還會留下來。

在大家的叮囑聲中,三人坐上了徐建方的汽車,隨后就出發了。

孟子濤上了車之后,心里就升起了自己是不是也應該買輛汽車,到時去遠地方買東西也方便一些。況且,現在車子也便宜,就說徐建方的車只要六七万,雖然算不上什麼好車,但至少也是四個轱轆的,能夠遮風擋雨。

出了村,三人就開始閑聊起來。

兄弟倆首先問的就是孟舒良的病情,聽孟子濤說恢復良好,已經出院了,兄弟倆高興之余就說,以后遇到困難就直接跟他們說,能幫的肯定會幫。

說起來,孟子濤和兩位表哥的關系都還不錯,先前如果借錢的話,他們多少會借一些。但關系問題是,他們之間還隔著一個羅竹月,如果孟子濤問兄弟倆借錢,羅竹月肯定會不滿,所以孟子濤也打消了這個念頭。

當然,如果實在山窮水盡了,哪怕要得罪舅媽,孟子濤也要開這個口的。

孟子濤笑著客氣了几句,在被問到今天怎麼會回來時,他就透露了一下自己撿漏賺了錢的事情。

聽說是這麼回事,兄弟倆既驚訝又高興,全都說孟子濤是吉人自有天相。

十几分鐘后,車子在一家魚坊門口停了下來,接著,三人就在强哥手下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包間。

推開包間的房門,只見里面正有三個人在那胡吃海喝,看到孟子濤等人,他們就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目光之中充滿了警惕。...<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xyz0116 發表於 2018-6-23 10:44 PM

第二十九章 交鋒

?沉默了片刻,徐建方率先開口,對著坐在朝門位置,長得有些賊眉鼠眼,骨瘦如柴的中年男子說道:“表舅,想找到你還真是不太容易啊!”

可能是因為酒喝多了,馬樂安腦子稍稍有些迷糊,他先是愣了愣,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他呵呵一笑道:“是建樹和建方啊,你們怎麼會過來啊?”

徐建方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表舅,咱們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先前你借的錢什麼時候還?”

馬樂安一臉無辜道:“我什麼時候借你錢啦?”

徐建方冷笑道:“半年前,你難道沒帶著你的朋友問我媽借錢?”

“哦,是那事啊,我記起來了。”馬樂安臉上露出了恍然的神色,他拿起旁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說道:“那你們應該去找他還錢啊,找我有什麼用?”

徐建樹嘿嘿一笑:“嘿嘿,如果能找到他,你覺得我們會來找你嗎?你別忘了,你可是擔保人!”

“哦,那我打個電話問問啊!”馬樂安拿出手機拔了起來,沒一會,他就放下手機,嘀咕道:“這家伙不接電話,這樣吧,我明天去找他,你們看行不行?”

徐建方嘻嘻一笑:“行啊,那我們就跟著你,等找到他為止。”

馬樂安聞言眯著眼說道:“看樣子,你們是吃定我嘍?”

徐建方笑道:“我的好表舅,欠債還錢,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馬樂安頓了頓,說道:“當初不是還壓了一塊玉嗎,既然找不到他,你們去把玉賣了不就行了。”

“一塊假玉你讓我們賣給誰?”徐建樹冷笑道。

馬樂安精神一振:“哎,這不對吧,當初那塊玉可是我表姐認可的,怎麼現在又說是假的了。再說了,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從哪里搞了一塊假玉把真玉給換了啊!”

徐建方說道:“如果那塊玉能換來五万塊錢,誰吃飽了撐的,來找你。再說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狗頭那家伙是一丘之貉。”

馬樂安攤了攤手道:“現在這年月,誰知道誰啊,反正我是不承認當初那塊玉是假的。就說你去銀行取錢,回去之后說少了一張,你去問銀行會不會補給你?”

馬樂安的這名句,讓徐家兄弟倆沉默了下來,這事說起來也是這個理,事情已經過了那麼久了,又沒其他人公正,馬樂安死不承認,他們根本沒辦法好想。

“難道這事最后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徐家兄弟心里不甘心地想道。

這時,孟子濤突然開口道:“現在不是可以提取指紋嗎?”

這句話讓大家一愣,徐建方給了孟子濤一個贊賞的眼神,笑著說道:“表舅,你總不想搞到這一步吧?”

馬樂安狠狠地瞪了孟子濤一眼,雖然那塊玉他只接觸過兩三次,半年時間過去了,他的指紋很可能不在了,但万一有呢?況且,如果徐家報警的話,肯定會給他帶來麻煩。這可不是現在的他希望看到的。

想了想,馬樂安又用起了施字訣:“你們去驗好了,如果真是當初的那塊玉,再來通知我。”

徐建方笑嘻嘻地說:“行啊,不過這段時間,我也只能跟著你了,希望表舅見諒啊!”

馬樂安表情一變,拉下臉來,說道:“警告你,可別給臉不要臉,而且你們別忘了,我可是孤家寡人!”

徐建方打了個哈哈:“你這麼說,就是不知道那個小麗怎麼想啊!”

徐建方這句話,讓馬樂安好像炸了毛的貓,盯著徐建方的眼中寒光閃現:“徐建方,你是不是覺得我馬樂安太好說話了?”

徐建方泰然自若,說道:“表舅,放松一點,我可沒別的意思,只是前几天和强哥喝酒的時候聽他說了一下,現在想起來,隨口這麼一提,難道你真和小麗認識?”

馬樂安聽了這番話,臉上陰晴不定,過了片刻,他突然就臉色一變,笑眯眯地說道:“建方啊,你說說看,你到底是什麼想法啊!不過有一點我事先說明,咱們別提錢,太俗!”

見此情形,孟子濤心里到也有些佩服馬樂安變臉之快,不過也是,如果沒一點能耐,馬樂安也不會安安穩穩的混到現在。

徐建方說道:“表舅,你這麼說讓我有些為難啊。這樣吧,我問個問題,那塊玉是從哪來的?”

“這我哪知道?”馬樂安攤了攤手,這時,他看了看坐在他斜對面的一位中年男子,接著說道:“不過,我現在住的地方,到是有一些類似的東西,不過是真是假,那我可不能保證。”

徐建方說道:“咱們什麼時候去看?”

馬樂安呵呵一笑道:“老話不是說了嘛,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咱們吃了飯再去,怎麼樣?”

反正馬樂安在這里也跑不了,徐建方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就憑雙方的關系,這一頓飯吃的怎麼樣,也可想而知。而且讓徐建方郁悶的是,這頓飯還是他請的客。

一行人走出飯店,馬樂安就說道:“我住的地方不遠,咱們走著去吧,正好消消食。”

徐建方對此也沒意見,接下來,他們就在馬樂安的帶領下,走了十多分鐘路,來到他現在住的地方,一幢普通的民居。

打開大門,馬樂安請大家進去之后,就把門給關上了。

“你們先在這里等一會,我去把東西拿過來。”

說到這里,馬樂安看著徐建方盯著自己,就搖了搖頭:“我說建方,你也太小心了,都到了這了,我還能跑?”

徐建方就是笑了笑,也不開口,馬樂安無奈地說:“好吧,好吧,老許,小年,麻煩你們去挑几件東西過來吧。”

馬樂安的兩個同伴點了點頭,就朝里屋走了進去,趁這期間,馬樂安請大家入了座,大家就耐心地等待起來。

過了片刻,兩人手里拿著用報紙包起來的几樣東西走了進來,隨后就把東西放到桌子上。

“看吧!”馬樂安隨手打開報紙,指了指里面的東西。

孟子濤定睛一看,只見報紙里面包著的是几件彩陶以及銅器。

“生坑?”看到這几件東西的表現,孟子濤眉頭微微一皺,抬起頭來問了一句。

馬樂安微微一笑道:“看來小兄弟也是行里人啊,覺得這几樣東西怎麼樣?”

“容我們商量一下。”

“可以。”

孟子濤向表哥們示了意,接著三人就走到旁邊商量了起來。

“小濤,那几件東西難道不對?”徐建樹小聲問道。

孟子濤回道:“暫時還不知道真假,但以那几件東西的表現來看,應該都是生坑的器物。”

“什麼意思?”徐建方問道。

孟子濤解釋道:“在我們這一行,‘生坑’指的是剛出土不久的文物;而‘熟坑’是指出土后已經過了一段時間,有的已經過他人盤玩,傳世的東西。”

聽孟子濤這麼一解釋,兩人都明白了什麼意思,徐建方比划了一下:“你是說,這几樣東西是沒多久前這麼出來的?”

“是的。”孟子濤加了一句:“如果是真品的話。”

“如果都是真的,那些東西值不值五万?”徐建樹問道。

“哪止,這個數都都值。”孟子濤比了個五十的數字。

徐建方想了想說道:“小濤,我以前好像聽過,國家雖然對這方面有嚴格的規定,不過買的人也很多吧?”

孟子濤實話實說道:“市場上買賣自由,大家對藏品的來路也都心照不宣,你不問我也不說,一般都是相安無事。只不過,如果被查到頭上,一般情況肯定是要被沒收的,他這人?”

說著,他隱秘的指了指馬樂安。

徐家兄弟也明白了孟子濤的意思,無非是覺得馬樂安不可靠。說實在的,他們也不太相信馬樂安,万一倒霉被抓了,那五万塊錢可就血本無歸了。

另外,他們以前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馬樂安搞過這東西,心里實在沒有底。思來想去,他們覺得還是不要趟這趟渾水比較好。

做了決定,三人又走了回去,徐建方就開口道:“表舅,你這有沒有熟的東西?跟你說實在的,我們都是過安穩日子的人,實在不想改變這樣的日子。”

馬樂安笑了笑,說道:“這位小兄弟不是行里人嘛,你們把東西給他不就行了。”

孟子濤慢慢地說道:“呵呵,我不過是喜歡這行,可不做這方面的生意,況且,我也沒那麼多本錢把它們拿下來。”

說著,他心里嘀咕道:“我確實還沒開始做這方面的生意,可沒有騙你們。”

馬樂安看了看他們三個,說道:“這麼說,你們就是不想收嘍?”

“沒辦法,我們膽子都比較小。”說著,徐建方眼中寒光一閃:“不過看樣子,表舅你是一門心思想把我們拉下水嘍?”

馬樂安心里一寒,隨后就打了一個哈哈:“行,你們要熟貨就給你們,不過咱們得把話說在前面,熟貨的價格可是要貴上几成的。”...<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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